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上,就连用饭也是在床上,草草用了几口汤羹就算完。谢寻珏来见他时,他只好慌乱地系住了床帐,殊不知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再多的掩饰也是欲盖弥彰。
那热潮犹如附骨之疽,又像是旖旎狎昵的诅咒。夜深人寂时,言清霄又被热潮俘获,他抽噎着、挺着阴阜磨蹭人的手心,被揉得连连漏尿。谢寻珏不得不在每次情事开始前先给嫂嫂封好尿孔,有时用细簪、有时用玉针,或者干脆用融化开来的蜡油轻轻一点,多汁的嫂嫂就会立刻啜泣着潮吹,甚至不必前戏,就可以直接将性器吃到子宫口。
他们会做不止一次,有时会做到言清霄几乎坏掉,但谢寻珏从来没有射进去过。这时的言清霄是最乖顺柔软的,他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主动帮人口交,但谢寻珏很坏,一定要言清霄喊对眼前人的名字,否则就连一点甜头,也是紧吊着不给碰的。
“阿、珏……呜……”
“嗯,好乖。”
言清霄叫人时,谢寻珏正亲吻着嫂嫂的脖颈,他拉开言清霄的小衣系带,唇齿要落在泛起湿意的胸前。可言清霄心不在此,见对方没有松口的意思,挣扎着不许他亲。谢寻珏无声地叹了口气,只好撩开衣摆,低声道:
“只可以舔。”
话才出口,他的嫂嫂已经埋头下去,贪嘴地嘬吃起来。
他一边舔吃,一边还在很诚实地自慰,指尖捏着阴蒂揉捏,哼出的鼻音都是柔软又破碎的。深喉时他把自己揉到了高潮,喉咙的软肉濒死似的痉挛,几乎成了最淫乱的榨精器具,等到回神时,他已经被谢寻珏按在膝上,屁股上可怜至极地叠着几个通红的印子,原来是罚他不乖。
“怎么就那么嘴馋……?”
谢寻珏执着窄窄的木戒尺,语气平静得让人听不出喜怒。他说:
“阴蒂扒出来。上面贪嘴,下面是要一起挨罚的。”
窄窄的木尺轻而薄,挥动时隐隐能听见一点破空声。他的好嫂嫂抽噎着拉开软肉、揭开红熟的包皮,嫩乎乎的阴蒂不情愿地露出一个小尖儿。他今日没有穿耳坠,下面一口嫩屄还是怯怯的处子模样,湿润殷红的阴蒂懵懂又天真地往外挤,尚且不知自己要受到怎样过分的淫刑。
戒尺忽而落了下去,小小的肉籽被扇得歪了头,哆嗦着想要往包皮里藏。但谢寻珏动作得很重,可怜的肉籽不过挨了一下,就霎时就充血肿起,勃出了薄薄的包皮。
被抽肿了的阴蒂再也没法像刚才那样缩回包皮的庇护之下,像是一颗被人捏烂了的石榴籽,哆嗦着漏起了汁水。谢寻珏看了半晌,忽而伸手捏住嫂嫂的阴蒂,突兀道:
“……嫂嫂,你的耳坠呢?”
言清霄难堪地垂下眼睫,小声道:
“下面……肿得很痛,所以没有戴……”
雪白的阴阜水光淋漓,湿红的肉珠肿得犹如少女的指腹,尿孔被凝固了的白蜡合住,屄口贪婪地翕动吞吐。谢寻珏点点头,戒尺再次落了下去,言清霄又受了一记戒尺,眼泪已经蓄不住,顺着湿透的眼睫滚了下来。
“对不、起……阿珏……呜……”
他惶急地求饶。
“……我会戴……啊!”
谢寻珏一转手腕,他用戒尺的角度与常人不同,习惯从下往上撩,细窄的木尺若近若离地擦过屄口与尿孔,最后再顺着阴蒂根部重重地撩上蒂尖儿。他下手时又不留情,敏感充血的阴蒂不过挨了几下,就肿成了一颗破皮的熟樱桃。言清霄浑身抖如筛糠,他哽咽着扒住软肉,鼻音浓重地认错:
“对不起,我不该贪、嘴……呜……”
谢寻珏收了戒尺,说:
“嫂嫂既然知错了,那便安心受罚罢。”
吧嗒。
一滴厚重混浊的蜡油随着谢寻珏的动作滴下,落在言清霄的双腿间,那处已经被白蜡层层地裹住,像是一颗散发着柔光的白珍珠。随着最后一滴蜡油在空气中凝结成壳,言清霄发出一声细微的啜泣,阴蒂被白蜡恶趣味地裹成了个严丝合缝的蜡球,完全地断了他自慰的念头。
“乖一点,嫂嫂。”
谢寻珏吹灭蜡烛,手指捉住言清霄软垂着的性器。他剔开嫂嫂的包茎,揉了揉那枚粉红细嫩的龟头,轻声说:
“再偷吃,就要把这里封起来了。”
言清霄不情不愿地“唔”了声,却分外乖顺地抱住了双腿。难耐翕张着的后穴露了出来,大抵是近日做得有些过分,那原本应该紧蹙的地方变作一条肉欲的细缝,穴口略微鼓起,鲜嫩的内里翻出一点儿。里头软绵又温驯,轻而易举地就能吞下两根手指,谢寻珏寻着记忆,试探着揉了揉嫂嫂的敏感点,言清霄就已经甜腻地求他插进来。
谢寻珏居高临下地瞧着身下的嫂嫂,言清霄从前是很冷淡的性子,可如今却委身他人,撒娇卖痴地求着疼爱。谁能想到性子冷淡、气度自若的言夫人会有一日雌伏在丈夫的同胞兄弟身下,连屁眼都被人肏成了一条肉嘟嘟的缝儿?谢寻珏抽出被含吮得湿漉的手指,没有挺身压下,反而把玩着嫂嫂身前半勃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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