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官,但不知祂是否还保有一丝理智,空分明看到对方眯起的眼眸已经染上猩红,却只是对那处被他咬破的地方舔弄和轻咬。
但很快,下半身传来的波动便让空连命脉被人掌控的感觉也顾不上了。
数十下机械而狠重的操弄之后是堪称漫长的浇灌,人鱼的体液是温凉的,浇灌在空被高速摩擦操弄得红肿滚烫的穴肉上,让空忍不住一阵阵地发着抖。
人鱼显然很享受这个过程,咬着他喉结的力道又重了一点。
高潮带来的眩晕和略微的窒息感令空陷入了似梦非梦的昏厥,但又听到好似欢愉的哭叫从自己的口中吐出来浮到半空中。身体被快感的海浪一阵阵冲刷而过,却始终找不到发泄的渠道,意识也被拖拽着溺于欲望的深海,完全无法感知到哭喊着被浇灌后、又按压着被肏入的过程究竟重复了多久。
人鱼的发情期漫长得可怕,最后空的声音嘶哑、意识昏沉,唯一清晰的感受竟只剩下人鱼冰冷的尖齿和微凉的舌尖在皮肤上流连时所带来的细微刺痛。
在阿贝多略微恢复神智的时候,就只看到对方早就失去焦距的瞳孔。空的唇瓣微张着,殷红的舌尖探在外面仿佛收不回去似的,口涎一股股地滴落。
阿贝多无言地叹了口气,试着晃了晃已经毫无反应的空,也不知道他这是流了多少水,大半个鱼尾都变得滑腻腻的。
阿贝多抽出自己的性器,肉棒与肉穴分离时发出了很大的水声,但空只是条件反射式地颤动一下。阿贝多的性器还半硬着,但他只是冷淡地看了一眼,转而开始检查起空的周身。
勒在手腕和腿根的触手都留下了很深的红痕,上半身的要浅一些,但胸前的两点乳头已经被折磨得惨不忍睹,水润红肿得肿大了一圈,阿贝多用手指摸了摸,空立刻抽泣挣扎起来,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不要”声,但仍然没恢复神智。
他下身阴茎直挺挺地翘着,上面也有明显的一圈勒痕,阿贝多分明记得自己还有意识时对触手下达了不要动这里的指令,看来这些触手果然有自己的意志,虽然受他影响,却并不完全被他所控。
空的阴茎顶端能看到一点果冻一样的液体,泛着和触手一样的透蓝色,看得出来它将空的尿道口堵得死死的,以至于空一看就被操到高潮无数次了,这里还是干燥得连一点濡湿的痕迹都没有。
阿贝多将空身上有痕迹的地方亲吻了个遍,包括看着像被凌虐过一样的空的胸前两点,含吮那里时空的反应会大一点,小猫一样发出依恋的哼唧声,舔咬时则是发出若隐若现的泣音,但即便如此,也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阿贝多的神情开始显出些微焦躁,他最终发现只有在用力触碰空的阴茎时,他的瞳孔才会出现一些颤动,虽然很像纯粹的生理反应,但也只有这里值得一试。
阿贝多捏住一根被他叫过来的触手,那东西被他捏在手里时还想挣扎,但凑近空的身体时反而乖乖听话了,可惜空的尿道口被封得死死的,即使是那种液体的同类也融入不进去。
阿贝多沉思片刻,最终低头含住空的阴茎,舌尖抵住尖端吸吮了一会儿后,那里面的果冻状液体终于有了融化的迹象,阿贝多耐心地将它们都吸出来吐出,又用唇舌侍奉安抚了一番空的阴茎,终于唤回了空的意识。
听到迟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时,阿贝多终于安心下来,
“阿贝多?你在……干什么?”
阿贝多将嘴里的物体吐出,听到空低低地“嘶”了一声,于是又把那东西含了回去。没有了触手束缚的手臂终于能自由移动,空的手指陷在阿贝多柔软的发丝里,躯体的细微颤动从指尖传递到头顶,得以被阿贝多清晰地感知。
被堵塞了很久的性器敏感又娇贵,空的手指蜷缩起来又伸展,最初还有心无力地推拒了几下,但很快就受不住地抓紧阿贝多的发丝,将他的头颅向自己的胯下按压,但不论是力道还是表达欢愉的呻吟声都是轻轻的,像被勾动欲望后满是撒娇意味的、无声的乞求,惹得阿贝多深吸一口气,将他深吞到喉口。
那满是撩人意味的低吟终于转成高昂的叫喊,空的阴茎被触手粘液封闭折磨许久,经历了数不清次数的干性高潮却没有被允许释放一次,过度的敏感接触到过度的欢愉,一时之间竟因为无法承受而感到些许痛苦,他的声音很快就带上了哭腔又开始激烈地哀求着说“不要”,比起正在被口交,更像是正在被强迫。
阿贝多的喉结滚动几下,向后退出了空的身体,空的阴茎半垂着,但很快就被阿贝多用手握住,他向上游动到与空的视线平齐,对上空刚刚缓过劲来的、带着湿润的眼睛,
空慢慢地眨了两下眼睛,半抱住阿贝多,
“不要触手……”
阿贝多低声应了句“好”,怕空的抵触情绪没有被完全安抚,又伸手揉揉空的脑袋,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被阿贝多的意识操控着的性器进入得异常温柔,空的小穴里被人鱼的精液填满了,并且那些东西和触手融化的体液融合在一起堵塞在穴道里,丝毫不向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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