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掉衣物喊了声冷,王崇看她片刻突然披起直裰出去唤人。
大白天王崇让人送了银骨炭到屋子里,如今九月底还没到天寒地冻的时候,尤其今日艳阳高照,就是这会儿外面霞光还未完全散去。
陆希娘脸色殷红,躲在屏风后不出声,她浑身上下抹胸、亵裤都褪去,只裹着他的锦被缩在榻角。
王崇去而复返,对她说道:这般不冷了罢。
她轻轻嗯声转眼就让王崇从衾里扒拉出来,她仰面躺着,浑身雪白剔透,胸前乳儿生得翘挺。
王崇站在榻前低头瞧她朱唇紧抿,一副羞于见人的模样,胯下那话直直硬起来,他攥着她两侧脚踝往外拖。
小妇人被迫开叉着腿,屁股从榻上半抬起,穴肉娇花歇了好些天,指尖大小的口子又藏在阴户里看不见。
陆希娘身下这榻大概只到王崇膝盖上方几分,他微微弓着身直将她的腿架到肩处才罢休。
这样的场景陆希娘连想都不敢想。姿势也太臊人了,她半个身子悬在榻上,双腿分开搭在他脖颈两侧,她试图往后缩,却牢牢让他擒住没法动弹。
崇哥儿腹部肌肉紧绷大剌剌站着,陆希娘瞧着从浓密耻毛中冒出的红黑色阳具,那活儿看着坚硬无比,狰狞地直对着她,她呆了瞬忙别开眼不去看。
但王崇不肯饶过她,他伸手去摸她的乳儿,揉了几下又低头扯咬,含在嘴里嗦吸,弄得她奶子生疼上面都留下牙印。陆希娘疑心哥儿许是幼时奶没有吃足,否则怎么总喜欢啃这个,吃奶又没法生孩子。
另一手则蹭着她腿心,揉搓穴肉,粗粝的指不知道在找着什么,到处摸索。忽寻到阴唇中间凸起的肉芽,他猛地按压几下,这处最是敏感受不得刺激,陆希娘只觉脑子混沌,掐住他的胳膊哼道:唔别弄
男人指尖拨开花肉试图往里头钻,刚插进去半分,她就皱眉蹙额抓住他的手不肯让他再进:疼。
他根本不理会她,继续探了根指头进去,以指勾开两瓣娇肉,屄内褶皱被剥开,里面娇肉彻底露出。男人来回抽插好会儿,略带薄茧的指腹勾弄肉壁,粗糙触感和那话入时不大一样,磨得有些疼,又有股子奇怪的感受。
别摸了。她咬着唇摇头拒绝。
王崇这回总算收了手,两根手指从她肉缝里拔出来,上头还粘着她的津液,低低笑了声:果真湿了。
这话羞得陆希娘没脸,也不晓得他打哪儿学来的这些,她忽想起拜门时罗氏塞给她的《玉房秘诀》,下意识扯过一旁锦被把自己头给蒙上了。
然而下身还让他攫着,炙热滚烫粗得惊人的阴茎抵住窄洞就往里面挤,凶物长驱直入,一下撑开内壁冲到底。
啊她裹着被子瞧不见,只感觉下面让人猛撞进来,力道重得把她身子往后顶。她这身子早开过苞,两人敦伦数次疼倒不是疼,就是她这二十来日都没吞下他的棍子,胀得难受。
不止那地方胀,肚子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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