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的干干净净才停下口中的动作。
路西法看着面前两人的温存时刻,内心不爽,狠狠将跨送入。
将尖牙扎入乔伊的肩部,肌肉线条流畅的肩部,被忽如其来的刺痛扎地一抖。
乔伊趴在贝利尔得身上,被路西法推动着摩擦着双方的敏感,乔伊带着焦红的耳垂转过来,侧脸对着路西法,黑溜溜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
坚硬而不柔和的下颚线被一张一合的嘴带动,性感极了,现在才发现那张嘴是红嘟嘟的,丰厚的嘴唇显得娇憨可爱。
路西法看着看着突然觉得,肉体上以及精神上同时达到了一种高潮,从未有过的体验。
路西法将自己深深嵌入乔伊,将自己的精液射入他的体内。
“他好像很喜欢你。”路西法撑在一具疲软的身子上,直勾勾看着贝利尔。
“是吗?”贝利尔很是费力地抬起眼皮,因为困意而染上一圈水光的眼眸对上路西法灼热的目光,“我也很喜欢他呢!”
“你现在不也像只抢食的狗吗?”
“他很会让我舒服,他的服务很贴心,喜欢他有什么问题吗?但是还是要感谢你教的这么好,亲爱的路西法大魔王。”上挑的嘴角,微露的利齿,无所忌惮地释放出令路西法恼怒的气息。
“啪——”路西法手抚上乔伊的臀部,将紧实的臀打地发颤,力道大的瞬间将肌肤染上红印。
乔伊从性爱的余韵中醒来,惊地从贝利尔身上弹起,但屁股被死死按在路西法手中,想要往前躲,腿脚都动弹不得,使上力的肌肉,在路西法手中弹动,如刀凿一般的背部肌肉线条和鼓动的肌肉群,吸引了两个恶魔的注意。
贝利尔罕见的将眼皮完全提起,迸发出的是惊喜与难以想象的愉悦,手撩拨着乔伊的背部,“噢噢,不得不承认,他可比那些小玩意儿好玩多了。”
路西法像是怕被贝利尔抢先一般,将乔伊的脖子勾住向后拉,乔伊像一只被掀翻在地的乌龟,毫无反抗的力量。
几天几夜不进食,唯一流入体内的还只有精液,大量的血液的流失加剧了乔伊的无力,酸痛感,遍布在身体的每一处,甚至连舌头都抬不起,可恶的恶魔也不知什么时候会放过自己,或者说自己何时能去见自己的神,噢,不知道现在的我还能不能上天堂。
放松吧,无所谓了,自己还有什么能失去呢?唯一不甘心的就是不能去天堂与母亲相遇,也不能再一次感受母亲的亲吻,噢,阿尔伯特或许已经陪伴在母亲身旁,真羡慕他啊,幸运的小伙子。
多可悲啊,明明是我想活下来,明明是我的求生欲在作祟,明明是我像只狗一样跪爬在地上,明明是我主动舔上他们的阴茎,一切都是因为我自己啊,是我想活下来。
在这种不可抗拒的环境下,我的神会原谅我吧,你们在天上看的明明那么清楚,对吧。
——活——
——下——
——去——
已经让步了那么多,为什么到这里就要放弃?别想太多了,抗拒不了就接受,你最崇敬的神会为你洗清一身腌臜,乔伊,这不可耻!
为了生命的继续,不得不做出一些让步。
“哈!哈——哈呼—阿———”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里只有自己与自己。
乔伊缓过神来,后穴中来回抽动的巨物,不断刺激着神经,胃中翻滚,如潮涌,肚皮上还有湿漉漉的感觉,卡在路西法的手臂上,眼睛向下瞟,一颗毛茸茸的头紧紧贴在自己的腹部,银白的毛发软绵绵的趴在男人的头上,划过舔湿的部分还会留恋地贴在乔伊的肚皮上。
“贝利尔,或许你可以舔到我的屌?”路西法说着还将阴茎使劲向前顶,像是要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形状展现给贝利尔看。
贝利尔连头都没抬,沉浸在那细腻而充满活力的腹部,好想将他剖开,想将他的肠子扯出来,想缠绕在手上,感觉他内里的热度,想将他的血液舔舐干净,热气腾腾的内腔,鼓动的心脏会成为我最得意的收藏。
尖锐的手指从肚脐眼开始,描着他心中那道最美丽的线痕,轻轻划过,便是一串血珠浸出,再是舌尖舔过,帮他恢复原先干净的模样。
“你好了吗?”贝利尔抬头,施舍般开口,嗓音沙哑不成样子。
“怎么?”路西法听出他声音中的抖动,勾起唇角,“你忍不住了吗?”
“你快点。”
“你变态的点真的让我想不到,你每天真的活得像被圈养的牲畜,一顿饱食就能牵扯出你的欲望,”路西法抓起贝利尔的头发,向后扯,“你啊,只配活在地狱的深处,明明那里有你想要的一切,何必要与我一并?”
“疯了吗。”贝利尔放开乔伊,拉住路西法的手腕攀升的力度体现在路西法突然隆起的肌肉上,一块块肌肉,相互联系并相互带动。
“贝利尔,低劣,下等的恶魔。”路西法一边与贝利尔僵持,一边使劲向乔伊撞去,囊袋打在身体上,为这场恶魔间的战争配上鼓乐,时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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