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乌纸享受着他的按揉时,勃发的阴茎突然间冲进了花穴里,直直地干向花心,先前就被干过的宫口轻而易举就被男人操开了,温润地吮咬着他的龟头,乌纸浑身颤栗,被直接干到宫口的快感爽到射了出来,极致快感也让他捂住了自己的脸崩溃地哭了出来。
身后的少年“啪啪”地操干起这口淫穴,龟头每次都深深地顶进去操干着花心。肉棒就像是扎在穴里了一样,乌纸的穴实在是很舒服,媚肉绞紧却并不让人感到疼痛,反倒是挤压吮吸得完全受不住,他深吸一口气,抓住了乌纸的右胸揉捏道:“放松一点,太紧了。”
乌纸哭着点点头,微微岔开了腿,努力放松了一些,少年的肉棒在他穴里冲撞起来,他随着操干的频率晃动着求饶:“哥哥慢一点……不要那么快呜呜呜……小荡妇会坏掉的……”
少年却掐着他的腰下身甚至操得更快了,只是抽插几下就让乌纸又喷了一次,他满意地掐了掐乌纸的奶子,“不会坏的,你是操不坏的母狗,对吗?”
乌纸已经被他干昏了头,甚至穴口大张着迎合他的操干,但少年却突然停了下来,那种不上不下的快乐吊着乌纸让饥渴到发疯,他便回过头讨好地舔少年的下巴,蹭到他的嘴唇,顺从着他的话说:“是……小荡妇是操不坏的母狗……呜呜呜呜哥哥动一动、动一动……小荡妇、不小母狗想要……啊啊啊啊——”
少年满足地笑了,抱着乌纸的腰在他的蜜穴里极高频率地颤抖着,爽得乌纸咬着自己的手指,尖叫地达到了高潮,下身像是尿了一般,顺着肉棒与穴肉的边缘倾盆而下,穴肉疯狂抽搐绞紧起来,少年一时不察,精关失守,射在了乌纸穴里。
乌纸靠在他怀里喘气,浑身依旧止不住地颤抖着,少年拍了拍他的脸,轻佻道:“多谢款待。”
“乌纸?乌纸?”
耳边是系统机械的呼唤声,乌纸猛地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教室里,窗外华灯初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时间跨过了几个小时,直接来到了夜晚。周围都是奋笔疾书的沙沙声,乌纸微微动弹了一下,感觉到了下身穿着内裤,旁边的傅忍玉趴在桌子上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系统激动道:“你回来!你终于回来了!”
乌纸不解:“什么意思?”
系统说:“上午你走进天台之后就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我怎么叫你你都听不见。我只能看着你很自然的度过了一大半的时间,直到现在你才回来回应了我。”
乌纸有些错愕:“可我只是在天台待了半个多小时,醒来就在这了。”
系统说:“我已经向主系统又写了一份报告了,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出现了玩家尚未死亡就被夺舍的事情,而且这个副本也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乌纸把天台上的事告诉了系统,“好奇怪啊,莫名其妙地操了我一顿,然后还夺走了我的时间。”
系统:“……”它觉得可能不是莫名其妙地操了一顿,有可能对于别人来说是必死局只是乌纸用挨操代替了自己的命。
乌纸看起来有点着急,一天的时间都快过去了,他毫无所获,甚至还白被人玩了几次。他不知不觉地咬住手里的笔,看向趴在桌子上的傅忍玉,他还是没忍住,悄悄凑近傅忍玉,“你白天说的游戏是什么意思啊?”
傅忍玉被吓了一跳,猛地抬起来头,乌纸看到他惺忪的睡眼,意识到了他刚刚可能真的睡着了。乌纸贴近他又小声地问了一次,傅忍玉有些不耐烦,摆了摆手:“等一会回宿舍你就知道了。”
在乌纸要追问的时候,他又趴下去继续睡觉了。
乌纸气得推了他一把。
系统:“不如就听他的,等回了宿舍?”
乌纸没有办法,傅忍玉看起来起床气很大的样子,只能按下不表。
晚自习结束时,傅忍玉醒了凑过来:“阿姨查完房后你来607找我。”
乌纸点点头,按照系统的指引回了宿舍。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是一个人住在609,一推开门便感到很冷清,四张上下床中只有一张是有放床铺的。乌纸好奇地问系统:“我怎么还有待遇啊?”
系统:“……不知道啊。”
乌纸找了衣服去寝室自带的卫生间洗了澡,按照傅忍玉说的,阿姨查完房后,他就悄悄跑到了走廊上,轻轻敲了一下607的门。
傅忍玉打开了门,他们宿舍里面已经关掉了大灯,只留了一盏很暗的灯,中间狭小的走廊上放了一张床上桌,乌纸只能在昏暗的环境里依稀看清桌子上的是几副扑克牌。傅忍玉把他拉了进去,回过头说:“让乌纸替我吧,我今天可没兴趣。”
他的舍友们“啊”了一声,左看看右看看,最后一个像是带头的人不太高兴地说:“那行吧。”
“乌纸你进来吧。”
乌纸应了一声,走进了607,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空调开得太低了,他有一种从骨髓深处沁出来的冷。几个人挤了挤给乌纸让了一个地上较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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