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巴应该只是个装饰物,可怜的一滴也滴不出来。
菲尼克斯问阮白:“妈妈,你说,我和宗镇谁舔你舔的舒服?”
好舒服………太舒服了——……怎么会这么的、呜……不行!!不行了!!就这两三下为什么就——
不行!不行!!!不能——不要……哈……为什么又高潮了——
崩溃的妈妈哭的想要崩溃,他随意的抓向旁边,才猛然想起来身边还有一个雄虫——悬挂着泪滴的少年又可怜巴巴的向对方求救:“宗镇……我不要了、不要——”
宗镇好脾气的说:“妈妈,别担心。”
菲尼克斯好心的继续舔舐妈妈那稚嫩的小穴,爽的少年浑身都在颤抖,抱住宗镇隔壁的手都在无意识的害怕。
宗镇露出了微笑:“我会和菲尼克斯比出来,谁舔妈妈舔的更舒服的。”
像是听到了什么噩梦般地回答,可怜的少年瞪大了双眼,然而菲尼克斯真的太会了,一波一波的快感快让阮白发疯了过去,从小穴到脊椎再到大脑皮层的快感快要把他爽上了天,小穴忍不住的痉挛着喷着水,跪在地上的雄虫沉默不语的继续伺候着已经不行了的妈妈。
“……”
不、等一下——
“这个地方不可以!!!真的不能再舔——呜呜呜!!”
高潮了。
潮吹了。
淫液被吃了下去。
宗镇好心的在一旁提醒:“妈妈肚子里还怀了别的雄虫的蛋,可要小心点别伤着妈妈了。”
菲尼克斯停滞了一秒,阮白缓缓瞪大了双眼。
不——、等等、
阮白看清了菲尼克斯的表情。
——好可怕……
——对方好像……想把他操死在床上的样子……
要被草死在床上了吗?
阮白呼吸一滞,被情欲冲昏的大脑开始有一点点的清醒,他看着眼前凶巴巴的雄虫,又想到了对方所言【虫母不过是繁衍工具】而已这句话——
穿越过来、被宗镇完全吃抹干净、内心?虫族变态的痴迷有些恐慌、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有什么境地的阮白“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呜呜吗了个b你好坏!!不准这样看我!!不准!!!”
嫩白色的小脚直接一脚踢到了菲尼克斯的脸上,莫大的委屈与恐慌直接环绕上了可怜的妈妈,可怜的妈妈只知道一个劲的哭泣。
宗镇头都大了,在他的预测中根本没出现妈妈哭的撕心裂肺这种情况……可是问题发生了就是要解决的。
宗镇好声好气得哄着闹别扭的虫母:“妈妈——”
“妈妈妈妈妈妈!你就一天到晚就知道叫妈妈!”没想到气到上头的阮白直接开启了暴怒模式,“你就知道让我吃鸡巴!你就知道每天给我喝精液!!你怎么这么坏!!!这个蛋糕里面都有精液味道!果汁里面更浓!!!”
宗镇硬着头皮想要解释一二:“妈妈……”
“每天晚上你还喜欢抱着我睡觉!!鸡巴插在小穴里的睡觉好难受的!!!你就只知道自己享乐!!我告诉你,我以后要一个人!睡!一!张!大!床!”
宗镇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妈妈……”
阮白趾高气昂地:“闭嘴!不准说话!”
“……妈妈,我觉得你误解了……”
“我误解什么了?你每天就跟个色情狂一样就知道抱我亲我——”
宗镇说:“蛋糕里面的精液其实比果汁里面的更多。”
阮白:“?”
阮白:“???”
啊……?这在解释什么?
“我也不光是自己在享乐,妈妈要是不被插的话,会很难受的……”
“……你闭嘴!!!”
宗镇真的太讨厌了!!!
太讨厌了!!!
太!讨!厌!了!
怒上心头的阮白怒从胆边生,惧从心底起,直接对着对方打开了双腿,露出了刚才被舔了一变后湿漉漉的小穴:“你这么喜欢让我吃你的精液,有本事你天天吃我的淫水呀!”
宗镇:“……?”
宗镇明显懵住了。
以为对方不愿意的阮白再一次趾高气昂地,“你看,太不公平了!你凭什么让我每天吃你的,你却不吃我的!”
宗镇的头上缓缓冒出n多个巨大的问号,紧接着露出了非常……让阮白大脑瞬间清醒的可怕表情。
……比菲尼克斯还要可怕的表情。
好像要把他吃进肚子里一样。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宗镇说:“妈妈……你可要言而有信啊。”
他的眼神,宛如要把阮白关起来狠狠调教一遍的样子。
在虫族,可以跟妈妈一起睡觉,上妈妈的床,让妈妈给自己诞下后代是一件荣誉至极的表现,更别提每天都要吃妈妈的淫水这种……明晃晃是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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