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美人在旁阿。”
“我记得博格可是和那男孩有过一次…”说话间恶魔被身旁的恶魔提醒,立马跪在地上请求饶恕,自知拍马屁拍错了地方,虽然这地狱没有贞洁这一说,但是把两位大人膈应到了,也是不小的罪行。更何况还会得罪博格,那个莫名其妙的来到地狱的吸血鬼。
“开宴。”贝利尔平静地重复道。
那跪下的恶魔不知所措,看着上边的两位大人也无心责罚自己,便悄悄地向座位上挪动,却被不远处的博格死死盯着。
路西法已经开始享用他的美味了,低头埋进乔伊地两腿间,一股股呼出的热气不断喷在乔伊地阴部,盖住阴茎地那片肉被路西法掀起吞噬,乔伊感觉自己的阴茎被一股湿热包裹住,还有一条滑腻腻的东西在顶自己的尖端,爽地头皮发麻,双腿夹紧路西法的脑袋,上半身还被自己的理智强控着不得动弹。
两颗小浆果也被路西法地舌头卷入腹中,按理说,自己是不会做这些无用的事情,但是就是想看这个男孩在自己身下被欲望驱使,与自己的良知和信仰做挣扎。
舌头不断推挤那根已经勃起的阴茎,哪怕勃起了,也只能是完完全全被路西法含在嘴中,口腔内壁的吸附,刺激着乔伊,高潮如期而至,只不过在经历好几天的性爱后,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射出来了,只是颤抖了几下,就在路西法嘴中疲软,不断喘着气。
贝利尔则是贴近乔伊的脖子,从喉结滑下,将浆果一个一个吞下,尖牙戳弄着喉管,合拢松开,不断反复,玩腻了才来到胸前。
乔伊被遮住眼睛,视觉的剥夺,让他更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上每一处接触,恐惧也更甚。
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胸部被猛地掐住,薄薄的肉片根本无法阻挡,掐地人发疼,尖锐的指甲刺在胸上,乔伊终于憋不住了,挺腰,胸前的浆果也顺势落下,下身也从路西法嘴中脱离出来。
“哦噢~”路西法满脸笑容,金色的眼睛迸发出无比的喜悦,“乔伊,餐盘怎么能盛不住食物呢?”
“乔伊,做错事的孩子会接受惩罚,你是明白的。”贝利尔一把掀翻乔伊,将他翻转了一下,胸部与那石桌接触,肚脐眼里塞满的肉卷,全部被倒出,被压在身下,眼睛上覆盖的肉片,一半盖着一半掀开,可怜兮兮地挂在耳朵上,露出一只带着泪的眼睛,明明在哭,却感觉从这双眼里你感觉不到任何情感,如同一汪死水,无了生气。
后穴被伸入一只手指,四处乱窜,还有两只手向两旁掰开两瓣屁股,后穴被扯直,被扯成一条缝那样,没有什么杂乱毛发的屁股,像个毛茸茸的桃子,带着点粉。
后穴慢慢被四只手指填满,内里的前列腺也被发现了踪迹,分泌出的肠液被退出的手指带出。
路西法撩起袍子,将已经勃起的阴茎对准那条细细的缝隙,缓慢地刺入,感受到那层层叠叠的肠肉慢慢吞噬自己,便也就忍不住了,大力地摆动腰部,每一次都与那软软的臀部撞击,看着臀肉被弹动地样子,坚硬地胯骨与那软肉的碰撞,将乔伊撞地神魂颠倒,脆弱的前身在石桌上狠狠摩擦。
贝利尔也不闲着,将手指探入他们俩的交合处,向着内壁扣挖,两根手指在穴内不断扩展着。
贝利尔见时机到位了,便示意路西法。
路西法见状,便搂起乔伊的腰肢,整个抱起,坐在座椅上,将乔伊的双腿卡在座椅的把手上,如上次那般,乔伊已经明白会发生什么,虽然场景还是那般,但是心境或许已经发生了变化。
贝利尔顺势将阴茎插入那处狭窄的地方,比上次顺利了许多,贝利尔贴紧乔伊的身体,将乔伊笼罩在身下,头卡在乔伊的肩上,搂着腰,将阴茎送入深处,他们在路西法的上方接吻,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巴、喉咙、胸口流下,汇入那交合处,殷红的舌头互相推搡,那娇嫩的嘴唇根本无法紧闭。
发出的水声让路西法无法忽略,坐在座位上不好发力,便硬生生地挤入他们贴合严密地身躯,搂住乔伊地脖子,稳住自身,加快下身地速度,与贝利尔的阴茎摩擦,迫使着贝利尔无法忽视,选择放弃接吻,专心于身下的事。
乔伊的喘息全部散落在路西法耳旁,体力不支,倒在路西法怀中,路西法早已停止了抽插,贝利尔突然的加速,让路西法控制不住,射在乔伊体内,贝利尔迅速抽身,拉过乔伊,强硬地将阴茎塞入乔伊嘴中,按紧脑袋,全部射在乔伊嘴中。
乔伊涨红了脸,不断吞咽贝利尔射进来的精液,抬头看了一眼贝利尔,便晕厥了。
贝利尔扯下乔伊眼睛上的肉片,吃掉,“他哭了?”
路西法抱起乔伊,“你现在才发现?”
寝宫中,“劈里啪啦”跳跃的烛火投映着床上男人的侧脸,高挺的鼻梁,眉骨蹙起,双唇微张,如同一只溺水的鱼儿,在那原本属于他的天地里不知所措,念叨着念叨着,出口的是对亲人的思念,是对现状的恐惧与无奈,是对信念的怀疑。
阴暗潮湿的环境,明明灭灭的烛火,屋外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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