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处,小美人身子彻底软了,两条笔直的长腿大张,无力挂在男人的肩上。
“真乖,宝宝。”薄薄的眼皮都已经哭红了,睫毛被沾湿,像是被打湿的小动物,让人爱怜得心痒,恨不能一口吞了才算好。
靡艳的穴口被肉刃撑得大开,宋柃意识涣散,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抖动着。男人手指揉上紧紧套着肉棒的那一圈嫩肉,指腹上沾了些精液塞进宋柃嘴里。
少年抽抽嗒嗒流着眼泪,小嘴还含着手指,被迫咽下自己的东西。
易楠戚心情大好,抽出性器靠在沙发上,将全身绵软的少年抱在腿上边哄边肏。
宋柃双腿分开跪坐在男人大腿两侧,乖乖吐出一截舌尖让男人含进嘴里,两人唇间拉长的透明银丝说不出的色情。
少年软得不像话,前面才刚淌完了水,亲一亲哄一哄,肠肉深处淫液就浇到肉棒顶端。被热烫的液体一淋,易楠戚终于也撕下和善伪装,掐着少年的腰将肉刃重重顶进。
“乖宝宝,真会夹。”男人喘着粗气,喉结翻动,连声音也带着急促。
“嗯…好涨…”被肏的爽感一路从背脊传到全身,易楠戚这次没有保留,仿佛猛兽进食一般凶狠。宋柃半阖着眼,颤抖的手指抓着男人精悍的手臂。
雪白臀肉含着牲口般粗壮的性器,每一下都要抽出然后再从那滴着水的小孔里一入到底,刚射过精的身体本就敏感,剧烈的刺激让挂着的小软肉又有抬头的趋势,一甩一甩点在男人块状分明的腹肌上。
“唔…不要了…呜…”两瓣嫩臀被大掌掰开,后穴被黑紫肉棒操得红肿。
易楠戚胯间的肉刃被少年敏感的肠肉绞得头皮发麻,他挺着劲腰,弓身去舔宋柃腰上的软肉。
“嗯…呜…”
果然,怀中的少年一愣,过了一秒便开始激烈挣扎,全身被怕痒的地方被舌尖舔弄,后穴夹得更紧,易楠戚闷哼一声,腰腹胯都蓄满力,不管不顾提着少年的身体狠命顶撞起来。
“乖宝宝,别哭。”
少年声音早已哭得嘶哑,带着浓浓的鼻音。身体一抽一抽的,虽然夹得很爽,嘴上说着心疼,可胯下的力量一点没减…易楠戚起身将宋柃抱起压在沙发上,将两条腿抗在肩上,狂风暴力般重重的捣杵了几十下才松了口,和前面的小肉棍一起出来,大股秾稠厚精顶在了肠道深处…
今晚实在玩得太过,易楠戚把人抱在腿上哄了好久都不见好,最后还是咬着少年耳朵说了一个数字,宋柃才撅起嘴让他亲了一下。
易楠戚作为生意人,最会审时度势,趁着少年松口,赶紧把衣服拿出来让他自己选。
宋柃耳朵尖都红了,脸颊发着烫,脸埋在易楠戚睡衣里,羞涩地看着那些大尺度的衣服:什么女仆开档性感内衣,小野猫免脱午夜激情套装,性感护士火辣趣味装…
易楠戚一口一个宝宝哄着人,一定要宋柃自己选,宋柃只好抖着手随便指了一眼相较起来比较保守的衣服,他埋在人怀里,自然是没看到易楠戚脸上那意味不明的笑。
而外间那坐在真皮沙发上喂了三个小时蚊子的李斯镜…饶是对自己这方面很满意,也不得不给易大少鼓鼓掌…
那扇紧闭的红木门终于被打开,在深夜中发出沉重的吱呀声,少年揉着眼睛,一脸困顿地从书房走出来。
晚风乍起,窗外盛开的白玫瑰簌簌招摇,月光从拱形雕花窗户倾泄而入,勾勒出窗边那道纤细的身影。
宋柃全身就只松松垮垮套着件月白色真丝上衣,下摆将将能遮住大半臀肉和软成一团的粉色小鸡巴,匀称修长的双腿赤裸着,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显得莹润剔透,连行走间大腿内侧被啃咬上的红痕都如落梅入了缎面。
真嫩啊。
少年就像是一颗外表青涩的果子,只有揉破皮儿掰开细细嘬,才能吃到那颤巍巍挤出的蜜汁。
李斯镜喉结一紧,鼻息有些灼烫。西装裤紧绷得厉害,逐渐抬头的野兽蓄势待发,冲着少年的方向蓬勃跳跃着。
宽敞的客厅里静谧幽暗,易斯镜没吭声儿,宋柃直到走回房间也没发现,那匿在黑暗中的高大身影如野兽一般潜伏,幽幽盯着他的男人,不知道已经用目光把那件睡衣剥下多少次了。
书房里透出的还未散去的淫靡潮湿的情欲味道,无端生出些潮热。
李斯镜将指间的烟碾在烟灰缸上,猝然熄灭的细碎烟草声在黑暗中有些突兀。
他知道易楠戚把他叫过来听了一场活春宫的意图是什么了,可那又怎么样呢?就算是和易家联姻,宋柃这样的身份地位,他要求搭上也不为过。
不过是一个不值钱的,自作聪明的小玩意儿罢了。
宋柃回到房间,还没来得及进浴室清理,就被身后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易楠叙抱坐到床上,然后一如既往地塞了一杯牛奶给他。
“柃柃,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这个姿势其实有点危险,宋柃后穴里含着一大股热烫的精液,他光着屁股坐在易楠叙的腿上,稍有不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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