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学考
百宁根本就不在意她高中升学考的如何。或者说,她不敢去在意,于是她一遍一遍的拿空白的文字去麻木自己的心。她跟别的人似乎还不太一样,在这个高中里,多的是因为滑档而唉声叹气的,自视甚高的。可对于她来说,自己的落差不比任何一个人少,但是似乎又不比任何一个人多。
中招的成绩刚出来时,我一度很担心她,因为我早已知道她的傲气。古代文人不得志的清高其实也能从她初中时的一举一动显露出来,我知道这句话似乎有点难以相信,但的确是这样。年龄似乎不能拘束她。哪怕是在后来她老了,哪怕是在她死前,她也可以表现的像个孩子,或者看过数百年风霜的不死者。可惜我多虑了,她似乎适应的很好,即使是进入如此一般的学校也能笑着回去拜访曾经的老师。
然后我发现我的判断错了。
她又开始暴食,如同她在初中那样。但是会好一点,起码她没有再暴食到一年长胖三十斤了。不过似乎更糟,因为她在高一下半学期时开始出现厌食,或许是由于频繁的呕吐。暴食,随后呕吐,将自己所吃下去的全部吐出来,然后被自己恶心,开始不再想吃东西,接下去就会饿,饿到心慌,然后再开始暴食。
我所担心的并没有发生,哪怕是在我离开的日子里,她没有得胃癌,这很好。
百宁根本就不在意她高中升学考的如何。或者说,她不敢去在意,于是她一遍一遍的拿空白的文字去麻木自己的心。她跟别的人似乎还不太一样,在这个高中里,多的是因为滑档而唉声叹气的,自视甚高的。可对于她来说,自己的落差不比任何一个人少,但是似乎又不比任何一个人多。
中招的成绩刚出来时,我一度很担心她,因为我早已知道她的傲气。古代文人不得志的清高其实也能从她初中时的一举一动显露出来,我知道这句话似乎有点难以相信,但的确是这样。年龄似乎不能拘束她。哪怕是在后来她老了,哪怕是在她死前,她也可以表现的像个孩子,或者看过数百年风霜的不死者。可惜我多虑了,她似乎适应的很好,即使是进入如此一般的学校也能笑着回去拜访曾经的老师。
然后我发现我的判断错了。
她又开始暴食,如同她在初中那样。但是会好一点,起码她没有再暴食到一年长胖三十斤了。不过似乎更糟,因为她在高一下半学期时开始出现厌食,或许是由于频繁的呕吐。暴食,随后呕吐,将自己所吃下去的全部吐出来,然后被自己恶心,开始不再想吃东西,接下去就会饿,饿到心慌,然后再开始暴食。
我所担心的并没有发生,哪怕是在我离开的日子里,她没有得胃癌,这很好。
乙女
老实说,在她中考完的暑假里我其实没有见过她,或者说从中考前的最后几个月就开始了。没有人陪伴的日子并不难熬,只是对我来说没有意义。到高中后,她似乎也不再需要我。
她开始疯狂的迷恋上所谓的纸片人,把他们当作自己的恋人看待。明明家里也没什么钱,好多房贷车贷要还,可她对自己少有的能自己支配的钱显得格外大方,丝毫不吝啬花在那些不存在的人身上。套用她自己的话来说,这叫千金难买我乐意。剩下的仍旧按照她那一套消费观,这不好。
我知道她有时会愧疚,可是这不会困扰她太久,什么能将一个情感弱于常人的人的手脚捆上呢?道德和天性博弈,没有一方胜利。
我曾经就这件事教训过她,但她一句话也没说,又是直勾勾盯着我看。我知道她已经有点不满了,所以不再说话,我想或许摸一摸她的头,可是我忘了,于是我手伸出来时她已经下意识的躲开了。
我嫉妒那些虚拟的人。
与众不同
我作演讲。她所能做的不过也是这些,仅管她知道结果可能微乎其微,但每一次都做,每一次都会被劝导,被指着鼻子骂,最轻的词可能是“极端”“激进”一类的。以至于到后来,她连作个反讽都会被认做是蝻的本人在说话,可见她到底了解并痛恨到什么地步上。我还记给她反驳一些人行说的话:“一定要有人去做,那这个人为什么不是我?”“只要我还活着,只要不平等的事情还存在,我就会一直做下去。”这些活太多太多,也每一次都巩固着我的心,让我还能在这里回忆这样一个人的一生
忘了说,百实现了她的话,她真的为平权献上了一生。仅管她只活了28年。
百宁确实很复杂。她会像条狗一样把自己的所属物看的很紧,管有很多东西并不实质性的属于地,所以从这个层面上来说,她其实更像一条流浪狗。
哈,流浪狗。一条流浪狗居然也有家。
内心的挣扎并不是我可以用三言两语描述出来或遮掩过去的。如果让她知道我这样轻易的借着回念她的借口把她剖白出来给大家看,她一定会卑劣的期待着或许有人能真的懂她,又羞愤的想把自己吊起来再死一遍,死第二遍,死到她再也不知道为止。她为自己曾这那样挣扎而到羞愧,但这些也仅限于我最喜欢的她的那个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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