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陛下……”班授低低地哭,“罪奴做什么都可以,只要陛下高兴……”
“罪奴不敢求陛下开恩于父叔,只求陛下能够对班家的女眷网开一面,如果陛下真的厌弃班家如此,就请陛下降罪于罪奴吧,怎样责打罪奴都可以的,都是罪奴应受的。”
“罪奴……罪奴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身体还能讨陛下开心。”
班授执起皇帝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乳上,让皇帝慢慢地揉搓,眼里蓄满泪水。
“陛下怎样对罪奴,罪奴都会乖乖地听话,陛下喜欢让罪奴当乳妓,罪奴就做陛下的乳妓,陛下让罪奴做淫奴,罪奴就张着大腿静候陛下,罪奴一定会乖乖的……求陛下……”
看着他这副样子,皇帝忽然莫名的一股烦躁:“不许哭。”
班授不敢哭了,他只能抬起眼来,充满哀求地看着皇帝。
皇帝避开他的目光:“滚下床去。”
班授两腿之间早已酸软,他爬到床边,一个不慎,竟然直接摔下了床。
皇帝下意识伸手去抓他。
这里是章华殿的正殿,帝王所居之所,即使是地上也铺满了柔软的地毯,班授这一摔自然不妨事,他忍着腿间的酸痛,重新跪好,又看向皇帝。
皇帝这时已经收回了手。
“把你的乳捧起来,”皇帝坐了起来,靠在软垫上,“朕要用。”
班授自然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乖乖地爬上前去,先用嘴把皇帝的阳物舔湿,然后把自己的两只乳捧起来,将皇帝的龙根夹在里面,上下套弄起来。
那乳儿丰厚柔软,将粗大狰狞的龙根包裹在里面,龙根上虬结的青筋与雪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班授这些日子没少给皇帝口侍,每每吞入口中的时候,都觉得嘴角要被撑裂,皇帝动作又一向粗暴,以至于阳物现在靠近嘴边,他就会生起一股恐惧,但他如今不敢不尽心。
班授跪在地上,用身体上下起伏来带动乳房套弄。
柔软的胸脯乖巧地侍奉阳物,和雌穴、口穴的感受又不同。班授还时不时地低头,小口地舔舐吸吮着龟头和其他部位。
看着身下的美人跪在地上卖力服侍自己,皇帝心中难免生出一股奇艺的满足感,他被侍候的十分舒爽,他伸手抬起班授的脸。
“这是嬷嬷教你的,还是你自己会的?”
“是……是嬷嬷教的。”
皇帝不知道哪里来的不高兴,只“嗯”了一声。
他挺动腰身,加快抽插的速度,次次都捅到班授脸上,班授只能低头张开嘴,一边用肥乳儿夹好龙根柱身,依旧上下摩擦,一边用小嘴承接着皇帝的顶弄,让龟头每次都能撞到柔软的舌肉上,并受到舌头的贴心舔舐。
到最后关头,皇帝将龙根从班授的嘴中抽出,直接射了班授满身的精液。
班授跪伏在地上,道:“谢陛下赏龙精给罪奴。”
皇帝啪地给了他一巴掌:“还不赶紧给朕清理干净。”
他挨巴掌不是因为做错了什么,纯粹是因为皇帝想这样做。
“谢陛下赐精。”班授把脸埋在皇帝胯下,细细地舔舐龙根,将上面残余的白浊全部吃了进去。
皇帝看着满身精液、还要乖乖把他的阳物舔干净的赤裸美人,一种暴虐的情绪从骨子里升起。
“取鞭子来。”
班授身体一僵,却不敢违背皇帝的命令,将鞭子取回奉上。
皇帝接过鞭子,还没等班授反应过来,就狠狠的给了他一鞭。
班授还没准备好,直接被这一鞭打得趴在了地上。
鞭子铺天盖地而至,直直地落在背上、腰间、臀间、腿间,班授却不敢伸手去挡,他甚至得挣扎着跪起来,方便皇帝能够责打身前的地方。
班授死死地咬着唇,皇帝不让他叫,他就一声也不敢发出来。
直到班授身上已经鞭痕纵横,红迹遍布,依然忍受着疼痛,跪得笔直,不敢有丝毫的动弹。皇帝打够了,将鞭子一扔,命人熄了烛火,直接躺在床上休息。
班授就这样带着满身的情欲痕迹,在床下跪侍了一晚上。
清晨,华宫,这可是陛下每日指定的饮品。
有时候皇帝也会把班授叫过去直接饮用,但更多的时候,是看着班授跪在地上,四肢着地,丰美肥厚的奶子垂下来,被宫人们挤出乳汁。
“班奴是什么?”
“罪奴是…是陛下的奶牛,是陛下的乳奴。”班授一边被宫人挤奶,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皇帝有时只饮用一碗,有时候则要让人把班授的乳汁挤净,宫人们便只能使劲拧着那可怜的刚刚被催熟的肥大奶子,试图完全榨干每一滴乳液,完全不顾君后的苦苦哀求。
自从那天班授被送到正殿伺候了他一晚上,皇帝就懒得再去侧殿了,他干脆让人今后每天晚上都把班授接到正殿来过夜。
虽说过夜是过夜,但淫奴按道理只有供皇帝泄欲的时候才能允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