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脱罪,每个人都拿着刀,轮流过来,往倒在地上的她身上扎。连几岁的小朋友,站都站不稳,小手甚至拿不住刀柄,都被家长用大手握着,朝她扎过来。
浑身剧痛,小腹更是翻滚着搅动,她痛得凄厉惨叫,蜷缩着身体,不住打滚,汗水泪水血水混在一起,头发被血液黏在脸上,透过凌乱的发丝,眼睛死死地盯着母亲。
可是宿清女士始终不发一言,到了最后,甚至别过脸去。
林安宴昏迷前,只看到那些人把染了血的刀塞进她手里,然后,推着她一步步走过来。
恨意滔天之下,她来到了第三世的那个夜晚。
宿女士,不是最担心她品学兼优的继子名声吗?
她不是怕传出母女同侍父子的难听话吗?
她最担心的,不就是放在心尖尖上继子被她不听话的流氓女儿带坏,导致她的第二春老公嫌弃她吗?
她最要面子不过了。
林安宴,却打算把她的面子狠狠地撕到地上去!
手臂揽住男生的脖子,破身的痛让她流出生理的眼泪,可林安宴却颤抖着,将头深深埋进少年的颈间。
宿清讨厌的,那就是她林安宴最喜欢的。
所以,她不仅要和顾靖渊睡,还要勾引他,和他发展感情,要他非自己不娶,到时候,看她宿清的面子重要,还是她宝贝的继子重要!
有了第二世的经验,她和顾靖渊的隐瞒做到了炉火纯青。
顾靖渊来美国读研后,林安宴也跟着去上了美国的高中。
两人同居了很久。
一想到那时宿女士从国内飞来,看到她和顾靖渊在美国街头接吻,脸色铁青的样子;
一想到她看着自己女儿衣衫不整地从顾靖渊床上起来,终于面临优秀继子被牛粪糟蹋后的现实,还没办法动手打人的憋屈;
林安宴就忍不住笑出声来,哪怕是和顾靖渊吵架,都吵不起来。
看着他哪怕生气还是万分英俊的脸,她都会有种报复的快感。
然后,过于兴奋的她,翻车了。
A国治安乱,她是知道的,可异国他乡遇老乡,谁能想到老乡是混账呢?
被求爱不成的老乡带着几个人堵在小巷子里时,她还很淡定,觉得老乡是在和她开玩笑。
顶多算是恼羞成怒后的威胁。
但是,光天化日之下,拿绳子捆了她之后,猴急的老乡居然想就地办了她不说,还答应了让守在巷口的人轮流过来,就太过分了些。
她本以为大不了就是一死,总不会比第二世的结局更糟糕。
没想到,没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
林安宴立刻就服软了。
她装害怕装害羞,给足了老乡面子,硬求着他去巷子深处,然后,在他咸猪手想要伸过来时,用磨出血的手,拿起早就看上的啤酒瓶,给他开了瓢儿。
能好好活着,谁想死呢?
一切,被匆匆赶过来的顾靖渊看到。
之后发生的事情就太过混乱了。
他们厮打在一起,像是两头愤怒的雄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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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脫罪,每個人都拿著刀,輪流過來,往倒在地上的她身上紮。連幾歲的小朋友,站都站不穩,小手甚至拿不住刀柄,都被家長用大手握著,朝她紮過來。
渾身劇痛,小腹更是翻滾著攪動,她痛得淒厲慘叫,蜷縮著身體,不住打滾,汗水淚水血水混在一起,頭髮被血液黏在臉上,透過淩亂的發絲,眼睛死死地盯著母親。
可是宿清女士始終不發一言,到了最後,甚至別過臉去。
林安宴昏迷前,只看到那些人把染了血的刀塞進她手裏,然後,推著她一步步走過來。
恨意滔天之下,她來到了第三世的那個夜晚。
宿女士,不是最擔心她品學兼優的繼子名聲嗎?
她不是怕傳出母女同侍父子的難聽話嗎?
她最擔心的,不就是放在心尖尖上繼子被她不聽話的流氓女兒帶壞,導致她的第二春老公嫌棄她嗎?
她最要面子不過了。
林安宴,卻打算把她的面子狠狠地撕到地上去!
手臂攬住男生的脖子,破身的痛讓她流出生理的眼淚,可林安宴卻顫抖著,將頭深深埋進少年的頸間。
宿清討厭的,那就是她林安宴最喜歡的。
所以,她不僅要和顧靖淵睡,還要勾引他,和他發展感情,要他非自己不娶,到時候,看她宿清的面子重要,還是她寶貝的繼子重要!
有了第二世的經驗,她和顧靖淵的隱瞞做到了爐火純青。
顧靖淵來美國讀研後,林安宴也跟著去上了美國的高中。
兩人同居了很久。
一想到那時宿女士從國內飛來,看到她和顧靖淵在美國街頭接吻,臉色鐵青的樣子;
一想到她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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