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疑不安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哪怕是做精神疏导,他也从来不愿意把主导权让给向导,他更愿意让联结向导主动敞开精神海,然后自己来主导。
而林济月就是他那个不幸的联结向导。
林济月其实很怕黑,也很怕冷血的爬行动物。以往他和叶疏林之间的精神疏导也多在光亮温暖的地方进行,所以林济月心知肚明,现在这是叶疏林对他无声的惩罚。
蛇,庞大的阴影,笼罩住林济月,细鳞覆盖的蛇躯,摩挲林济月白皙的皮肤,那令人战栗的触感,仿佛直触灵魂和精神。随着蛇躯的缓慢绞紧,林济月的肌肤发红,精神海被闯入、侵占、搅动,与另一个人深沉的精神紧密接触,让另一个人精神海中庞大而静默的风暴逐渐平息,也让林济月产生一种溺水窒息般的错觉。
太……太快了……太深入了……
林济月终于受不住似的,眼珠沁出水雾,身体摇晃着往旁边一倾,被大蛇禁锢住,又拉住了叶疏林的袖口,小声喘息着:“大少……大少爷。”
他的声音依然清冷,这一次却带上了求饶与屈从的意味,他知道,叶疏林喜欢这样。
果然,叶疏林翻文件的手停止了,轻笑一声:“怎么?这就受不住了吗?阿月,你不够尽职呢。”
他的声音倒还是一派从容,人模狗样,光听这还真看不出来他其实和自己的精神体是共感的,而且刚才还用第二直接粗鄙的方式和自己的联结向导来了一次精神疏导。
林济月知道面对叶疏林的刁难最好的方法就是顺从,所以只抬起湿粘成一片的黑睫,用通透而水亮的瞳孔注视着叶疏林,道:“我很抱歉,大少爷。”
叶疏林一个指令,后座的灯亮起了,林济月被突而其来的光亮刺激得眼睛一闭,眼眶又湿漉起来。
尼德最后舔了舔林济月的耳背,无声爬下了他的身体。叶疏林往后一仰,叉着手指,感叹道:“越来越娇气了,看来叶旭尧把你照顾得很好。”
林济月垂睫不语。
叶疏林又含笑道:“那就没办法了,阿月,我们只能采用更简单快捷的方法了。”
“是。”林济月低声道,看到这辆车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今天晚上自己是无论如何回不了家了。
说完,林济月就脱下了自己裤子,长腿绕过叶疏林的腰,跨坐在他身上。
是的,进行精神疏导最直接粗鄙的方法其实是——进行深入的身体接触和体液交换。
林济月身材有些瘦削,腰削薄,被如白玉一样的皮肉包裹,依然有种骨感的艺术美。他纤长的指节搭上棉质内裤边缘,轻轻扯下时,这具有着神圣美感的身体配上他此时淡然专注的表情,让他的行为并没有狎昵的色彩。
然而这种给旁人的错觉只持续到他彻底脱下内裤为止——一来,这个外表性冷淡的美人腿心处,居然有个光滑粉嫩的女屄,有些肉感的穴肉鼓鼓闭合着,呈现一种处子般的纯洁,却不经意还是露出些色泽深粉的内里——能让人一眼看出,这个外表纯洁的屄,其实早就让人肏熟了、肏透了。
二来,褪下的内裤中心,居然有一道鲜明的湿痕——来源屄心那条装模作样的肉缝,看着清纯,实际已经在刚才精神与精神、气息与气息的缠绵拉扯中,淌下了黏液,打湿了内裤。
——林济月不可能告诉叶疏林的是,其实当他上了车后座,被叶疏林的气息彻底包裹时,腿心就已经湿了,这是经年累月,被痛苦和快感逼出的一次次崩溃记忆,在林济月身体上铭刻下的痕迹。
叶疏林抬手,随意摸了摸林济月闭合的屄肉,推开一些蚌肉来抚摸变湿的内里,感受手指仿佛陷入湿热缎绸,他赞美道:“阿月今天准备的不错。”
“那么,这一次,你就先自己来吧。”
林济月哪怕过去已经无数次听过这道命令,在又一次听到时还是忍不住长睫颤了颤。
当然,从小到大所受教育都是为了成为叶疏林未来专属用品的他并没有太大羞耻心,但,每一次主动打开身体,去讨好、服侍叶疏林后,他接受的往往是更过分残忍的玩弄,有好几次都给林济月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印象。
心理再怎么抗拒,他也无法违背叶疏林的命令。
林济月慎重而恭顺似的,尽可能慢地别过男人的衬衫,抽出他的皮带,让那根他十分熟悉的男性生殖器跳了出来。
它完全不似主人表面上看上去那么优雅,丑陋而庞大的体形表面突突跳动着青筋,衬得林济月白玉一样的纤长手指好不可怜。然而很快它就会让手指的主人更可怜许多,林济月无法拒绝这个结局的到来,他只能尽力放缓这个过程。
叶疏林享受着林济月五指的服侍,似笑非笑看了他发丝柔软的头顶一眼,倒是没有戳穿他的小心思。只是漫不经心把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强硬探入林济月的唇间,模拟性交的频率捅弄他柔嫩的喉口,逼迫林济月高热的喉管生理性抽搐着裹着手指,竭力压制住了想反呕的反应,却压制不住顺着叶疏林手指往下淌的唾液,把自己衬衫都弄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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