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真生了他,他就是再罔顾人伦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陆希娘仰着头说道:我从来都当你亲
此刻听着这话,王崇阖眼屏住了呼吸,掐着她的大腿猛地再次冲进去:我可不是,你不若自己生个养大。
书房里头说话的声音听不见,却偶尔一两句妇人极低的呻吟传到外头。婆子们和春兰自然晓得怎么回事,春兰托大让两个婆子推出去。原先那个要告状的刘婆子资历老,又觉得自己是国公爷一派,嘴里不干不净嘀咕道:这规矩是变了,谁都能使唤我们做事。
另个婆子忙拉了她往外走,满脸笑容道:姑娘,休听她这张嘴混说,我们去烧水,你有事嘱咐一声便罢。
两人出了门她瞬时骂道:你自己作死也莫拉着我,以往这院里主子在时你我不过在外院洒扫,连主子身边都近不得。国公爷看着这分情谊留我们守院,就是常有赏赐,这情谊也不是给你我的,你但凡还想留在府里安生过日子,赶紧缝了你这张嘴。
刘婆子听了跺脚道:我偏不服这个理,你知道什么,那时候我可是亲眼见得夫人和大老爷躲在假山后头亲嘴儿。
我可半句话都没听到你个天杀的是要害了我!婆子站得离她远了些,扭头走了。
房里头王崇硕物一直塞在陆希娘身子里,一次次往她里头挤。甬道里又滑又湿,本来龟头已戳到底了,偏他完全不知满足,从旁边瞧去倒像将她小腹顶出个包。
陆希娘泪眼朦胧让他肏弄得迷迷糊糊,大腿根部疼得很,两人那地方就没分开过:唔啊够了
王崇掐着她的腰肢往后撤了几分,只剩圆润的阳具顶端埋在屄内。妇人昏沉呻吟着,穴内硬物突然没了,她说不出这股怪异心痒的感觉,皱眉哼了声。
她难受得狠,脑子里勉强维持着一丝理智歪头瞧他。
王崇身子不动,她着实忍不住了,偷偷挪了下屁股试图往肉棍子上套。这动作恰好落入王崇眼中,他如同发疯了般,硬铁似的紫黑色阴茎在嫩肉间捣进捣出。
她双腿没了力气,任由他一会儿架在肩处,一会又缠在腰后,甚至抱着她白软的屁股来回在屋内走动。
花穴也不知道让他插了多久,内里嫣红被迫外翻,甬道中不断往外渗出白色的粘稠。王崇从她嫩屄中退出来,悬在腿间的肉棒同样沾满了稠液。
他将她抱坐在桌案上,取了她自己的衣裳裹着她。倒是没管花瓶,走过去将里头几幅卷轴画拾起来,又推着屏风过来挡住她的身子。
你等会儿,我去让人送汤进来。王崇道。
陆希娘也是破罐子破摔,两人在里头这么久,外头定然猜出发生什么,脸一早就没了。
王崇出去片刻,去而复返绕过屏风,地上碎瓷片已让陆希娘捡了堆在一处。她此刻手中正拿着幅画,身上披了件外衣坐在檀木椅中,听到动静扭头往他这儿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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