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随手甩了人十几个耳光，就把性器塞回裤子里拉伤了拉链。
文苑不知道男人怎么又生气了，无辜地仰着头看着人就又开始掉泪。
“哭哭哭就知道哭，明天起来眼要是肿了我就接着扇你耳光。”
双性被吓得强忍着哭声，只是看起来更可怜了一点，“先生别生气，我不哭了，先生别生我的气，是我错了，都是我不好。”
“哪儿错了？”
“我不该哭……”
一个耳光打在双性脸上。
“不对，接着说。”
“我眼睛肿了不好看了……”
耿祯正反打了人两个耳光，“蠢死了。”
“先生……我不知道了，先生告诉我好不好？”
男人笑得不怀好意，“告诉你？告诉你给我什么报酬。”
“先生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这不是报酬，我的所有本来就都是先生的。”
耿祯被他哄的心花怒放，也顾不上冷着脸无理取闹，把人从地上抱起来又亲了两口才说话，“你看你给我咬的，还咬在脖子上，你说我明天怎么出去见人？嗯？大夏天的，你是要我戴着围巾出门吗？”
“那我咬的时候先生怎么不说？”文苑被欺负惨了，这会儿脑子转的倒是快，“先生就是故意找理由欺负我是不是？”
男人还没说话就听见双性继续说，“先生不用找理由的，您想打我可以直接动手，我不会躲也不会闹。”
双性的眼睛亮亮的，就这么看着他，语气郑重地像是在表白。
耿祯抱着人的手不由得用了点力，张了张嘴却又没说出来什么，只是低下头去跟怀里的人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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