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起,被一只触手扑倒,一顿吸吮,射出来的精液一滴不落,全被吃了个干干净净。
胸肉被挤得变了型,涨红的奶头鼓鼓囊囊的,充斥着水盈盈的色泽,好像下一刻就能在吸盘的卖力嘬吸里流出奶水来,满足贪婪的触手。
【好舒服……怎么会……为什么……】
情欲的潮水滚滚而来,顷刻间将孟宴臣淹没。他被这不可名状的怪物彻底肏熟了,浑身上下所有的毛孔似乎都张开了,在死亡的边缘兴奋战栗,爽得头皮发麻。
潜意识里的疑问倏忽远去,孟宴臣的身体陡然一轻,犹如灵魂出窍一般,轻飘飘地升腾。
极致的愉悦和轻松占据了他的感官,晕乎乎地像醉了酒,不知今夕何夕,只觉头晕目眩,火热滚烫,大脑一片空白。
世界像炸满了烟花,眼花缭乱的,迷蒙而绚烂。孟宴臣无意识地高潮迭起,也无意识地射了一次又一次,最终没有东西可射,在触手意犹未尽地吸吮挑逗下,抖落了几滴尿液。
白奕秋啧了一声,知道他已经崩溃到极限了。
可惜这么劲爆的设定,他好不容易把孟宴臣灌醉了才能玩到现在的。
不行,把孟宴臣的猫放出来,继续勾引他玩下去。
于是银灰色的大猫猫“喵喵”叫着,张牙舞爪地炸了毛,凶巴巴地和触手对峙着,眼看就要伸出爪子扑上去,把神秘狡猾的触手挠成流血章鱼,白奕秋收回了自己的触手,主动后退,化作一条小蛇,盘在洗漱台上。
孟宴臣哼喘着,双腿一软,跌跪在满地热水里。他茫然地垂着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刚射了。
猫猫蹲在他怀里,扒拉着他脚腕的红绳,大尾巴一扫,环着孟宴臣的手,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歪头“喵”了一声,很忧虑的样子。
你的猫很担心你·jpg
孟宴臣怔了怔,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慢慢地抱住了他的猫。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活着也没那么糟糕。至少,他还有猫。
白奕秋美滋滋地舔了舔唇,回味着从触手那里感觉到的绝妙味道。现实里他不可能让孟宴臣窒息性高潮,所以也就无法看到那一瞬间他脸上醉生梦死般的迷离又享受的表情。
偏离孟宴臣一贯的理智,把一切底线和克制全都抛弃,完完全全沉沦在性欲中的迷醉。浅色的瞳仁失去了焦距,荡漾着水光与雾气,犹如传说中诱惑船只触礁沉没的海妖。
红润的嘴唇微张,吐出隐忍的喘息和低吟,模模糊糊的,他自己都听不真切,被肏得狠了就会仰起头,不明显的喉结隐约地一动,引得人想伸手按住,亲手感受着那软肉是怎样在剧烈喘息里颤动的。
活色生香,勾魂摄魄。
白奕秋见过很多美人,但从来没有哪一个,只一个眼神,一个微小的动作,就能让他这般目眩神迷,痴痴醉醉,做出许多疯狂的事来。
这是独属于孟宴臣的矛盾的魅力。矛盾的地方在于,这人真的不是故意诱惑他。
他无意诱惑任何人,面对想染指他的男男女女,甚至轻蔑地一笑,漫不经心地礼貌低声婉拒。
这样一个极品的高岭之花,却能允许白奕秋一步步得寸进尺,在床笫之间做到这种地步,他要怎么忍得住不做更过分的事?
阴影中再度伸出了触手,意图从猫猫的守护中把孟宴臣夺过来,继续掀起新一轮的欲望狂潮。
白奕秋几乎就要成功了!就差一点!
孟宴臣的手机响了。
现实的干扰打断了美妙黄暴的梦境。
他好恨啊!!!
三个感叹号都不足以表达他的愤怒!
孟宴臣的手摸索着去够床头柜的手机,刚刚睁开眼睛,就勉强自己从宿醉的昏沉里清醒过来。
“喂……爸爸……董成民动手了?嗯,我知道了……国坤那边……”
大周末的,谁家总裁还要被强制加班搞商战啊?!白奕秋此时的怨气爆棚,可以创死十个恐怖片的怨鬼!
我的触手py!
董成民是吧?打扰我搞孟宴臣的都去死啊!
你有没有见过天之骄子跌落神坛,流落街头?
有没有见过高岭之花羽翼尽折,受人侮辱?
如果说那个天之骄子的名字是“孟宴臣”呢?
想不想看?
蝴蝶岛的地下拍卖场,从来没有如此热闹过。宾客盈门,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浮翠流丹。
那一张张浮夸华丽的面具背后,是金钱堆出来的名流与纨绔,而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是冲着压轴的拍品来的。
暗红色的幕布刷地掀开,如同一场舞台剧正式开演,场下的客人们顿时躁动起来,屏住了呼吸。
巨大的笼子里,关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拍卖场没有出于噱头,而剥离掉他任何一件衣物。
倒不如说,这样整整齐齐却被迫下跪的姿态,更加充满了荷尔蒙爆棚的致命诱惑,犹抱琵琶半遮面,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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