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多久……?
言清霄失神地伏在神龛下,周身被无形的触腕簇拥,两口穴被搅弄得啧啧作响,肚腹被灌满犹如临盆。
湿冷的夜风从门缝与窗缝扑进,冷得人好像被冰水从头淋到脚。
衣裳已经揉得不能看,精水和清液胡乱地涂在衣摆上,两只穴红肿烂熟地张合着,软肉都倒翻出来。他像被玩烂的娼妓,连尿眼儿都夹不住,一边挨着肏一边漏,可触腕全然不介意,嘬着尿孔账单全收。两只腿被扳得麻掉了,一动便针扎似的疼,牵着那尿眼儿一抖一抖地漏。胸前两只乳尖艳如熟妇,不自知地渗着点点乳汁,涂抹出一片甜腻的水光。
思绪死掉了。他恍惚间觉得自己成为了某种更加多汁的物品,否则怎会犹如失禁,上下一齐地漏个不停?
性器可怜地软垂在双腿间,却又被触腕亲密至极地吞进内里裹住吮吸。言清霄紧咬着下唇,整个人几乎没了意识,只在迷蒙间漏出几声猫似的呜咽——实在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过分?不管是哪里,都被触腕们蛮横地打开占领,他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再醒来时四周寂静,暗色的帐子长长地垂落在地,房间中央炭火正旺。窗外的天空早已昏沉擦黑,雪絮纷纷扬扬,言清霄睁眼呆了半晌,才认出自己身在何处。
“……什么……时候了?”
外间没有人。
他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缓缓地转向床里,抱着肩膀蜷缩了起来。
身体被仔细地擦洗过了,胸前甚至体贴地垫了棉布。言清霄将被子拉过头顶,觉得浑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着疼痛。
这里是谢寻珏的房间,他不能留在这儿。
言清霄后知后觉地想着,眼泪却先不听话地淌了出来。思绪机械地向前奔腾,他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看,祠堂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如果是梦该有多好。
门外响起掀帘的声音,谢寻珏低头越过帘子走了进来。他似乎是刚沐浴过,长发微湿着铺在后背,寝衣衣襟微开,露出些许沾了水的胸膛。言清霄阖着双眼,没发出半点儿声响,谢寻珏的视线短暂地扫过床榻,没有戳破言清霄仅剩的体面。
身边一沉,谢寻珏也合衣上床了,他吹灭床头小灯,床笫间蓦然陷入黑沉之中。言清霄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被谢寻珏从背后抱在怀里。他的下颌搁在言清霄瘦削的肩头,声音低沉而疲惫:
“不要闹。……陪我休息一会儿。”
有那么一瞬间,仿佛世俗的伦理被遗弃在某个角落,这方小小的天地里只有两个相濡以沫的可怜人,紧紧地依偎在无边的沉寂里。
仿佛彼此间就是唯一。
好热。
窗外风雪已停,映入室内一点光。谢寻珏在黑暗里睁开双眼,思绪却还迟滞着。睡前的姿势不知何时变了,言清霄蜷在谢寻珏怀中,似乎在颤抖。
“……嫂嫂?”
言清霄“嗯”了声,不可思议的乖顺,鼻音含着一点颤抖,似乎是哭了。
谢寻珏叹了口气,感觉言清霄有些发热。他顾不得避嫌,要将对方揽进怀里,却发现手臂被言清霄抱在怀中动弹不得,指尖触觉温热而湿润。
他试探性地动了动手指,言清霄死咬着下唇没出声儿,指尖却被某种湿热的东西紧紧地咬了一下。
谢寻珏觉得自己可能还没太清醒。
“……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好难受……我、……我不是故意这样……”
“寻安……我……”
他的嫂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却诚实至极地挨了过来。一口丰腴的牝穴骑在人掌心里,肥软的蒂珠抵住指根不安地磨蹭起来。
漏了满掌心的水。
谢寻珏短暂地沉默一下,低声问:
“……你叫我什么?”
“寻安……寻安,快一点。”言清霄仰头,小狗一样舔谢寻珏的唇角,“我、我想要……里面好难受……”
谢寻珏闭了闭眼,指尖重重捏了下那馋得冒头的阴蒂,摁得言清霄溢出哭音。阴影里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轻轻地说:
“好,这就给嫂嫂。”
“——慢、一点!谢寻安……你轻——啊!”
“……是这里吗?”
谢寻珏用力地揉着某一点,语气淡淡地问着言清霄。言清霄被他摁得几乎蜷成虾子,浑身颤抖如筛糠。穴道剧烈地抽搐着,几乎绞得谢寻珏的手指动弹不得,可他偏偏要更加过分,要把言清霄困在这无边无际的、快感的浪潮里。
言清霄在短短的一柱香里已经被人指奸得去了三次,思绪已然融化成一锅糨糊,他想不通为何谢寻安突然转了性子,情事一开始就弄得这样过分。小腹阵阵地发酸,他连眼泪都要流尽了,慌不择路之间哽咽着求饶:
“轻、轻一点……肚子里好酸……啊……”
……
“清霄不要了?”
谢寻珏问着,作势要抽出手指,被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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