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神官厚入暴煎/藤蔓肏进穴口搧批
咫尺间漂亮脸蛋在他眼底倏然放大,距离近到连每根细小绒毛都能轻易看清。
"你…嗯……"
希涅冲着他眯起眼睛,微翘睫毛翩翩扇动,在极致稠郁里显得格外明昧。
他跌跌撞撞走动半步,呵出热气便接二连三吐在维西尔锁骨,雾霭徐徐笼罩着他,精致到魅惑间美得浑然天成。
似乎是还听不明白,唔的声仰起脖子继续哼唧,上挑的眼梢为情欲染红。
"……"作为回应,对方从喉咙发出几声闷哼,加大禁锢。
希涅想了下挣扎成功的可能,从善如流摸了把难以启齿的地方。
怀中美人顺从地露出腻白后颈,那含羞带怯的样子无疑让人血脉贲张。
即使是咬唇苦恼的模样也仍是一副无所谓、笑眯眯的没半点认知,他放软了姿态,
"欸欸欸这事要是被王发现我就死定了…求求你啦…行行好……"
"…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用手帮你解决。"
希涅垂下头,狐狸眼象在透出某种湿漉的请求,无不让人想用力摩擦得,最好濒临崩溃碎在他怀中,只能哭吟着承受。
"为什么?"赛西尔表面上维持着一派云淡风轻,将迤逦风光收尽眼底。
希涅莫名觉得双腿生寒,挺身的动作把乳尖往前一送,既像催促,又似某种讨好的暗示性邀约。
他轻车熟路吻上赛西尔脸颊,一触即分瞬间快速掀飞鹰神头冠,男人没有阻拦,重荫下眼如深潭。
茂盛乌发如云卷落披在耳后,两靥传来发梢的搔痒感,极近距离下让铂金瞳孔微微涩张。
映入眼帘的轮廓英挺深邃,刀刻斧凿般俊美无俦。
只是眉宇之上那单只眼睛,如被金笔勾勒而来,以一种极其诡谲肃穆的姿态横在中央,仿佛审视。
类似于神力被封锁的咒印,和曼拉身上的殊途同归,极富侵略感——
慑人心魄。
他原本想答说不为什么,而且怪膈应人的。
可是真要说起来…
"因为我不想让陛下对我失望,"
希涅艳丽的容貌上难掩厌倦,
"他可是那种占有慾爆棚的恐怖情人欸,谁会对自己弟弟打上这种标志。"
与他肌肤相亲的健硕男子不知在摸什么,但很快地双腿被打开,隔着湿软藤绳,更为粗硬的东西冒着热气摩挲进来。
"你…你在干嘛…"浓密鸦羽如濒死天鹅般打颤,大得过分的那处若有似无地一直擦到还戳刺,玉茎简直敏感到不行一跳一跳地,然后落入宽大干燥的手掌里。
"那真遗憾,没有解药呢。"维西尔虚伪笑了笑,"不过别担心,粘液只会有点催情,至于你说的…我看看能不能溶掉。"
"放轻松,我可舍不得伤害你。"
那我是不是该
…谢谢你哦?
东西放哪呢,臭不要脸。
虽然不知道是哪来的恶神,可是自己也还处于半流放状态,能避则避。
只是在闪躲几次触碰后,喘息声都变得稠湿而染欲,细碎铃响调情似隐约浮荡。
他被弄得抖了抖身,半真半假微嗔道:"别这样…好痒哼…"
维西尔饶有兴致,抽空中伸手掂量下。
指节间冰冷宝石因动作捻按,透来丝缕凉意,有种麻痹神经的舒爽,让人忍不住露出更多酥软的意味。
那样的手感出奇的好,大腿更是丰美莹润,夹着沉甸甸的囊袋磨出湿泞绯痕。
明明在听到溶解的时候怕得要死,现在还不长点教训,嘻嘻哈哈推托笑骂,仿佛生来就这么水性杨花。
他抬着腿将青年翻了个身,变细的藤绳缓缓下沉,压在会阴有种说不出的刺激感。
满身粘液的青年像从水里打捞出来的艳鬼,背后接续一个浑厚有力的成熟躯体,袒露的胸肌壁垒饱满,光是欺身向下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感就整个大爆棚。
抬头的欲望随便撩拨就一发不可收拾,褶皱丘阜含苞待放,涨红濡湿的前端轻轻滑到壶口,在前者一阵措不及防中,酥润剥红的穴肉被慢慢撑开,庞大柱身硬得胀疼汲取蜜液一寸寸长驱直入。
交合处传来可怖的撕扯感,奇异的痒随即被一股充实鼓胀的浓欲填满,青筋带来鼓点的脉动,埋在雪白臀峰的巨硕分身自上而下贯穿了他。
"啊…"声音刚起就如断线的风筝被迫掐断,长睫搧下残翅的余阴,如无助的小动物懵懂低头、微弱呼吸着,在足以溺死人的缱绻昳丽里,催生出被淩虐的美。
"呼……好紧。"
"小涅…嗯……"赛西尔挺了挺胯,紫黑与白皙鲜明对比,光洁无毛的下身肌肤滑腻如绸,蜿蜒青脉在他掌中脆弱跳动着,斑驳而残破,如枫叶般支离破碎。
泛粉膝盖屈折在起伏不定暗潮中,四周是一片诱人的温暖虚无,引人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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