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妻之礼,没有经过妾奴之礼。”太监低眉顺眼,他自然知道皇帝突然问起的用意,当即便顺着说了下去。
班授正跪在御案下,浑身赤裸着给皇帝口侍,他的动作还很生疏青涩,刚刚不小心用牙齿磕到了帝王的阳物,便被狠狠赏了一巴掌,此时只能更加小心翼翼地吞咽着龙根。
皇帝哼了一声:“身份尊贵?罪臣之子,哪里来的身份尊贵。双性都是供人泄欲的玩物,他怎么可例外?既然如此,便让君后将这规矩补上吧,也好让他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身份。”
他说罢,似乎是不满意班授侍奉阳物的速度,于是挺腰加快,在他嘴里冲刺,许久才泄了出来。
班授跌倒在地上,被呛得满脸通红,咳嗽起来。未及皇帝发话,他急忙爬起来重新跪好,不但将皇帝所赏赐的东西全部咽下,更是乖乖地将阳物上残余的白浊舔舐干净。
皇帝喜欢极了他这副青涩又不得不顺从的样子,故而这几日都是自己亲自来调教。弄的狠了班授就会哭,会求饶,皇帝爱听,于是就弄的更狠了。
皇帝批奏折批的累了,就把人从御案下拽上来,让他仰躺在上面,分开双腿,狠狠肏干起来。
他一边肏干一边说:“君后可要收一收自己的淫水,若是敢把朕辛苦批阅的奏折弄湿了,别怪朕罚你做个砚台。”
没过一会儿,太监说尚书顾子衿前来,皇帝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停下,便把班授抱起来操弄,让人把顾子衿传进来。
班授吓坏了:“不要,陛下不要。”
“你久居深宫,谁认得你,”许是正在温存当中,皇帝亲了亲班授满是汗水的脸颊,他命人降下垂帘,“好好伺候朕,不然,朕下次直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肏你,把你肏烂,告诉他们君后是个娼妓都不如的淫奴。”
顾子衿进来后便听到肉体撞击声和可疑的水声,他只抬眼瞥了一眼便迅速低下了头,垂帘内人影交叠,哪里看不出在干什么,依然面不改色地将近期的情况汇报给皇帝。
皇帝一边听着尚书的报告,一边抽送的越来越快,有几次直接撞在了最深处,班授受不了如此刺激,尽管死死地咬着嘴唇,还是不免从嘴里溢出几声呻吟,皇帝便“啪”的一声打在他的臀部,骂道:“淫妇。”
顾子衿汇报完,静等着皇帝下一步指示。皇帝也悠悠地停了下来,龙根依旧插在班授身体最深处。
“让爱卿见笑了,朕新收了个淫奴,这淫奴的穴馋的厉害,日日都要勾引朕。”
“陛下喜欢的,自然是一等一的好,不过,陛下也不要太惯着这种东西,不过是人皮上三口穴罢了。”
“的确是不能太惯着,”皇帝狠狠往上顶了顶,班授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竟敢打扰主子们议事,子衿有何高见。”
“臣在江南时,官宦大族中常有豢养淫奴,微臣虽未曾经历过,但也有所耳闻,两位大人议事,便招淫奴前来侍奉,淫奴若有受不住发出声音扰了大事的,便割了舌头熏哑嗓子,要么罚去做壁尻,要么直接送入犬舍,让狗好好治一治。”
皇帝似乎若有所思:“这宫中确实养了几只大型犬。”
他话音刚落,便感觉到阳物处一阵绞紧,身上的人剧烈颤抖起来。皇帝拍了拍班授的臀部,示意他放松,对顾子衿说道:“朕知道了,今日就议到这里。”
等到顾子衿走后,皇帝便又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怎么,害怕了?怕朕让狗来肏你的淫穴?”
“罪奴知错,罪奴再也不敢了,”班授恐惧道,他扭动身体迎合皇帝,“求陛下放过罪奴吧。”
“既然如此,那就做个壁尻吧,朕免去你的割舌熏喉,等你过了妾奴之礼,就在这里做十日的壁尻。”
“谢谢陛下。”
按照宫外的传统,双性成亲之前要由母家和夫家联合调教,调教的合格了才能出阁,至于调教的项目因人而异。班授早年作为班家的嫡长子,虽是双性,但也不必受此侮辱,因此未曾经历过。如今这情况,自然用不着什么母家参与了,全倚仗帝王的喜好。
皇帝听了些民间的规矩,又在太监呈上来的纸上圈圈点点加了些“乳奴”等之类的,便令他们依照这些去做便是了。
皇帝既然下了命令,在偏殿里的班授自然便被调教起来。
班授浑身赤裸地跪趴着,如墨的长发披散开来,嬷嬷一鞭子抽在他的身上,痛得他一激灵。
“腰塌一些,屁股再抬高点”嬷嬷命令道,“把腿分开!”
又一鞭子打在他的身上:“往前爬。”
班授只得喘息着向前爬,可他一往前爬,身子跪趴的就又不标准了,被嬷嬷赏了一鞭又一鞭。
等到今日的调教结束,班授失神地侧卧在地毯上,身上已满是斑驳的鞭痕。
其中一个调教嬷嬷担心地说:“罚的他这样重,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不过是调情的鞭子罢了,”另外一个嬷嬷瞥了一眼班授,“况且陛下巴不得让他受尽折磨,如今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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