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松开手:“回去吧。”
意奴看起来快哭了。
安陶觑了眼纪知闲,他跟沈序淮聊着天,丝毫不在意自己的sub被怎样对待。
虽然以前他当侍应生的时候见过类似的场面,但那时候他只是个端茶倒水的工具人,现在身份转变,安陶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变成下一个承意。
能出在这儿的,必然都兴趣相投,纪知闲和沈序淮都不在意,李今呈大概率也是一样,更别提最近他本来就开始冷淡自己。物伤其类,兔死狐悲,安陶有些提不起劲。
李今呈递给他一块提拉米苏:“怎么了?”
“……”安陶捏着蛋糕盒子,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感觉他很难受。”
“那你去帮他解开。”
安陶不吱声了。他本来也就是随口一说,并不关心承意是不是真的难受,更没兴趣跟那个处处针对自己的沈序淮对着干。
死道友不死贫道,更别提他和承意不熟。
在药水的刺激下,意奴小声呻吟着,沈序淮踢了小希一脚:“愣着干嘛,没看他那玩意儿都硬的流水了吗。”
小希听话的爬过去,俯身为意奴口交。
前面的快感并不能抵消后面的麻痒,反而让身体更加空虚,意奴跪坐在地上,被刺激得泪水涟涟,啜泣声音里又带着丝丝缕缕的呻吟媚意。
安陶忍不住自我反思,意奴哭起来还挺好听的,如果他也会这么哭,兴许李今呈对他的兴趣还不会消失的这么快。
——算了,谁他妈想看你们现场调教,如果让他去给除了李今呈之外的人口交,他可能会忍不住把那人的鸡巴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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