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时教授混在丧尸中保命的,不是时教授的异能,而是他注射了自己发明出的伪丧尸疫苗。
可想要进一步研究,就得前往时教授的实验室。
搬运实验器材这种半镀金的任务,就这么来到了他们小队。
一路走入地底深处,寂静无声,墙面地面都干净无比,全然不似其他地方的惨状,林安宴提着和她小臂差不多长短的刀,迈步走在前面,越发谨慎地看着四周。
忽听一阵风过,有什么东西迎面扑来,林安宴刷地举刀,往对方身上劈砍而去!
火光映衬下,面目惨白的枯瘦男人,十指成爪,避开了她的刀锋,长腿在墙壁上一蹬,又是反身扑来。
这人眼睛有光,虽然皮肤惨白身材干瘦,几乎不似人形,却没有丧尸那种变异的腐烂面目,对她袭击也像是人类手法,完全没有对肉食鲜血的急切渴望。
反手提起刀刃,林安宴将刀身重重磕在男人手臂上,大声喊他,喂喂!醒醒,我是人!
手臂一缩,男人往后退了几步,似是听懂了她的话,茫然抬头看她。
凑近几步,林安宴急忙点亮几朵小火焰。
孰料,几朵火焰似乎刺激到了他,男人惧怕似的往后缩了缩,随即不要命地合身扑上,一双枯如鸡爪的手直直冲她抓来!
眼瞅着两只鸡爪就要落在她高高挺起的胸脯,林安宴自下而上抬腿就踹到了他心口,几步跨到被踹飞的男人面前,刀背向着他的脖颈,狠狠劈下!
男人一声不吭地晕倒在地。
被踹又被劈,他都不吱声,林安宴往后退了几步,迟疑问,他不会是丧尸吧?
看着不像丧尸。
林靖渊从后走近,戴着手套的手里握着一瓶酒精消毒液,对着她喷了喷,又示意她举刀,重点喷了喷她的刀背。
但也不像是人。
管他是什么,把钢丝绳拿出来,捆了一起带回去。林安宴抹了把消毒液,将此人五花大绑后,放倒在地板上。
看看他身后的房间,林靖渊忽然皱眉,看向几扇门中的一扇,里面好像有动静。
没听出什么声音,林安宴提着刀,谨慎地贴着门听了听,确实没什么动静,握住了门把手。
门把手纹丝不动。
林安宴看看林靖渊,轻轻抬手,一道细小的火焰从指尖溢出,顺着锁眼流进深处,将内里的细小零件慢慢融化。
空气中满是灼烧金属的刺鼻味道。
林安宴慢慢推开门。
这是一间正常的实验室,火焰所照之处,宽大的桌子,各种各样的试管、试剂、高低架排放得整整齐齐。火焰之外一片黑暗,林安宴眨眨眼,正要说话,忽听咯咯笑声响在耳边!
几颗小火苗飞速射向发声处!
汗毛直竖,林安宴下意识后退,握刀在前,目光如电,往那处看去。
一个简陋的木制围栏,围在墙角,一个小小的白嫩婴儿,穿着过长的蓝色宝宝连体服,正抬头看着围着自己的小火苗,再次发出了咯咯咯的笑声。
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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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時教授混在喪屍中保命的,不是時教授的異能,而是他注射了自己發明出的偽喪屍疫苗。
可想要進一步研究,就得前往時教授的實驗室。
搬運實驗器材這種半鍍金的任務,就這麼來到了他們小隊。
一路走入地底深處,寂靜無聲,牆面地面都乾淨無比,全然不似其他地方的慘狀,林安宴提著和她小臂差不多長短的刀,邁步走在前面,越發謹慎地看著四周。
忽聽一陣風過,有什麼東西迎面撲來,林安宴刷地舉刀,往對方身上劈砍而去!
火光映襯下,面目慘白的枯瘦男人,十指成爪,避開了她的刀鋒,長腿在牆壁上一蹬,又是反身撲來。
這人眼睛有光,雖然皮膚慘白身材乾瘦,幾乎不似人形,卻沒有喪屍那種變異的腐爛面目,對她襲擊也像是人類手法,完全沒有對肉食鮮血的急切渴望。
反手提起刀刃,林安宴將刀身重重磕在男人手臂上,大聲喊他,喂喂!醒醒,我是人!
手臂一縮,男人往後退了幾步,似是聽懂了她的話,茫然抬頭看她。
湊近幾步,林安宴急忙點亮幾朵小火焰。
孰料,幾朵火焰似乎刺激到了他,男人懼怕似的往後縮了縮,隨即不要命地合身撲上,一雙枯如雞爪的手直直沖她抓來!
眼瞅著兩只雞爪就要落在她高高挺起的胸脯,林安宴自下而上抬腿就踹到了他心口,幾步跨到被踹飛的男人面前,刀背向著他的脖頸,狠狠劈下!
男人一聲不吭地暈倒在地。
被踹又被劈,他都不吱聲,林安宴往後退了幾步,遲疑問,他不會是喪屍吧?
看著不像喪屍。
林靖淵從後走近,戴著手套的手裏握著一瓶酒精消毒液,對著她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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