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若无骨的手,打破了商然强撑的底线,发簪猛然抽了出来。
玉质花苞上噙满了莹润的淫液,比沾湿了露水的真花还要润泽,散发着腥甜的气息,倒像是有了短暂生命的艺术品。
簪子横着放进了简柠的口中,淫靡的汁水顺着簪身滑落到了舌尖。
好想要啊。
商然扶着肉棒按向了穴口,却没急于插入,只是撑开了阴唇,缓慢地研磨打圈,浅浅撩拨着核珠。尽管已经胀得难受,快要忍不住了,商然还是强撑着,要让简柠主动。
不行了,简柠咬着湿漉漉的发簪,双腿环上了商然的腰,用力往前一带,饱满的龟头就挤进了花穴。
终于等到了,顺着简柠的力道,直插到底,两具被欲望煎熬的躯体,终于得到了释放。
坚挺的肉刃在紧致的褶皱里肆无忌惮地衝撞,撑开了弹软细滑的甬道,把空阔填得满满的。
“唔唔···” 简柠愈发咬紧了簪子,发出舒爽的嘤咛。
深深浅浅地抽插,快感如同潮汐,不经意间,就将她困在了孤立的礁石上,然后无情地吞没。
潮水一浪没过一浪,一拍盖过一拍,没有狂风骤雨,没有惊涛骇浪,相似地拍打,却无疑渐渐加重了力度。
舒爽慢慢堆迭,不知不觉就推简柠上了高潮。
又是一下衝撞,撞出了穴道的长度,重重撞上了宫口。
“啊!”失声叫了出来,发簪终于从口中跌落,掉在枕边,洇湿出一朵浅浅的花形。
这紧致水润的小穴,让人沉迷,不管怎么肏都觉得不够。
简柠身体被侧过来,一条腿提起,搭在了商然的胯骨上,两人双腿交错,像夹心饼干一样迭在一起。再一次进入的时候,肉棒充当了夹心的角色,以最短的距离直接捅开了宫口。
抚平了所有麻痒啃噬的空虚,舒爽过了头,刺激感超出了临界值,花穴像是感受到了危险,震颤收缩着,却带给男人无法言喻的快感。
“不,不行了。”简柠胡乱伸手试图推开在她身上攻城略地的男人。
却被商然抓住了胳膊,拽向自己,不仅身下在用力,连胳膊都加上了一层力道。身体交错相接,撞击得更加紧密,粗大的性器操干得更加凶狠。
发簪就在眼前不远处,简柠却看不清楚,身体快被撞散了,一前一后的晃动。
“不要了,啊啊。” 快感太强烈了,受不住了。
滑腻温热的液体不断从嫩宍渗出,又在不断的交合下被带回去,捣干出了无数细密的白沫。
像是一隻风筝,被风送上了万里无垠的高空,无依无靠,飘飘摇摇,只剩一根细细的线牵着,不知会被刮向何方,不知线何时就会被扯断。
飞得太高,高得快要扯断那根线了,不着地面的虚无和疯狂,被风继续推高。
“不,啊。真的,不要,啊。”呻吟声断断续续地,却妖娆得勾魂。
太涨了,撑满了,极限了,风筝的线断了。
一股发烫的液体由宫胞喷洒出来,又被肉棒满满得堵了回去,抽插捣弄依然没停,湿热的液体顺着抽出的动作,从褶皱的缝隙里滑出,顺着腿根流了下去。
在一阵急促地衝刺过后,商然才交出了浓稠了精液。
简柠的身体早已在高潮的余韵中软成一片,懒懒得丝毫不想动弹。可商然却一点疲倦的神色都没有,似乎更加兴奋。
将简柠翻转过来,趴在了床上,覆身伏在她的背上,全身都压住了她,再一次从后面进入。
这么躺着不用费什么力气,商然压着有些重,但这样的亲密关系却让简柠觉得真实,是切实活着的感觉,不是为了基因的奴役而活着。
两具肉体的交媾,男人和女人源于天然的吸引,体液肆溢,荷尔蒙和氧气反应出最热辣的气息,最单纯的快乐。
是生命最为纯真的演绎,活着,每一个毛孔都在呐喊的,鲜活的生命力。
血液像是要沸腾,身体也在发烫,薄薄的汗液展示着肌肉的力量,夹在光洁柔软和粗粝坚实的两种肌肤之间。
不断地挺腰律动,一下一下填满简柠的身体,衝撞和摩擦,轻易就点燃了她已经敏感的秘源,大开大合的肏干,可以持续成百上千次,不知疲倦,有的只剩难以断绝的高潮和快感。
白浊的精液混杂着黏腻的蜜液,被龟头饱满的冠沟带出,连同嫣红的嫩肉,一起被肏翻出来,充血的阴唇外翻着,早就无法合拢,却还不知满足地吸在粗壮的肉棒上,淫靡又贪婪。
感觉到了无法再提升的瓶颈,商然忽然伸手捂住了简柠的口鼻,阻绝了空气的流通。
“呜呜~”简柠被压得死死的,丝毫无法反抗。
缺氧的本能使简柠不停的挣扎,生命威胁的恐惧袭来,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绷得越来越紧,连花穴都咬得死死的。
疯狂地抽送没停,商然快要被层层褶皱绞死,极致的快感将两人送上了顶峰。
带着一丝丝危险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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