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而寂静的帐篷中,男女毫不遮掩的交欢声音那样清晰,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在少女含着哭音的求饶声中渐渐消失。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安宴昏昏欲睡地躺在床上,明明困得要命,她却怎么也睡不着,还在琢磨着白天听到的事。
孙好言,是她遇到的人中,有想法有魄力,还有执行力和慈悲心的人。
长风基地,又是她取的名字。
里面有部分人,还是在被她救下后,推荐过去的。
就这么任由它四分五裂,任由它无法庇护那些可怜的人,也太
想了又想,她抬手抱住林靖渊的胳膊,试探着问,哥,要不,咱们去看看长风基地?
林靖渊把人揽进怀里,问,你是想去看,还是想?
林安宴没说话。
他却已经明白。
半个月后,一对年轻男女出现在四分五裂的长风基地。
女人脾气不好,行事凶残,遇到一些末日里仗着异能作威作福的人,抬手便是一道火龙;偏偏男人是罕见的空间异能,能把人禁锢住,连逃都逃不走。
原本人心惶惶的长风,立刻被重新整治起来。
高调压下不服气的人后,在林靖渊手把手的教导下,林安宴着手努力管理,渐渐地,长风基地成了少见的、末世后的正常的家园,不再是之前那个只收留被迫害男女的弱者聚集地。
前来投奔的人,林安宴来者不拒、统统收下,她有绝对的实力,也有足够的信心,相信自己能等到末世结束的那一天。
新的秩序和法律在长风基地实施开来,哪怕基地之外依旧是停工的工厂、无光的黑夜,基地之内却已经恢复成为末世前的场景。
愿意登记结婚的人也越来越多,生育率的负数总算开始逐步提升,甚至有变为正数的趋势。
以至于,连时江河教授,都带着自己的实验班底,前来投奔。
她才知道,首都基地一直全力支持他的研究,直到在一场变动中,新的领导人上位,急于求成,将他研制出的半成品投入使用,酿成不可挽回的大错。
无辜却又对药品成果看护不力的时江河,顿时成为了替罪羊。
为了人类的未来,他不得不出逃。
有科研大牛团队投奔,林安宴自然全力支持。
在末世待了好久,长风基地周围数不胜数的丧尸基本绝迹,为了消灭丧尸,他们需要跑到很远的地方才可以;
粮食也种植了好几茬,在搜寻来的食物到了保质期之前,就及时填补了食物的空缺;
衣物暂时还够穿,只是,为了防止一味的消耗,她也和林靖渊商量,看能不能送一部分有剪裁制衣手艺的人,开始带徒弟、做成衣;
事情一件件解决,基地的衣食住行都得到了保障,异能者和普通人的相处也越发和谐,可她却迟迟没有从这个世界离开。
结合在第一个古代世界的经验,她想过,是不是需要生个孩子,才算过关。
但是,林安宴还是还是非常在意近亲生子这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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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而寂靜的帳篷中,男女毫不遮掩的交歡聲音那樣清晰,一直持續到後半夜,才在少女含著哭音的求饒聲中漸漸消失。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安宴昏昏欲睡地躺在床上,明明困得要命,她卻怎麼也睡不著,還在琢磨著白天聽到的事。
孫好言,是她遇到的人中,有想法有魄力,還有執行力和慈悲心的人。
長風基地,又是她取的名字。
裏面有部分人,還是在被她救下後,推薦過去的。
就這麼任由它四分五裂,任由它無法庇護那些可憐的人,也太
想了又想,她抬手抱住林靖淵的胳膊,試探著問,哥,要不,咱們去看看長風基地?
林靖淵把人攬進懷裏,問,你是想去看,還是想?
林安宴沒說話。
他卻已經明白。
半個月後,一對年輕男女出現在四分五裂的長風基地。
女人脾氣不好,行事兇殘,遇到一些末日裏仗著異能作威作福的人,抬手便是一道火龍;偏偏男人是罕見的空間異能,能把人禁錮住,連逃都逃不走。
原本人心惶惶的長風,立刻被重新整治起來。
高調壓下不服氣的人後,在林靖淵手把手的教導下,林安宴著手努力管理,漸漸地,長風基地成了少見的、末世後的正常的家園,不再是之前那個只收留被迫害男女的弱者聚集地。
前來投奔的人,林安宴來者不拒、統統收下,她有絕對的實力,也有足夠的信心,相信自己能等到末世結束的那一天。
新的秩序和法律在長風基地實施開來,哪怕基地之外依舊是停工的工廠、無光的黑夜,基地之內卻已經恢復成為末世前的場景。
願意登記結婚的人也越來越多,生育率的負數總算開始逐步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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