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沈言忍不住淫荡地扭摆起腰臀,朝着小牢头的纤细手指迎合,意图让他对他根本不报任何善意的手指行行好,再多给他些许满足。
甬道里的淫肉抽搐着,湿软的肉洞时而翕动大开、时而蠕缩绞紧蹭动着里面的肉褶,徒劳地制造着并不足以满足快感的酸酥。情欲的热流不断在小腹深处积蓄,却没有任何能够抵达高潮的喷发口。
沈言也不晓得自己为何会沦丧成这副荒唐淫荡的样子,可他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好似脱离了意志般,只剩下对快感的索求。
“继续夹啊崽种,看你怎么夹你逼眼里的淫肉,”沈言越失控,小牢头便越兴奋,“说说看,想不想让小爷掴你的骚逼?只要你说个想字,小爷立刻掴烂你的逼给你痛快!”
“不行,不要……”
沈言甩着头,情动的泪水断线珠子似地频频滚落。他艰难地聚敛着脑海里所剩不多的羞耻心,努力出言拒绝。可逼穴却没出息地沉沦在牢头手里,随着指峰搔磨,穴口愈发浪荡地翕动着,从甬道内绞出更多淫汁沾湿了少年的手指。
小牢头坏笑着,趁沈言不备将一根手指插进沈言的花穴肉洞里,搅了两圈,又赶在穴眼潮吹之前利落地抽离。
“不要?好啊,要不然放置你一会儿?”
恶毒的少年收回手指,起身同时示意小奴隶们把沈言腿根掰得再开些,强迫地让使穴眼被触手撑得松软的双性oga连绞紧穴眼都做不到。
甬道内的肉欲欢愉被进一步剥夺,就像抽插进行到中途忽然被放置一样,自尽头的媚肉和宫口蔓延开一团难以忍受的空虚。
沈言浑身泛起激烈颤抖,才聚拢起来的理智重新溃散。他无助地翕动着阴穴,却怎么都绞不紧张开的肉洞,肉洞内的空虚更无法缓解半分。
“好痒……嗯啊啊,那里、里面怎么了……”双性人浑身都泛起了惹眼的情欲潮红,眸子又失了焦距,纤细的腰肢放浪形骸地扭摆不止。
“错了!”小牢头欣赏着逐渐失控的沈言,嘴角扬起丑恶的狞笑,“你的骚逼只是有点肿,是你的脑子被淫坏了,你一辈子都会是这样了,小骚崽!”
“……嗯、好痒、啊~……好热……”
“不、不行了……哈啊……给、给我嗯嗯……”
身体对快感的极度渴求,终于席卷走了沈言所剩不多的理智。发情的oga只觉快要被花穴里肆意横流的热痒逼疯了,挺动着细腰又哭又淫叫,恨不得凭空出现一根壮硕不亚于下午触手的巨根,肏开他湿软蠕缩着的穴眼,直捣淫痒的穴心。
小牢头的手再覆上沈言逼穴,揉面团似地搓弄着湿漉漉的嫩软肉逼,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淫肉悸动。
比起沈言愈发焦急的挺送,少年却不急不缓,指尖打转揉弄着红嫩嫩的鲍穴口,等到穴口淫肉迫不及待地含住他的指腹,再碾过绞紧的淫肉使坏抽离,在穴口带出一截湿软腻滑的红肉,留下慢慢一甬道更强烈的落寞。
“小骚崽,爷再给你一次机会,骚逼想不想挨掴?”小牢头淫脸上洋溢着淫亵的笑,手指在沈言湿濡的穴眼里插抽了几个来回,但每次都只浅尝辄止,绝不去触碰任何能够满足这少年欢愉的淫软地带。
断断续续的情欲折磨着沈言的肉穴,却怎么都不给他丝毫高潮机会。一来二去,沈言终究受不住这不上不下的空虚感,阴阜越发迎合挺送,声音染上了甜媚的哭腔。
“插、插进去……嗯嗯……”
“插?”小牢头讥讽地哼了声,“门都没有,不想打就晾着!”
最能够满足欢愉的插入求不到,沈言迫不得已,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尽管抽打并不插穴,至少能够多少缓解一下汹涌空虚的欲火。
“不行……呜、不行了……”沈言挺起小腹,弓着软腰抽搐着紧绷了一会儿,身体又扭摆着臀肉绵软下去,“打、打我……打我啊……”
小牢头满脸鄙夷地一声冷哼,一巴掌拍在沈言大腿根,抽得双性oga腰臀倏然一下颤栗。
“终于松口了?小骚崽——告诉小爷打你哪儿?怎么打?”
被欲望控制的沈言此时早已没了羞耻心,张着腿根,敞开的甬道里淫肉狂缩不止。
“打……穴口……用巴掌、掴骚逼!”
脑子淫透了的oga身陷情潮,也浑然顾不上自己嘴里究竟冒出了怎样淫靡无耻的字词,只晓得或许这样求饶能够奢求到小牢头恩赏的快感满足。
小牢头扬起巴掌一刻,沈言甚至甩动腰臀、主动张开媚红肥厚的鲍唇,穴眼吐着粘腻汁液,恭迎巴掌落向自己烙印尚未痊愈的肉蒂。
巴掌落下瞬间,伴随着响亮的水泞声,奔涌般的快感完全席卷了沈言全身,令他浑身过筛似地抽搐着,穴眼里也潮喷出一缕清澈汁液泛着明亮的水光打湿腿心。
清亮晶莹的汁水似乎是从沈言雌穴和花穴尿眼里同时喷出的,淅沥沥地浇满双性oga颤抖的腿肉、以及情动抽搐的花穴鲍肉,又漫入臀肉下,在臀底的床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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