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珠向下看,躲避梅又临的视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
梅又临看着男生刚出壳鸭子似的柔弱姿态,轻声哼笑了一声,突然,他猛地抓住了男生的腰,结着枪茧的大掌刚好覆盖在男生的腰臀部位。
和刚才短暂接触时一样的滑腻触感,很难想象,丧尸末世一个月,男生没有像一朵花朵暴露在风雨中那样枯萎下去,反而仍保持着柔软鲜嫩的活力。
这样的接触对梅又临来说是享受,对江满明来说就是惊吓了。
现在的体位和预知画面中的姿势重合起来,江满明几乎是立刻炸毛起来。
“你不要碰我!”
与这句话同时响起来的,是梅又临审判的语句。
“你觉醒了异能力。”
江满明:“!”
梅又临挑眉,“果然。”
他把江满明完全压在窗玻璃上,“你没有见过我,表现的却像是认识我,对我完全不好奇。明明是我救了你,你却厌恶我,甚至宁愿孤身留在沦陷地,也不愿意跟我去安全区。”
梅又临借着身高的优势,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江满明,他捏捏江满明纤细的手腕,像是捏一只小猫的爪子,小猫至少还会亮爪,这只手却柔嫩无骨的没有一点攻击力。
“你没有自保的能力,你是怎么在这里活下来的。”
梅又临一句一句的逼问,像是在把江满明的衣服撕下来。明明他什么也没有透露,对方却已经猜到了这个地步。
“你的异能力是什么?”梅又临靠近江满明的耳朵,看到那片皮肤因为自己的呼吸而红了起来。
“是预知?”
江满明悚然一抖,抬眼惊惶的对上梅又临的眼睛。
这双眼睛太纯真了,什么都写在里面,毫不费力地把想要的答案炸了出来,本来应该到此为止,拥有预知能力的人带回安全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但梅又临此时却恶劣地想要更进一步,“你预知到了什么?”
他贴近江满明的身体,放在江满明后腰的手不断摩挲,向上伸入光滑的背脊,向下探入勒紧腰带的股沟。
“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叫我臭男人?嗯?”
两人紧密贴合的部位,一个鼓包顶起,挤在两人中间。梅又临作为一只雄性的侵略性此时毫不掩饰,他紧盯着江满明的眼睛,直白地问:“我艹你了?把你艹坏了?”
江满明不可遏制地抖了抖身体。
梅又临勾起嘴角,另一只手抚摸上男生的耳垂。
在男生害怕的反应里,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虽然是见面的第一次,”梅又临缓缓低头,在男生的嘴唇上落下轻盈的一吻,“但既然我们迟早要睡,那我不过是提前行使我的权利。”
男人的手掌来到了男生的脖颈,两根手指虚虚的搭在脖颈两侧。
江满明的喉结轻轻上下滑动。
男人被吸引视线,手指忍不住顺着脖颈的线条向下虚抚喉结的形状。
致命点被控制的感觉,让江满明忍不住身体轻颤。
梅又临感受到了身下人的这种本能的恐惧,但他没有改变,他享受这种掌控并支配对方的感觉。
直到玩够了喉结,梅又临才放过可怜的小玫瑰花——含苞待放的娇艳花朵,却没有长一枚刺来保护自己。
被人玩弄不是活该吗?
男人长着刀茧的拇指向下悬停在男生锁骨的皮肤上。
像是魔法一样。
指尖下的皮肤男人明明还没有触碰到,就已经白雪落梅似的,自动红了。
男人掀起眼皮。
和江满明对上视线。
这一刻。
男人忍不住想知道,“在预知里看到被我艹是什么体验?”他这么想,也就这么直白地问出了口。
江满明微张着唇,听到对方问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作的属性又上来了,忍不住呛他,“野蛮、粗鲁,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野兽!”
江满明不是故意要刺激对方,而是在他认知里,做爱就是要在点着香薰蜡烛、洒满玫瑰花瓣的大床房里,而不是在脚边死着一只丧尸的房间里、露天席地的原野上或者长时间没洗的狭窄越野车内。
“随时随地?”梅又临一挑眉。
显然,他捕捉到的关键词和江满明预想的完全不一样,江满明在意的是做爱的环境,梅又临关心的却是做爱的频率。
“不要脸,”江满明恨恨地说,他伸手想要推拒梅又临的拥抱,最后当然没有撼动的了对方分毫,“你不是什么国家的清扫队的人吗?你就是这么对待普通人的吗?我要举报你——”
“嘴还挺厉害。”面对江满明奶猫炸毛的威胁,梅又临给出的反应仅仅是这么一句无关痛痒的评价。
“你都预知到发生什么了,怎么还会以为能用这么简单的几句就威胁到我?”
梅又临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只虚张声势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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