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腿,我要验验货。”
男人粗旷的气息喷撒在苏莫的脸上,不容置喙的强压眼神迫使他颤抖着括约肌敞开一览无遗的神秘会阴处,两腿间除了一根比寻常男性要小的粉嫩肉茎,还有一处被阴毛覆盖着的隐秘桃花源。
“自己不剃毛吗?这么浓。”男人不屑的伸出两根手指分开男孩的阴阜,“洗得倒还干净,没粘着异物。”
男孩刚刚成年就被爸爸抵押给了晏岚山,男人是花场老手,见过的女人和双儿不在少数,要成为货品被抵押就要配得上金钱的价值,晏岚山取过身边的扩阴器,将器皿冰冷圆锥形的嘴口对准苏莫青涩的花唇,腕关节一用力,扩阴器立刻滑进去小半截。
未被开发过的肌层和粘膜蠕动着,排斥着这个素未谋面的入侵者,晏岚山不耐烦的吸了一口烟,烫在男孩的肩胛骨上,“贱货,不看到处子膜怎么知道你值不值这个钱,放松!”
苏莫的爸爸虽然好赌,做生意又总是亏钱,但对孩子一向温和,这次不幸惹上晏岚山,被黑社会斩断了两根手指,迫于无奈只能把苏莫抵押给这个邪恶的男人,带着常年身体虚弱的老婆逃跑到了外地。
晏岚山阅人无数,玩过的双儿也有很多,苏莫的皮肤细腻光滑,两颗屁股蛋就像刚剥了壳的雏子,吸引着晏岚山又掐又揉,在上面留下一个个鲜红的手掌印。
扩阴器被越推越深,被颤抖着的花穴吃进去了三分之一,晏岚山打开手机电筒,对着甬道里的嫩肉照射进去,看了半天没看到期待的那层膜,不满意的啧啧道:“看来不值老子的钱呀,捅了半天都没看到膜,你他妈的腰再放软点,看不到老子要退货的知道嘛!”
苏莫噙着眼泪,蠕动着阴道的黏膜努力包覆着冰冷的异物,“求求你,不要为难爸爸,啊…好胀…”
“哼,小贱人,看来你还是个孝子呀,放心,只要你能让我满意,我就放过你爸爸。”
晏岚山粗砺的手指直勾勾的探进苏莫未经人事的穴道里,他坏心眼的旋转着指间,开发着苏莫的敏感点。即使心里不愿意,小处子也抵挡不过身体的欲望,他渐渐觉得心跳加速,身体发热,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了女穴。
“啊啊啊…不要,我好像尿了…尿尿了…”
“骚货,你流的不是尿。”晏岚山弹了弹手指上的淫水,不管苏莫是否愿意,淫邪的涂在他紧闭的嘴唇上,“让你尝尝自己的味道都不知道感谢,贱人,我打死你。”
被小玩具拒绝的晏岚山火冒三丈的抬起手,啪!啪!几声,毫不留情的打在苏莫雪白的臀部上,苏莫从小到大没被父母打过,委屈得越哭越大声,连穴里的扩阴器都滑出来了一半。
晏岚山今天兴致好,捡了一个小玩具回家,老爸生病住院,家里就只有那个同父异母生的弟弟晏明修。晏岚山向来不喜欢晏明修,觉得他是来分自己家产的,于是大摇大摆的在自己屋子里搞小玩具,耀武扬威的告诉家里的佣人和弟弟谁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
晏明修住二楼,哥哥住三楼,晏明修带着耳机躺在床上,都无法阻止一声声难忍的呻吟穿透耳机,传进耳朵里。晏明修闭着眼,伸手抚弄着自己的阳具,“啊,哈,嗯嗯,不够…还是不够…别再叫了!”
晏明修烦躁地扯下耳机,他一直都有一种难以启齿的隐疾——性瘾,每当夜深人静时,他总忍不住那股强烈的欲望在身体里流动,恨不得将阴茎塞进一个柔软套子里不停耸动,他试过各种型号的飞机杯和手淫,但短暂的快感根本无法慰藉他喷涌而出的的欲求,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自慰,每个月都要弄坏不知道多少个飞机杯,才能平静的进入梦乡。
晏明修戴上帽衫,盖着头,一脸暴戾的表情和在学校里翩翩公子的形象判若两人,他不耐烦的穿过长长的走廊走上楼,看见晏岚山的房门开着一半,一个乖巧美丽的双儿大张着腿躺在哥哥的床上,穴里插着金属淫具,骚水湿透了床单,那张精致的小脸看上去还有几分熟悉,但已经被抽搐的情欲扭曲了秀气的五官。
晏岚山不知道弟弟正在门外紧盯着自己的小玩具,他抽出滑落的扩阴器,戏虐的道:“再来一次,我会插得深一点,乖,让我验好了货,我就不打你。”
苏莫呜咽着敞开发抖的大腿内侧,任晏岚山无情的拿着金属器皿再一次贯穿他的身体,“痛!额嗯…不要。”扩阴器捅开苏莫穴里的嫩肉,推开他层层紧闭的阴道内壁,直到被一层透明泛白的黏膜挡住了去路。
“啊哈!小骚货喊痛了,让我来摸摸看。”晏岚山弯曲着手指一拱一拱的向前摸索着,终于摸到了那层他梦寐以求的处子膜。“值了,老子的钱没白亏,骚货,我今天就来疼爱你,让你试试被男人肏的乐趣。”
晏明修躲在房门外,看着哥哥玩弄着美艳的双儿,偷偷撸着那根硬的酸疼的肉棒,当听到哥哥要准备开始进入实战,雄屌激动得又涨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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