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苏莫的身上得到了乐趣,这就意味着苏莫以后每天都会进入晏明修的梦境,成为他意淫的主角。从前,他只知道收集飞机杯和自慰的玩具,但现在,他只想收集关于苏莫的一切,苏莫的内衣,内裤以及所有带有苏莫体味的衣服,如果这些都还不够,他不介意买一堆让苏莫天天轮流换着穿,然后成为他带在身边的小道具,一旦性瘾难忍,他就可以马上躲进厕所,闻着这令他上瘾的味道,在公共的隔间里自慰。反正现在卡上的存款已经买不起昂贵的性瘾治疗药物了,换一种方式不是不可以。
果然,苏莫的脚没有辜负晏明修的预期,他对着圆润的脚趾亲上一口,脚趾立刻蜷缩着打着颤,收缩成一团。“你的身体很棒,怪不得,会被卖去夜总会。”苏莫早就被肏得意识不清,他不知道晏明修就是晏岚山的弟弟,突然听到晏明修提起自己的伤心事,难过地缠紧晏明修的身体,要是没有在双花堂的门口遇见学长,自己会不会已经成为那个恶毒男人的人,被他鞭打,被他强奸,被他一遍又一遍的在自己身上玩着耻辱的性玩具。苏莫闭上眼睛,他突然很庆幸能为晏明修澎湃的性欲献上自己的纯洁的处穴,学长救了他,又收留了他,他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给晏明修,唯有他这个人,和这副充满欲望的身体。
肏开他的子宫口!肏开他的子宫口!晏明修的脑海里只留下这么一个念头,飞速肏送的肉棒快得就像一片剪影,苏莫的女穴里甚至发出风筒般气息蕴动的声音,“啊啊,啊!好快!太快了大鸡巴,花穴要被肏穿了!!”晏明修猛的一捅苏莫的子宫颈,终于找到一个月牙形的小嘴,“什么花穴,这么淫荡应该叫骚逼,说,我肏着的是什么?”
“骚逼,明修的大鸡巴正在肏我的骚逼!好大,好粗,不行了,真的要被肏穿了啊!”
“就是要肏穿你,骚货,流着处子血就这么淫荡,我不仅要肏穿你,还要把你肏透,肏熟,让你做梦都想着吃我的大鸡巴,以后喝牛奶都只能喝我的精液!”
苏莫回想起昨晚精液在嘴里的腥气,忽然一阵心悸,“啊啊嗯啊啊!明修,不要,不要逼我喝精液!”
“乖,我亲自喂你,慢慢喝,你会喜欢的。”晏明修不愧是晏岚山的同胞兄弟,哄人的功夫都如出一辙,不过晏明修远没有他哥哥那样卑鄙,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草菅人命,买卖人口,甚至连自己的弟弟都可以抛弃。
苏莫不知道晏明修有性瘾,但因为喜欢他根本就不知道拒绝,以至于他以后每天的早餐里都有一份特殊的“牛奶”,不是蹲在桌子底下,就是躲在被子里吸吮晏明修的阴茎,两人裹在被子里缠缠绵绵,经常耽误上课的时间。
话音刚落,灵敏的肉冠就破开了宫颈前游离躲藏的小嘴,宫颈被侵入的瞬间苏莫双眼前是一篇迷蒙的烟灰色,无法言喻的痛感加上酸麻入骨的痒意,令他阖张着佛手花唇努力放松阴道来接纳这次无与伦比的入侵。
一环套一环的刺激感攀上晏明修的脊椎,他驱使着肉冠努力开疆拓土,势要夷平这片处子地。可怜刚刚被开苞的苏莫,又要哪破处子宫,又痛又爽的晃动着身体,即想让晏明修出去,又想让晏明修进来。
晏明修按着苏莫的乳房,吻上他的乳粒,强大的吸力堪比真空一样拨弄着苏莫的乳尖。苏莫上身和下体接连失控,不得已放弃挤压晏明修的阴茎,他大脑放空,感觉自己漫步在未知的星际,被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弄得腿脚发软,颤动着射出一股阴精。
阴精不比精液,但也是女穴最宝贵的精华,阴精一泄,苏莫连叫都发不出声了,小阴茎涨得直挺挺的立在那里,痛苦的射不出半滴精液。晏明修才刚插入子宫,哪里肯这么快放过濒死状态的苏莫,他架起小处子的两条腿,环在腰间,大开大合的深入到底,每一下都肏在苏莫的敏感点上,让苏莫都产生了一种自己是不是性爱玩具的错觉。
晏明修刚才还能听到苏莫高低起伏的呻吟,忽然什么也听不到了,他好奇的俯下身,亲咬苏莫的耳朵,舌头先是沿着耳廓绕圈,接着又不安分地绕进耳窝里,打着转的亲吻着苏莫的耳膜。被扩大数十倍的亲吻声穿透耳膜直击苏莫的神经,他的快感神经再度被唤醒,瞳孔迅速收缩,喉咙里咿咿唔唔的呻吟声又再度随着被肏干的节奏响起。
“真好听。”晏明修奖励性的在耳垂上落下一吻,又在耳朵后面毛茸茸的短发间亲昵的吻了又吻,“啊!哈啊,嗯!明修,多亲亲我,好舒服。”晏明修抬起苏莫的下颌骨,毫不犹豫的就朝他的嘴上亲下去,舌头深入浅出,勾出一条细长的阴丝,但这远远比不上肉棒上粘连着的淫液,因为那些带水的丝线更长而且更多。
佛手般的花唇渐渐的都要那肏成酥梨的形状,晏明修的阴茎很大,精力更强,无休无止的在子宫里抽插,旋转。在苏莫以为自己又要晕过去的时候,会弯曲的龟头激昂的扬起,顶着子宫的黏膜就开始射精,一突一突的精液放肆的在纯洁的子宫里流淌着,让他染上淫欲的气味,成为性瘾者的港湾。
狭小的子宫根本容不下过量的精液,成千上万被浪费的子子孙孙大量的涌出苏莫的花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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