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脱身了。
现在的我算是什么呢?这样的生活我还能坚持下去吗?我这样坚持下去是否还有意义呢?这三个问题一直盘旋在乔伊的脑中,不仅成为了恶魔的禁裔,还是一个吸血鬼的“同盟”,这种从前只在传说或批判的教义中出现的物种,全部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乔伊揉了揉被掐地发青的脖子,指尖传来的跳动告诉自己,自己真的活着,真的活着面对着这些恶魔,“我该接受吗?妈妈?祖母?我的阿尔伯特?我这样活着,真的是活着吗?”五指贴紧脖子,加大力气,仿佛要截断流动的血液,血管被堵塞住,停止自己的呼吸,缓缓闭上双眼。
死亡,或许才是我现在应该追寻的,我也不确定我是否还对我的信仰如往日那样坚定,我受到了如此多的挫折和折磨,我的信仰仿佛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燃尽了他的光辉,祂是否关注着祂的信徒,祂是否……
不,我已经在这不见日月的鬼地方失去了一切,我不能再…失去我唯一的信仰。
“no!”乔伊刹那间睁开双眼,脖子上的桎梏抽离,肺部涌入新鲜的空气,大张的嘴同步吸入凉气,“不。生命是神的恩赐,自杀是魔鬼般的行为,我…我…也没有勇气去结束我的生命。活着或许是上帝特意的安排与决定,我不用去质疑上帝的选择。”
“砰”门打开了,血腥的气味混着凉风飘进来,顶进鼻腔。
进来的仆从低垂着脑袋,一个接一个快步走进来,有的手捧着大盆的鲜血,有的举着纯白的布料,来到床边,一一跪下,将手中的东西展示给乔伊看。
“大人们叫我们来为您沐浴更衣。”带头的仆从诉说着自己的来意。
“知道了。”乔伊支起身子,缓步走向逐渐被鲜血灌满的池子。
腥臭带着铁锈的味道,热腾腾的鲜血仿佛是刚刚才流出来的,粘腻腻的感觉让乔伊发呕。
在池子里坐的久到那些仆从终于舍得将那白色的衣袍拿出来,从池子里带出的鲜血将纯白的衣袍染红,说是衣袍,其实也不过是一块大一点的布料,随意的耷拉在身上,没有任何使用的功能,只能是其装饰作用。
跟随着那些仆从,来到了恶魔们聚会的地方,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同样的场景,不过角色已经翻转了,我从被献祭的人变成了在台阶上搔首弄姿的人。
路西法和贝利尔都看见乔伊的到来,都只是瞟了一眼,便又沉溺在身旁美人的讨好之中,乔伊只得学着周边的人那样,跪在他们脚边,不同的是他们看着恶魔,而乔伊死死盯着地面。
博格坐在台阶下最靠近恶魔的地方,喝着杯中的饮品,观赏着大厅中央的表演,聆听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嬉戏调笑和喘气呻吟声,一抬头便是乔伊不争气的躲在那两位脚边,既不满又觉得这件事好笑。
路西法推开了腿上的美人,咂着嘴,心里觉得缺点什么,他们都太柔软,仿佛一折就断,当然,也不是仿佛,这就是事实!他们一折就断,毫无韧劲。
眼神晃着,晃到那个瑟缩着的脑袋,轻笑,“像只鸵鸟一样躲着?我以为你已经想明白了?”抬脚挑起乔伊的脑袋,不轻不重的力度,导致乔伊的脑袋不好着力,轻了怕让路西法觉得自己在躲,不愿被他托着脑袋,重了又怕弄疼了路西法,导致他的暴怒,让自己没有好下场,这使得乔伊很专心地控制着自己地脑袋稳稳地放在路西法地脚上,没有及时的回应路西法。
“不想说话?”路西法一下子就施力抬高了乔伊地脑袋,跪在地上地乔伊不得已将手臂攀上路西法地小腿,将自己地身体稳住。
“不是的,大人!”乔伊开口解释。
“既然不想说话就别说话了,还记得之前被缝住地嘴吗?”路西法威胁道。
“这里不会说话的只有食物,嗯…还有餐具,你是想成为食物,还是餐具呢?”贝利尔适时地插嘴,提出了一个让路西法眼睛发光地提议。
“我可不忍心让我新得的宝贝成为那盘上餐,当餐盘吧,非常的适合你,小乔伊,来吧。”路西法一把掐住乔伊的脖子,整个提起,放在桌子上平躺。
乔伊不敢反抗,至少不用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只是餐盘,只是一个不能动弹的容器,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没关系,内心的底线不断降低,为自己搭建安全的堡垒,放宽心吧,乔伊。
又一群仆从鱼贯而入,带着大块大块的血肉和色彩鲜亮的浆果,献给两位上位者。
路西法按平乔伊的身体,将那块布料扯碎放在他身旁,全身的肌肤接触到湿凉的空气,不停的打颤,连带着暴露身躯的不堪与羞耻心。
贝利尔抓着一块血肉就放在了乔伊的阴部,粘腻还带着热气的感觉让乔伊一下惊起,却被路西法一把按下,重重嗑在那凹凸不平的石板上,肩胛骨与那突起的石块来了个亲密接触,引起乔伊的一阵蜷缩,又被路西法抚平,就像是推平案板上的一块鱼肉一般轻易。
贝利尔坏心眼地故意又去调整那块肉地位置,用肉块紧紧包裹住乔伊地阴茎,严丝合缝,贴合着那处,还加了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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