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看不到,自己现在在夏以昼眼里到底是怎样的一副媚态——因为嘴巴得张开,双眼只能细细眯起,眼角微微沁着泪,脸也是红的,鼻尖也是红的,因为难受,小脸的五官拧巴巴地扭成一团,看起来潮湿又破碎。
大概是因为从前没做过这种事,你的动作格外生涩,吞吐的也有些费力。
眼前的女孩乖顺的想让人揉碎,滚烫的器官也终于找到了可以发泄的地方,原始的兽欲不断催促着夏以昼痛痛快快地释放一顿,可他没有,他只是伸出手,曲起食指慢慢蹭去了你脸上残留的泪痕。
夏以昼很少让你给他口,有的时候两人做上头了,偶尔会给他舔舔,就那还是你主动要求的,像今天这么真枪实弹地插到嘴里,还是第一次。
并不是他不喜欢,只是在这种事上,他并不想委屈你。
“好了,败给你了。”在你艰难地吞吐了几个回合后,夏以昼终于捏住你的下巴,制止了你的动作,将性器慢慢抽了出来。
做到一半强行中断地滋味并不好受,用一瞬天堂一瞬地狱形容也不为过。夏以昼额角青筋直跳,鼻子里甚至连气都有点喘不上,但还是咬着牙,硬生生将小腹里的那团欲火压了下去。
你不知道夏以昼的爱怜,也不知道他心里经历的天人交战,只是看着他微微颤抖的手和杯子里溅出来的那几滴水,真以为自己打了胜仗。
“你腿软了!”你的嗓音里是压也压不住的兴奋。
“软了,有点站不住了。”夏以昼倚着墙,急促喘息着,泛着水雾的紫眸有些散,乍一看还真有那么几分意乱情迷的味道。
你看着夏以昼这幅样子,心里的雀跃止不住,舔了舔他性器的铃口,用舌头垫着柱身,还想继续下去的时候,却被他猛的扯住了手腕。突如其来的力气将你带倒在地,你有点疑惑,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就被他一路磕磕绊绊地带到了床上。
水杯被他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抄起你的小腹,就将你扔到床上。你的脸正正好好地砸到枕头里,还没等你把自己从凹陷的床垫里扯出来翻个身,身后那个人就已经严严实实地压上来了。
夏以昼伏在你耳边,喘的有点重,一只手按着你的后颈,一只手扯着你的裤子,动作倒是有些意外的狠。你见惯了他的游刃有余,从来没见过他这幅没轻没重的样子,再加上现在又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心里莫名有点忐忑。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你咬咬牙,主动打破了沉默。
夏以昼听到你这话,复杂地看了你一眼,表情是说不出的凌乱。
不喜欢?会不喜欢吗?太他妈喜欢了。
这他妈的要怎么说!
他能说自己恨不得抓着你的头,将你低到墙上,把你的嗓子眼狠狠地操一顿之后,再乖乖吞他的精液吗?他能说自己还想扯着你的头发,让你边哭着喊他哥哥,边射你一脸吗?他能说自己巴不得给你脖子上拴个链子,每天就让你舔他的鸡巴,不舔不给饭吃吗?
他不能,他说不出口,他也舍不得。
他只能说:“你再舔,我就要射了,到时候把你脸弄脏了,你又要去洗脸,又要说我浪费了你那么多晚上刚涂的护肤品。”
也是。
听夏以昼这么一说,你瞬间心安理得起来,抱着被子,舒舒服服地趴在了床上。夏以昼看着你这幅没良心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侧过头,不轻不重地在你耳尖上咬了一口:
“怎么的?你这样,是等着我伺候你呢?”
你扭了扭腰,眯着眼直哼哼:“这话说的,到底是谁伺候谁啊。”
拌嘴的空档间,睡衣已经被夏以昼剥了大半,上衣松松散散地垮在身上,露出了半块白皙的乳肉。真诱人啊,就像是块奶油蛋糕,虽然他并没有多爱吃这种口感腻腻的东西,但你总是借口怕长胖,拉着他一起分享,时间久了,也不妨碍它散发出的香甜味,能勾引住他的味蕾。
夏以昼撩开那披散开的柔软还带着点潮气的头发,露出了一片白到反光的脊背,流顺的脊椎骨,还有那因为趴着而微微凹下去的腰窝。他垂着眼眸,良久没有动作,只是一点一点、细致地扫视着眼前自己的“所有物”,就像是刚刚将猎物叼回了自己洞穴的野兽,正在犹豫着从哪里下口比较好。
在这股强烈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注视下,你哪怕知道身后的人是谁,却还是忍不住轻轻的发着抖
“别看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你的害怕,他轻笑了声,随手撩起额前的碎发,低下头,用舌尖抵着你的后颈,顺着脊椎,一点一点地往下吮舔。
背上因为常年被头发和衣服遮盖不见光而过于白皙,再加上本来就薄的皮肉,随便抿一抿就是一块红印子。是不痛,只是身后那个人是不是有点太平静了,他硬成了那样,按道理来说,从两个人滚到床上的那一刻起,就应该是天雷勾地火,做的死去活来了……
尤其是现在,那根让人欲仙欲死的凶物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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