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戴着眼罩,含着口球,总是在他最难受的时候,穿着妖娆性感的衣服出现,默不作声地承受着他的进攻,乖顺地任由他掌玩把弄,直到攻势猛烈到受不住,才会从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和呻吟。
她有一把细腰,也有勾人心魄的长腿,更长着一对硕大圆润的乳。
和他妹妹几乎一样。
说来也是。
因为这对乳,在安海市,中了烈性药后的他,才会放纵自己;
因为这对乳,在深水基地,他在体内冗杂将崩未崩的关键时刻,选择了她来泄欲;
这个女人,似乎总是和他颇有缘分。
每当他揉着她的奶子,往她穴里发狠顶弄时,看着她小巧精致的下巴,含着口球鼓鼓囊囊的脸,总是感觉上她,像是在上那位明明朝思暮想、却又不敢伸手触碰的人一样。
又一阵熟悉的痛楚如烈焰般淌过,溢满了肌肤所在的任何地方,痛苦让林靖渊精神紧绷成一条线,他的眼睛里满是煎熬过度的血丝,大脑如同沸腾的岩浆一般,几乎无法正常运转思考。
忽听喀嚓踩断树枝的一声,远远响在森林边缘,骤然涌起的暴戾和杀意让他想都不想,毫不犹豫抬手
一个空间炸弹猛地飞射出去!
确实太黑了。
原本亮着的篝火,被林靖渊用空间罩遮住,今夜无星也无月,睁眼,闭眼,都黑到令人窒息。
林安宴觉得眼前好像有个罩子,将自己完全了遮住。
就在她晕晕欲睡之时,却忽然发现眼罩上下似乎有缝隙,正隐隐发出白光。
什么情况?
鼻子也被什么布料压住,她好像真的戴了个眼罩?
眼罩是什么时候戴上的?
林靖渊给她戴上的吗?
正要抬手扯下,忽听风声袭来,似乎下一秒就会有东西砸到身上。
汗毛陡然竖起,巨大的危机感浮现心头,战斗的意识让林安宴不假思索地往旁边闪了一步,一脚踩上石子之类的硬物,重重扎在赤裸的脚底!
痛得她惊呼一声,企图再挪一步,没料想,脑子跑得比脚快,一时间身体没跟上意识的反应速度,身体一歪,往一边倒去。
那声惊呼,从嗓子里溢出,却没能出口。
嘴里含着的,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个球?
扔了空间炸弹,林靖渊忽然反应过来,这种时候,敢来到基地后面高危森林边缘的,除了那个女人,还能有谁?
前世的他,到了后期,有战斗就去参加,没有战斗就独自待在森林里;
每每冗杂堆积过多,到了即将崩溃的边缘,基地的兄弟听到森林里持续几天的动乱和爆炸,就会把鲜货给他送过来泄火。
这次应该也是如此。
撕裂空间到森林边缘,正看到身侧的一个身影斜斜歪在半空中,下一秒就会重重跌倒在地。
一把揽住腰,撕裂空间离开,回到森林深处刚站稳,轰的爆炸声剧烈响起。
把林安宴吓了一跳。
腰肢被人搂住,耳朵震得嗡嗡直响,甚至连脚下的地都在震动,她站得摇摇晃晃,眼前又是一片漆黑,简直是茫然得不行。
确实是她。
林靖渊低下头。
===
她戴著眼罩,含著口球,總是在他最難受的時候,穿著妖嬈性感的衣服出現,默不作聲地承受著他的進攻,乖順地任由他掌玩把弄,直到攻勢猛烈到受不住,才會從喉嚨裏發出細碎的嗚咽和呻吟。
她有一把細腰,也有勾人心魄的長腿,更長著一對碩大圓潤的乳。
和他妹妹幾乎一樣。
說來也是。
因為這對乳,在安海市,中了烈性藥後的他,才會放縱自己;
因為這對乳,在深水基地,他在體內冗雜將崩未崩的關鍵時刻,選擇了她來泄欲;
這個女人,似乎總是和他頗有緣分。
每當他揉著她的奶子,往她穴裏發狠頂弄時,看著她小巧精緻的下巴,含著口球鼓鼓囊囊的臉,總是感覺上她,像是在上那位明明朝思暮想、卻又不敢伸手觸碰的人一樣。
又一陣熟悉的痛楚如烈焰般淌過,溢滿了肌膚所在的任何地方,痛苦讓林靖淵精神緊繃成一條線,他的眼睛裏滿是煎熬過度的血絲,大腦如同沸騰的岩漿一般,幾乎無法正常運轉思考。
忽聽喀嚓踩斷樹枝的一聲,遠遠響在森林邊緣,驟然湧起的暴戾和殺意讓他想都不想,毫不猶豫抬手
一個空間炸彈猛地飛射出去!
確實太黑了。
原本亮著的篝火,被林靖淵用空間罩遮住,今夜無星也無月,睜眼,閉眼,都黑到令人窒息。
林安宴覺得眼前好像有個罩子,將自己完全了遮住。
就在她暈暈欲睡之時,卻忽然發現眼罩上下似乎有縫隙,正隱隱發出白光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