他们小队异能者众多,效率极高地挖空了地底,大家不出声地跟着土系异能者,沿着湖下的淤泥往深处走了将近百里的路,终于在一片安静之中,听到了砰咚一声。
是金属墙壁被砸到的声响。
金属异能者上前,开始处理这块墙壁。
好了。
金属墙好像是几十米那么厚的钢板,这位异能者用了将近两天,才掏出一个仅供人弯腰前进的小洞,抹着头上已经结冰的汗,气喘吁吁地说。
展队用下巴指了指外面,去吧,我们等你。
这又是一件怪事。
刚加入这个小队时,她就好奇,只是和诸位不熟,也一直没好意思问,后来问了林靖渊,他才告诉她,这个金属系异能者,在动用异能后产生的冗杂,不需要通过和人才能发泄掉。他只能
通过雪。
不会冻断吗?
林安宴还记得当初听到消息后的震惊。
一想到之前几月的酷暑,她更是凌乱,前几个月那么热,他是怎么
所以他当时都快死了,是被展队救回来的,花了很大代价,找了个会造雪的异能者。只可惜,寒冬来临之后,那个异能者就去世了。好在,又新添了一名冰系。
林安宴就看林靖渊,他似乎还挺推崇这个展队长的。
他人不错,是世间少有的几个坚守信念的人。
是的,林安宴也发现了。
从临海到京城,他们也路过了很多基地,也加入过不少临时小队,可每一次,哪怕是刚刚并肩作战之后,抑或是作战之时,她都需要提防来自队友的袭击。
她是个女人。
是个长得不错、身材不错、活生生的女人。
是末世中最稀缺的冗杂处理器。
太娇弱的老弱病残早就失去了性命,活下来的人,除了强悍的异能者,身手越来越高超的普通人,不择手段的心机者,还有一些想死却死不掉的人。
他们是冗杂处理器,是被发泄的玩物,是死气沉沉、不值一提的死货。
难得出现鲜货,又是个魔鬼身材的美女,谁能不心动呢。
所以哪怕林靖渊在身边,林安宴也警惕得要命,一直都在努力练习自己的火系异能,同时还在认真锻炼身手。
末世前,她已经被女教练训练过一段时间,末世后,又有着无数的实战经验,加上未知原因让她的身子骨越来越软,身手越发轻盈凌厉,已经不是初入这个世界的软萌小白了。
她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系统和她过说的,所谓绝世名器,就是这份需要她自己学会的身手技能,而不是之前需要什么鬼精液才会慢慢有效的倾城娇颜媚骨娇躯。
媚骨娇躯?
林安宴琢磨着这个从系统处得到的四字奖励,又联想到自己越来越轻盈的身体,悟了。
自己遇到过太多不怀好意的人,所以,每每救了一些需要帮助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她都热心地给他们指明了长风基地的方向,让他们去投奔孙好言。
她也相信,孙好言一定能够将投奔的人都安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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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小隊異能者眾多,效率極高地挖空了地底,大家不出聲地跟著土系異能者,沿著湖下的淤泥往深處走了將近百里的路,終於在一片安靜之中,聽到了砰咚一聲。
是金屬牆壁被砸到的聲響。
金屬異能者上前,開始處理這塊牆壁。
好了。
金屬牆好像是幾十米那麼厚的鋼板,這位異能者用了將近兩天,才掏出一個僅供人彎腰前進的小洞,抹著頭上已經結冰的汗,氣喘吁吁地說。
展隊用下巴指了指外面,去吧,我們等你。
這又是一件怪事。
剛加入這個小隊時,她就好奇,只是和諸位不熟,也一直沒好意思問,後來問了林靖淵,他才告訴她,這個金屬系異能者,在動用異能後產生的冗雜,不需要通過和人才能發洩掉。他只能
通過雪。
不會凍斷嗎?
林安宴還記得當初聽到消息後的震驚。
一想到之前幾月的酷暑,她更是淩亂,前幾個月那麼熱,他是怎麼
所以他當時都快死了,是被展隊救回來的,花了很大代價,找了個會造雪的異能者。只可惜,寒冬來臨之後,那個異能者就去世了。好在,又新添了一名冰系。
林安宴就看林靖淵,他似乎還挺推崇這個展隊長的。
他人不錯,是世間少有的幾個堅守信念的人。
是的,林安宴也發現了。
從臨海到京城,他們也路過了很多基地,也加入過不少臨時小隊,可每一次,哪怕是剛剛並肩作戰之後,抑或是作戰之時,她都需要提防來自隊友的襲擊。
她是個女人。
是個長得不錯、身材不錯、活生生的女人。
是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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