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即使有另一条退路可以选择,他也不打算去尝试。风早探了探按钮,重新抓住了躺椅的边缘,打算硬生生地熬过快感的苦痛。
又被腹诽了一通的人现在却坐在客厅里发呆。女孩垂着头,埋在长发围成的阴影里,无意识地用纸巾擦拭着光裸的指尖,即使那处皮肤已经开始泛红发痛。把人绑在炮机上放置,自己却跑出来无所事事,听上去不仅是一个不合格的do,还像一个功能障碍的性变态。然而她现在别说再去注视或者触碰那人了,甚至连回想起方才的场景都隐隐作呕。
那道银白的上目线,湿润的红眼仁,肉兔一样任人宰割的,柔顺的体态,即使知道这只是假象,是在她清水弥生的手下,被强迫着露出这副面貌的风早秀明,记忆深处里一些最泥泞的腌臢还是被翻了上来。略长的指甲抵在手心上,身体叫嚣着,撕扯着,既想要立刻逃离这个地方,又想要冲进去无节制地伤害那个人。
现在的条件足以支撑她做到任何一者。她的目标与这两者均是背道而驰,身心却依旧需要尽力与这种沸腾的冲动抗衡。血液渗进了甲床的缝隙,又被牙尖啃去,她把十根葱白手指都磨出了淋漓的鲜红,才恍然意识到天色已经完全漆黑了下来。
清水心里猛然一紧。
位于平和町的这片住宅区以高地势的夜景为招牌,在一片绿地中格外突出,其出色就在于落地窗外不灭的霓虹灯,而现在连这些亮光都黯淡了不少。她没顾得上十指的跳痛,立刻打开手机,上面的数字显示着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消息栏里没有讯息,清水也确信自己没有听见提示的声音。
破损的指尖又狠狠扎了进去。她立刻起身,向地下室走去。
很难说风早秀明的决心现在还剩下多少。那个不会知道疲倦的硅胶制物还在抽送震动着,势必要把它主人的恶劣心思贯彻到底。肌肉被过度刺激的苦痛折磨得已经无法紧绷,只能在一次次的高潮里小幅度地痉挛着。到底是还未被开发过的,本来不应用于性爱的通道,最初的几次高潮对风早来说还相当陌生,他尚能借着未褪的胀痛保持清醒。然而越来越湿软的肠肉远比他要识趣,随着腺体被一次次地碾磨过去后,愈发驯顺地开始纠缠着进出的柱体。
女孩没太难为他,假阴茎的尺寸温和,连表面都没有什么故意为之的凸起,但黏膜已经充血红肿,早就失去了最初的钝感,仅仅是顺滑的摩擦也能让人脊骨发软。又一次被顶上高潮后,风早终于有些慌乱了。他弓着腰想要躲开那个作乱的东西,却碰巧更深地顶在了那块软肉上。圆棱的柱头凿得他眼前发黑,呜咽着连口水都直直往下掉。
太多了,这已经快要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而比这一切更糟糕的是,另一个尝过快感的地方已经开始空虚地淌水。腰臀本能地往上抬起,想要把湿漉漉的前穴也往上送,却只是让前列腺被更重地擦过。阴道里难耐的瘙痒和后穴里永无止境的操弄像是两个极端,在猛烈地撕扯着他的身体,然而这种极端却仅仅隔了一层肉壁的距离。风早被逼得落下泪来,连自己的意愿都已经分不清了。
究竟是想被操进来还是不想再继续下去,他的手指撑在那个按钮上,堪堪抵着圆形物的边缘,已经分不清楚自己想要按下去的冲动是让女孩拔出那个假东西,还是说把那道肉缝连着蒂珠都送到她的手里。
仅剩的那点好胜心还维持着他的理智,风早在心里把那三个音节翻来覆去,借着恼恨和一点莫名的慰藉,只是颤抖着在按钮周围抓挠。
清水推开门时看见的就是这个场景。挨操的人已经不再挣动,连呜呜的声音都低了下去,修长的五指却还是紧紧地扣在椅侧,比下面那根淌水的阴茎都要硬挺。她还没完全从混沌的情绪里挣脱出来,无名的火气直接从心底里蹭地窜了上来。机械还在嗡嗡地震动着,她大步走上前,没管那个死物,直接一巴掌抽在了他汗涔涔的腿根上。
被咬坏的指尖粗暴掠过了肿胀的蒂珠,比皮革的表面还要尖锐,那人尖叫一声,连口塞都堵不住其中哭泣的意味。手背溅上了晶亮的水液,清水也没去擦,干脆地把他身上的东西都卸了下来。没了束缚的少年还在方才的余波里呆滞着,她把自己的大衣扯过来塞在他的手里,看着那人缓过神来,像冬天的兔子一样迅速钻了进去。
“为什么不叫我?”女孩扳着那个清瘦的下巴,逼他直视过来。风早用力地吞咽了一下,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呼安全词是让我,自己用来评估的,不是吗?”
谁让你多管闲事了,装模作样。他尖刻地想着,也一字不差地说了出来。
那两根掐着他下巴的手指更加用力了,在他感觉骨头要被捏坏的前一刻又骤然松开。皮肤上有点黏腻的湿润感,风早伸手摸了摸,没有刺痛传来,却蹭下来一点鲜红的颜色。
关于清水的居所:平和町虽然是东京的市中心三区之一,但是以政法教功能为主。可以看出来妹宝这一次为了推翻教会,主要的着手点是从国家机器入手,会经常和公职人员打交道呢,所以也有点装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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