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少年知道他的死穴,倒不如说这是其一手造就出来的。
那是阿霭月刚被送入破云剑派的时候,还只是个襁褓中的婴儿。一贯冷峻如冰的掌门并未过多停留,只是将他交给了身旁的弟子,随后便转身离去,连一句叮嘱都未曾留下。
也正是从那一刻开始,沈猗便成为了阿霭月在这个陌生世界中唯一的亲人。
他好像对这个新来的小师妹有用不尽的关爱与耐心,照顾是无微不至的,从不假手他人,不论是亲自调配各种入口的吃食,熬制米糊和牛乳一口口地喂养,还是在小师妹因为找不到娘亲而呱呱大哭时,尝试各种方法去哄,用手轻轻拍打着背,学着女声轻吟谣曲,一直守着他安然入睡。这些事沈猗做起来无不乐在其中,唯一让他感到头疼的,就是阿霭月毕竟还是个不足岁的婴孩。
每当他张着小嘴要奶吃却找不到可以含吮的东西时,啼哭都嘹亮得令人心疼,沈猗担心小孩会哭坏了嗓子,几乎使尽了浑身解数来转移他的注意力,却都收效甚微。
直到某一日午憩醒来,他发现胸口处湿漉漉的,阿霭月不知何时赖到了他的怀里,正吮吸着他衣襟上的布料,好似那上面有着娘亲乳汁的味道。他心中一软,想到这孩子尚在襁褓之中便失去了父母,便轻轻抚摸着小儿茸茸的发顶,任由他继续吮吸着那根本不存在的乳汁。
他心中默念,也许自己真的能够成为这个孩子的依靠。
随着阿霭月的日渐长大,他开始习剑,白日的沈猗是他最严厉的师兄,授他剑术、念诀、步法,一招一式一词,每个地方都要求做到完美无缺。可临到夜里,阿霭月依然会翻进他的院子,像一只寻温暖的小猫,赖进他的怀里,默默地埋进胸口。这习惯早已成了两人之间一种无法言说的默契。
而沈猗身为师长,甚至丝毫未意识到这样的行为有何不妥。
——所以,都是因为师兄的默许,师兄的纵容,师兄的姑息,才养出他这离经叛道的大奸之人啊。
阿霭月的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挺身重重插了进去,泛滥成灾的淫水帮助性器完整破开了甬道,层层柔软如绵的穴肉活物般攀附上来,他被吮得头皮发麻。
沈猗猝不及防,叫了一声,急忙咬住了袖子,原本该因为破处而疼痛的女穴在反复操弄下毫无喘息的余地,他的腿根抖索着,穴口的血液混着粘稠的淫水流进股沟,他被弄得面如火烧,察觉到那东西还要更深,不得不低声喊道:“嗯……太长了…够了、…别再往里面插了……”
阿霭月终于听他叫了出来,声音低媚缠绵,叫得心下火起,又哪里肯放过?当下眨了眨眼,只作听不见,双手绕后掐起他瘦韧的腰身,将胯下凶器更蛮横地向深处顶进去,强插到底后触碰到一个极娇小的肉环,小嘴似的软软地含着他的龟头,试着挤进去,沈猗立刻像条活鱼般弹动了起来,阿霭月几乎掌不住他,耳边传来的喘息声,伴随着一丝哭腔:
“那里不行…师妹,不要…别再顶了……!”
“好好…师兄,我不进去。”
阿霭月明白了那小肉环大约就是他胞宫的入口,想到师兄如今也能够孕育生命,只要把精液射进宫口,就会怀孕……他低声哄了两句,阳物从穴肉里退了出来,沈猗刚要松一口气,又被发狠撞开了还没合拢的甬道,他忍不住摇着头吟泣,如此百十来次,龟头每一下都能顶在宫口上,他只觉身体里被搅得天旋地转,满身大汗淋漓,两条修长的腿在水里乱蹬乱踢,身体里最脆弱最柔软的器官被当成了玩具,沈猗整个人给肏得失魂丢魄,差点昏死过去。
直到反复接受顶弄的胞宫终于被叩开一条滑溜溜的缝隙,沈猗终于忍受不得,他怀疑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顶穿了,动了真力气将师妹推到一边,慌不择路地向对岸逃去。
阿霭月好整以暇地看着师兄跑,只是他腿软得不行,还没跑多远,就踉跄着跌进了水里,被涌上来的水呛得咳嗽不止,身子歪歪倒倒的,神智也不大清明,竟就那么膝行了起来。
师兄脑子给他肏糊涂了,爬也爬得乱七八糟,只有丰润雪白的屁股留在了水面上,露出一口红艳艳的淫穴,于是整个人又被从腰后搂了回去,一柄弯钩似的鸡巴一下就插进了穴肉里。
阿霭月蹭了蹭他的脖颈:“师兄,你不好好治病哦。”
沈猗整个人被迫骑在狰狞的性器上,吐着舌尖摇头哀求:“不要了,停下…我真的不治了、师妹,唔啊…放开……”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穴口与性器的链接处,他整个人都被当成了鸡巴套子串了起来,挣扎也只像是在不知廉耻地吞吐,才开苞的女穴一吃到阴茎,竟然懂得食髓知味起来,一下下痉挛着绞紧着吮吸,教人恨不得立刻肏死了他。
粗长的性器畅通无阻地顶进了凹陷的胞宫里,狠力捣弄,一股股温热的淫液喷洒在龟头,沈猗抖着身子,被插得又哭又叫,每一寸肉壁和敏感点都被蹂躏得彻底。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根长杵如何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退出时一圈嫩肉被反复地扯拽出穴口,浸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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