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长只眼睛。
具体数量实在模糊,他犹犹豫豫地回答:“二十七?”
“答错了。”
答错问题的小狗要被惩罚。
项圈的链条被解开,一个红色小型的镂空球被丢出去,里面的铃铛晃荡出清脆的声响,李今呈没用什么力气,但地面光滑,小球还是骨碌着滚远了,安陶的目光一直跟着它,直到客厅某个角落。
“去叼回来。”
安陶装着满肚子珠子实在爬不快,他甚至听得见珠子在肚子里滚动的声音,尾巴拖在身后,像扫把一样扫过地面。
随着他的动作,肠壁蠕动得越发明显,那股冰凉的感觉在身体内部始终挥之不去,顺着肠壁蔓向四肢百骸,让他手脚都跟着发冷。
镂空球滚过大半个客厅,即便是直线过去也有十几米,中间还要绕过沙发茶几,折返回来的时候安陶几乎快要跪不稳。
李今呈:“再猜。”
安陶牙齿打颤:“二十八?”
这次李今呈连开口的兴致都没有,直接再一次把小球扔出去。
安陶这次用的时间更久,他四肢都在打颤,镂空球的铃铛晃荡不停,他可怜兮兮地抬头:“主人,我……小狗知道错了,珠子根本捂不热,我肚子真的好疼。”
李今呈拿纸把球擦干净,眼皮也没抬一下:“现在知道多少了吗。”
安陶在26和29中间犹豫:“二十六?”
李今呈又一次把球扔出去:“叼回来,然后自己数数到底多少颗。”
这下安陶是真快哭了。
他哆嗦着往前爬,双腿双手都发软,爬一下就要歇一下,肠肉不住地蠕动着,想要排出体内那些冰冷的异物,即便有尾巴肛塞堵着,安陶也快坚持不住了。
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冷汗涔涔,体力消耗殆尽,趴在李今呈腿上不住地喘着粗气。
李今呈顺手把尾巴取下来,穴口一经破开瞬间失守,珠子争先恐后地往外挤,安陶赶紧用手捂住,免得它们掉在地上摔碎了。
玉好像都挺值钱的,谁知道这些珠子会不会比他命都贵。
李今呈踢了下他的腿:“排出来。”
安陶抽着冷气下去,犹豫片刻,从餐椅上拿了个垫子铺在地上,放松穴口把珠子排出来。
被刺激许久的肠壁终于得到释放,珠子如洪水决堤般流出来,每颗珠子又都不是很大,安陶根本来不及数到底有多少颗,只觉得肚子一空,那股折磨了他很久的凉气终于散了大半。
“多少颗?”
“……”安陶压根就没数,但刚才已经排除三个错误答案了,总不会这回还错,“二十九。”
“错了,重新数。”
安陶赶紧回头去看垫子,安全套里还装着几颗珠子,但大部分都在外面,他反复数了几遍,一脸怀疑的趴在地上找是不是刚才滚出去了。
李今呈慢条斯理地问:“数清楚了吗。”
安陶茫然又震惊,“主人,我好像不识数。”
李今呈闻言抬头,“数了多少颗。”
安陶:“二十八。”
“这不是识数吗。”
安陶:“……”
那他法地胡乱亲吻,小狗似的。
他想起什么:“有几个朋友说下个月聚聚,要去吗?”
安陶顿了下,敏感意识到是什么样的聚会,他没直接拒绝:“我去会给主人丢脸吧。”
“怎么这么想。”李今呈说,“你很好,不会丢脸的。”
都这么说了,那还有什么拒绝的余地,安陶心不在焉地说了声好,然后敏感点就被重重顶了一下,他瞬间失力,一下子趴在李今呈身上,好在求生欲爆发,没让他彻底贴上去,在鼻尖和嘴唇差那么毫厘的位置停下了。
安陶察觉到李今呈的身体有些僵硬,他也一样。
两人离得太近了,近到安陶一动都不敢动,他再把头低下一些两人都能亲在一起。
但不行,他们两个没接吻过,亲手亲脸亲额头都有过,唯独没亲过嘴,安陶不敢越这个界。
他只会在李今呈心情好的时候撒娇求饶,有没有效果无所谓,权当情趣,免得让金主觉得自己是个闷葫芦,至于其他时候,他一向很有分寸,不该说不该做的一概不碰。
但真的太近了,近到安陶能看到李今呈眼底一闪而过的茫然无措,他还有心思东想西想,老板的嘴唇看起来有点软,不知道亲起来是什么感觉,做爱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为什么还不给亲呢。
肩膀忽然被推了一下,安陶踉跄着下去,还没站稳就被掐住脖子,脸上啪啪挨了两记耳光,力道极大,打得他两眼发黑,耳边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地刺痛。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但真被打了其实也就那么回事,还没有数据线抽的疼,安陶有点后悔,敢情他还是过界了,那还不如刚才直接亲下去呢,大不了多挨几巴掌。
血亏。
现在他是没胆子再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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