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指尖已经沾上了透明的水液。
?清水暗自在心里松了口气。她知道风早秀明在这方面没什么欲望,就算日本的初中生之间都会进行童贞毕业比赛,高压的生活也让他在青春期里就有了ed的倾向。加上他那个倔脾气,必然是不会用这个身体的“畸形”取悦自己的。
她方才所担心的是伴随着这个设定的变化,会不会有一些经典抹布情节的出现。教会,孤儿院,辗转于大人间的孩子,这些名词和那副外貌放在一起,本来就已经相当不妙了,风早没有经历过那些全凭的是作者的良心。现在加上了双性这个生理构造,很让人怀疑这个良心在这次重置里是否还存在。
事实证明这个特殊的构造被风早保护得很好,青涩得近乎过于可怜了。她用指节随意地在那道肉缝外刮擦着,里面就哆嗦着开始往外吐水,换做指腹施力按揉时,能明显感到软肉一层一层地在抽搐。少年从方才的惊叫后就紧咬着牙关,连咒骂都顾不上了,只是隐忍地喘着,势必不要再取悦她这个色情狂。
清水右膝卡在他腿根之间,左手扶着他的肩膀,垂着眼睛去看那张咬牙切齿的脸。就算被领带蒙住了上面鲜艳的眼睛,挺秀的鼻梁和薄薄的唇瓣也相当赏心悦目。快感刺激得他往后仰去,修长的脖颈拉成一条紧绷的弧线,本就尖窄的下颌显得更清瘦了。审讯室过曝的光照下来,把潮红全盖住,衬得那片皮肤只留下一片惨然的白色。
她的手指还陷在湿热的软肉里,心思却微微飘远了一些,想要俯下身把脸埋进那个颈窝里,蹭一蹭再咬几口。
但当下这个情势显然不允许她这么做。按照正常的时间线,风早已经把这个器官藏了十八年了,现在被她这个陌生人在警局里拉开大腿,肆无忌惮地欺弄着,恐怕已经把她快要恨死了。
少年看似能屈能伸,真要是被逼急了,疯起来比谁都厉害。她可不敢随便把自己送到他的嘴边,现在贸然亲近上去,大概率连耳朵都要被咬下来的。
清水按耐住自己,把莫名的躁动全都发泄到手下,用拇指按着那个小小的蒂珠,中指也没闲着,一点点勾着紧窄的内壁往里碾。这对于这个未经人事的器官来说有些太残忍了,她感觉那双大腿骤然绷紧,自保地向内拼命合拢,夹得她的手掌都有些疼痛。
她轻轻啧了一声,重新用膝盖把那里顶开,报复性地开始施力揉弄着。
那人终于被逼出了一声尖锐的哭喘。清越的声音染上了异常的情色意味,勾人得不像样子。他一直咬紧的齿关被下身酸麻的快感撬开后就再也合不上了,淌出来的不仅有呜咽声还有吞不下的涎水。
“嗯啊!呜人,人渣,呃“他断断续续地哽咽着,自尊心还在作祟,每喘一声就要把身上的人骂一句。风早是真的气昏了头,那个灵敏的大脑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咒骂如今不仅没有威慑力,尾音还在打哆嗦,后果就是反效果相当明显。
清水听得小腹里也有点烧起来了,她喘了口气,把垂下的碎发往耳后捋过去,肩膀往下又沉了沉,方便她的动作,手指更凶狠地往那片软肉里凿。
起初紧绷的甬道已经从入口处被磨软了,湿漉漉地缠着她的手指往里吞,不像刚开始那样紧绷滞涩。她现在不用担心伤到对方了,直直地往里碾着,颇为顺利地就没到了指根。
她屈起指节碾揉着脆弱的内壁,拇指也按在外面的阴蒂上画圈打转。风早反应极其激烈地挣动着,却像把下身往她手上送一样,无意中反而让逼肉更重地从那节细白指尖擦过。不谙情事的身体太过好懂,她两根手指就磨得那人眼前发黑又发白,呜呜咽咽地哭喘着,腿根和下身的肌肉根本绷不起来,只能任由女孩长驱直入。
异质的快感尖锐地侵犯着他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很快就累积起来,有了过量的前兆。“可恶呜呃,啊!等等不,不行———“风早小腹抽搐地更厉害,隐约在迷乱中感到一丝不妙,弓着身子拼命地想要逃开那只手。
清水本来扶着他的肩膀,这一下突然手下一空,额头哐当在椅背上磕了个结结实实。
她痛得低呼一声,燥热从小腹烧到胆边。
俗话说得好,恶向胆边生,清水眯着眼睛开始有点恼火了。
本来她看在今天是和风早秀明的“第一次”见面的份上,即使是强迫也打算送那人一个温和的高潮,现在她想要改变主意了。她摸索着软肉,不顾那人的阻拦,几下子就找到刚才发现的那处略显粗糙的地方,用指尖重重地剐蹭过去。
“———!“风早耳朵里嗡嗡作响,他恍惚地注视着审讯室里过曝的灯光,耳朵里延迟地传来了陌生的哭叫。
直到肺部和喉管都蒸出了过度使用的酸胀,他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声音。
被强行推上高潮的后果很明显,过于青涩的身体在不断翻起的余韵里抽搐着,温热而粘稠的水液也一股股地往外吐。清水感觉指掌都被浇透了,分不清是来自前端的精口,还是来自前穴的尿口。
她把手拿出来,抽了张纸擦拭后把手套重新戴上。呲啦的声音让风早又一哆嗦,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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