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一点点害怕,他还是挪了过去,搭上了贺承野的手。肌肤相触的那一刹那,贺承野就用力收手,一把将郁舟扯到了自己这边。那椅子虽华贵,却并没有容纳两个人的空间,郁舟有些害怕地攀附住了贺承野的肩颈,不得已坐在他怀中。脚踝上的银链跟着动作哗哗作响,在寂静中竟然显得暧昧不堪。“贺承野,我没有……没有不乖,”郁舟从没被人这样拴在床上过,整个人都有些发烫,试图辩解,“你——”他根本没有说完一句话的机会。就被抬着下巴吻住。贺承野似乎在生气,亲的虽然没有之前那么凶,却带着不容抵抗的缠绵,将男生的唇慢慢碾磨到充血发红。即便是郁舟咬他,呜咽着求他,他还是不停下,密集炽热的吻一路向下。郁舟的衣襟被弄乱、敞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少年被逼到眼尾带泪,红着脸仰起脖颈,喘息了没几秒,就又被堵住唇。恍惚间,似乎有什么冰凉的环被戴到了他的手指之上。 疯批恶狼x皮肤饥渴症垂耳兔(34)明明是凉的,郁舟却像被烫了一下一样,手指轻颤。贺承野抓住男生的手,先是裹住,然后又将自己的指节挤进郁舟指缝之间,十指紧扣,不容逃脱。郁舟根本顾不上思考那是什么,就又被亲到连喘息都困难,泪水集聚到眼睫再也挂不住,流了下来,又被男人的指腹抹去。他不止是被亲哭的,还因为一些其他的,超出平常的事情。然而他连挪挪腿遮挡住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凭着贺承野发觉,然后……纤细的腰被搂住,宽大而骨节分明的滚烫的手伸了过去。过了一阵儿。去抽床边的卫生纸。知道小兔爱干净,把人抱到浴室放进大浴缸洗香香,再换上新的洁白睡衣。郁舟整个人羞到像被蒸熟了一样又红又烫,死死埋在贺承野怀里不肯抬头,眼睛哭到有点儿肿,视线也涣散。贺承野低下头去亲吻了一下男生的额发,终于说出了今夜进房间来的第一句话:“乖。”郁舟用冒出来的垂耳兔耳朵去打贺承野,抗议。他不想乖,他要咬死讨厌的饲养员,虽然是舒服的……但欺负人实在是过头了!可他还没来得及从有点儿哑的嗓子里说出一个字,就听到了对方的第二句话。“舟舟,”贺承野盯着男生那只小一圈的手,嗓音轻柔,字字沉稳。“嫁给我吧。”闻言。郁舟的大脑直接短路了一瞬。原本就有些快的心跳直接开始失控,沉闷又紊乱的声音重重砸在耳边。
他的指节无意识跟着这句话轻轻蜷缩了一下,被硌一下,这才想起去看贺承野刚刚套在他手指上的东西。这一看,整个人更乱了。那是一枚钻戒。完美贴合,戴在左手无名指上。戒身是锃亮的银,边缘带一圈磨砂般极小的碎钻,中间一颗硕大的圆钻映出月光,似乎让周遭的昏暗都明亮了几分。像盈月嵌于星河之中,华贵又瑰丽,美到让人窒息。“这是求婚戒指,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如果不喜欢,还有17款专门设计的婚戒,我都定制了,你喜欢哪对,我们就用哪对。”贺承野搂着郁舟,低声解释。“你……”郁舟抬起头看贺承野,挪动一下,脚上的银链跟着响。他过了好久才拼凑出一句话:“你为什么要娶我?”“不明显吗?”贺承野垂眸,“喜欢你。”“不……不对,”郁舟努力按捺自己飞快的心跳,“你只是包养我,我只是你的储备粮,你不该喜欢我的。”这不符合他的认知。贺承野是世界线里冷酷无情的反派,他又没有刻意勾引对方,为什么会喜欢上自己?“为什么不该。”贺承野扣住郁舟的手,“把你带回家,亲你,想要你又不舍得,看到你不在会慌到要死,舟舟。”狭眸中的深色幽深了些许。接着说道:“你自己想想,这是喜欢还是包养?”扑通,扑通。郁舟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已经快要被对方听到了。他根本跑不得,被迫直面这个问题。贺承野抓起郁舟放在膝弯上揪衣服的手,尖齿咬了一下细嫩淡粉的指尖,盖上了一个戳。“说话。”恶狼低语。郁舟被咬痛了,抬着泪眼朦胧的眸去看贺承野。语气委屈又可怜:“是,是喜欢。”就好像这不是附和别人喜欢他,而是逼着他去跟别人表白一样。贺承野是真的不正常,有这句话就当成少年也同意了,于是将刚刚咬出的痕迹吻过,满意地安抚。问:“婚礼舟舟想在哪儿办?”“我……我不知道。”郁舟小声道。“那我准备几个方案,你自己选,好不好?”低哑的醇厚嗓音响在耳边,男人略高出一点的温度从肌肤相触的地方传过来,让郁舟头脑都有些发晕。他有点儿紧张,晕晕乎乎地答应了下来:“好……”贺承野咬了一下郁舟的兔兔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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