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沁面前喊疼——哪怕这是个梦。
“哦,那我走了,你尽快下来。”许沁没有多问。
她对孟宴臣这个哥哥素来如此,连关心也浮于表面,如果换了宋焰,那就大不一样了,估计能哭唧唧腻歪半天,充分发挥她医生的主观能动性,拿着药箱碘酒什么的亲热亲热,顺势再上个床做个爱。
同样都是一个家培养出来的,白奕秋有时候都觉得匪夷所思,为什么许沁能开放成那样,高中就和小混混在舅舅家厕所做爱,孟宴臣却洁身自好到离谱的程度。
孟家对他俩明明一视同仁,没有厚此薄彼。
——这大概只能归结于基因强大。
“她走了。”白奕秋满心愉快地加快速度,在圆满而激烈的快感里把彼此都送上巅峰。
这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虽然孟宴臣在情事之中总显得有点迟疑和抗拒,但他到底也没有坚定地反抗,不然好歹是个健康的大男人,不至于节节败退,任白奕秋为所欲为。
“我们小孟总真是很擅长半推半就、欲迎还拒,对吧?”白奕秋心满意足地射进了水润的子宫,托着孟宴臣的腰和屁股,依恋地埋在胸口,深吸一口淡雅的木质香气,“明明你也很喜欢,被肏得很爽很舒服,小臣臣都自己射啦。你看。”
白奕秋勾动着孟宴臣混乱的思绪,抹了一把他们交合的地方,顺手往上抚摸,沾了满手黏糊糊的白浊,得意洋洋地展示给他看:“你好容易被肏射啊,真是天赋异禀,太敏感了。”
也可能是孟宴臣自己压抑了太多年,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有多青涩就有多敏感。
白奕秋脑子里转着几百种淫秽色情的玩法,把白花花的精液抹在了孟宴臣脸上。
他还沉浸在双重高潮里的余韵里,呆呆望过来的眼神,湿润而柔软,不自觉地卸下所有防备,像是被敲碎了坚硬的蚌壳,露出稚嫩多汁的蚌肉和更珍贵动人的珍珠。
白奕秋心中一动,很难不眷恋孟宴臣此刻的神情。
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到底对白奕秋交付了怎样绝无仅有的信任和爱意。
dirtytalk的情趣都进行不下去了,白奕秋抱着他,温柔地亲了上去。
“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唇舌交缠之间的暧昧和混沌里,白奕秋含含糊糊地告白,说着他们都心知肚明的话。
工于心计的病娇坏男人,也会有笨拙地表达爱意的时刻。
而孟宴臣只是任他亲着,艰难地呼吸着,手无意识地放在肚子上,好像能感觉到小腹被白奕秋的性器顶出凸起的形状。
他似乎想说什么,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只无声地落下泪来。
“难得你坚持到现在,看来多做几次还是有进步的嘛。”白奕秋吻去他的泪水,打开了门,“那我们接着做好了。”
“你、你怎么又……”孟宴臣猝不及防,还没有喘匀几口气,刚回了一点神,就被紧接而来的暴奸顶碎。
白奕秋甚至打开了卧室的门,抱着他向外走。
“你疯了?楼下……啊……”孟宴臣仓促间低声警告,不可置信地隐忍喘息。
“有什么关系?反正是梦。”白奕秋言笑晏晏,一步步走在安静的走廊里。
再度兴奋不已的阴茎埋在孟宴臣肉穴里,里面又湿又嫩,因为过度紧张而收缩挤压,给彼此都带来绵延不绝的快感。
真是绝妙的性体验。白奕秋喟叹着,每一步迈出去都能感觉到对方的肉穴夹得阴茎好紧,仿佛一张嫩生生的小嘴,不断吮吸着躁动的龟头。
“好爽……好想整天整夜都插在你身体里,再也不分开,直到把你的肉穴插烂,满身都是我的精液,肚子里都盛不下,哗哗往外流……”白奕秋徜徉在美妙的熨贴里,浑身舒泰,飘飘欲仙。
“啊……哈……”孟宴臣被这永无止境的快感拖入欲望的罗网,半张着嘴,红润的舌尖若隐若现,一副已经被肏得受不了的表情。
生理性的泪光闪烁着,洇湿了他的眼眶和眉睫,整个人都湿漉漉地泛着潮红,狼狈地呜咽求饶:“不、不要……不要再……”
颤巍巍的几个字音听不真切,无法连成一句简单的话。听在白奕秋耳里,却像是一种极致的引诱,勾得他心里直痒痒。
“好想肏死你……你抱起来好舒服,太舒服了……”白奕秋的眼里大概幽幽地冒绿光,活像一只可怕的野兽,交配的时候只有本能和野性,不管不顾地发泄,如果有猫科动物的倒刺,恨不得死死扎进去,卡在对方穴里永远不拔出来。
他们转过走廊,一阶一阶地走下旋转的楼梯。
朋友们谈笑的声音,已经清晰可闻。
“你又送香水?一点创意都没有。干脆把宴臣接下来十年用的香水承包了好了。”
“这是什么话?你不也又送的酒吗?开酒吧的顺手是吧?敷衍。”
“你们猜奕秋送的什么?衣服、钱包还是手表?”
“那我猜钱包,附赠他自己的大头照,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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