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拿不住牌。上家嬉笑着丢出了一张牌,手上还有一张牌悠闲地给自己扇风,乌纸整张脸都白了下来,被玩弄过的小穴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心底居然隐隐有些期待。
该死!
乌纸唾弃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紧张地咽了咽喉,把自己手上的三张牌的牌背面对着下家。下家的手指在三张牌上来回移动,乌纸精神都紧绷了起来,突然间有人坐在了他身后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乌纸的惊吓声被下家抽出了一张非鬼牌的欢笑遮住。
他颤抖着手丢出了剩下的一张红心a,捏着那张鬼牌跪坐在原地。
游戏输了会有什么惩罚?
身后有什么人低低地笑了,笑声异常渗人,湿冷的气息源源不断地喷在乌纸的后颈上,骨髓深处仿佛都是冰碴。他的手摸进了乌纸的睡衣,极地的温度袭向敏感的奶子,乌纸浑身一个激灵,前方就是桌子,后方便是那个东西,他甚至毫无躲避的地方。
乌纸只能细声哀求道:“不要……不要……”
最后一个人丢完了牌,最初洗牌的人说:“把牌都亮出来吧。”
他们纷纷伸出手,展示自己的四色扑克牌,唯有乌纸手上是黑白的小鬼。洗牌的人说:“哎呀,真可惜,你被罚下场啦。”
乌纸“嗯嗯”地点头,想要把鬼牌放回桌子上,借此摆脱掉身后的东西,但洗牌的人却拿出了一张新的鬼牌,“你拿着那张牌吧,黑漆漆地看不见,要是有人又悄悄上场扰乱秩序就不好了。”
不!
乌纸来不及拒绝,就被身后的人急切地捂住了嘴往后拖,他原先的位置很快就被游戏里的上下家瓜分了,不留一点缝隙。拖着他的人把他抱到了离门最近的床铺上,他被压在了别人的被子里,冰冷到犹如小蛇的舌头迫不及待地钻进了乌纸的嘴里,搅动着他的唇舌玩弄。
“唔……”乌纸在黑暗里微弱地拒绝着,他试图推开身上压着的东西,“别在这里……有人……”
他用气声向着身上的东西恳求,但很明显完全没有用,乌纸的睡裤很快就被扒了下来。在一群人的欢声笑语里,他被压在床褥上,两根手指被捅进了湿漉漉的穴里,快速地戳弄起了敏感点,乌纸捂住了自己的嘴,腿根剧烈地颤抖着,穴里水液喷薄而下,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乌纸侧躺在床上,手捂着嘴微微喘气。他感到一根粗硬冰冷的肉棒抵着自己的穴口。那根肉棒太冷了,比上一个副本吃过的灵体的还要冷得多,像是寒冰一样贴在穴口。小穴因为这样的刺激激烈地收缩几下,从甬道里汩汩流出暖热的淫液想要温暖这根肉棒。
肉棒的主人捏着这根刑具,在穴上拍了拍,又将龟头压在了肉蒂上恶意往里顶了顶,乌纸呜咽一声,双腿不自觉地打得更开了,穴口一张一张淫靡极了,像是渴求被大鸡巴横冲直撞进去。
他的衣服已经被掀起来了,雪白的皮肤在黑暗中还能看到一些轮廓,两坨软肉上都是被男人亵玩过的红痕,乳粒俏生生地硬挺在雪肤上。身上的人掐着乌纸的胸,手指指腹按在奶头上,下身缓缓沉身,大肉棒就这样压进了乌纸的穴里。
乌纸无声地抖了抖腿,浑身瞬间就陷入了被进入的痉挛快感中,他抓着身下的被褥,双腿颤抖着被人拉开,大鸡巴在穴里直直地冲进了子宫中,压在子宫里不停地操干。戳刺得宫颈一直在收缩着,甬道里水液不断,流出穴口又被囊袋拍在了穴上,发出了极为淫靡地“啪啪”声。
媚肉上的褶皱不断被冰冷的器物擀开,乌纸捂着自己嘴,呻吟声全都堵了起来。
好快好冷……小穴要被干坏了呜呜呜……不要干、干得那么大声……会、会被发现的……呜呜呜呜呜呜……
不要了、大鸡巴不要那么快……呜呜呜又要喷水了……可是子宫好舒服啊嗯哈……麻麻的好舒服好想再被撞一下……啊啊啊又撞到了好喜欢!——……呜哈还想要、还想要……嗯嗯大鸡巴好厉害!子宫、子宫要化掉了……
好舒服、好喜欢……想一直被干这里,宫口酥酥麻麻的……好像要被干进去了……大鸡巴好大啊……呜呜呜呜进不去的进不去的……要坏了要坏了不要不要!……
肉棒一直抵着子宫重操,干得深处的子宫口媚肉外翻,张开了一条小缝,立即就被一直压着磨擦的龟头注意到了,被小穴煨得有些温度的鸡巴瞬间便顶着那条小缝极速干了起来。子宫口受不了这样的撞击,缝隙被撞开了,龟头卡进了集富弹性的宫颈处。
乌纸好像听到了身上人的一声低吼,但他的感官好像都被酸软的子宫夺走了,浑身因为宫颈的刺激开始了猛烈地颤动,乌纸双眼泛白,捂着自己嘴巴的手也开始松力,喘息声溢出了嘴角,高潮席卷了全身,生理性的泪水早就流了满脸。
穴里的鸡巴没有动,一直到乌纸缓过了这段高潮,大鸡巴才开始慢慢抽动了起来。肉棒鞭挞着花心,乌纸听到身上的人低声说:“抱你到他们附近去操好吗?”
乌纸瞬间惊恐地睁大了眼,下身细密的操干让他差点失声尖叫出来。他只能抓住放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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