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生下来没有奶水可怎么办呢?肯定会哇哇大哭吧?好可怜的……你忍心吗?”白奕秋大言不惭,“像你这么负责的人,肯定不忍心看孩子哭,对吧?”
没有奶水不能喝奶粉吗?孟宴臣眼前光怪陆离,已然彻底被带歪了思路,沦陷在欲望的陷阱里,在射精的瞬间,混乱地想着。
好像有哪里不对……他迷蒙地喘着气,脑子里一团浆糊,乱糟糟地无法思考。
他在绝妙的高潮里一次又一次地失去意识,半张着嘴忘记合拢,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蜿蜒出色情的痕迹,滑落进胸脯的沟壑里。
“呜……”
许久之后,孟宴臣疲倦地醒来,这个觉越睡越累,春梦没有了无痕,高潮的余韵还残留在身体里,事后的倦怠导致他动都不想动。
白奕秋整好以暇地坐在他身边,兴致勃勃地摸着他的喉结。
“你在……做什么?”孟宴臣缓缓问,声音微弱,有些许干涩。
“很明显,我在玩公开场合能玩的地方。你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我也就只能玩玩喉结……哦,还有你的手。”白奕秋叉着雪梨喂他,“润一下嗓子。”
带着一种心知肚明的尴尬,孟宴臣默默地咬着梨,慢吞吞地起身。
一只绿油油的假青蛙从他腰上跌了下去,被白奕秋接住,放到了孟宴臣胸口。白色的衬衫质地柔滑,勾勒出他优美诱人的身段,没有任何多余的色彩,就已经又纯又欲,惹人遐想。
“什么东西?”孟宴臣无语,“哪来的青蛙?”
“以前买的。是不是很萌?”白奕秋松开手,那假青蛙就带着无辜的大眼睛和滑稽的笑容,滑进孟宴臣衬衫领口,趴在了白奕秋最想趴的位置上。
突然觉得这只青蛙一点也不萌了,白奕秋暗搓搓地嫉妒着,盯着孟宴臣的手,看他解开扣子,把青蛙取出来。
纤秀的手指骨节微粉,明明是个183的男人,却长着这么一双漂亮的手。解扣子的动作自然又利落,露出大片昳丽的风景。白花花的胸口肌理匀称,奶头红润润的,春光乍泄。
好可恶啊这个人,毫无自觉地勾引他。
“我只喜欢研究昆虫,不喜欢研究其他动物。”孟宴臣四肢沉沉的,颇为乏力,站起来的时候脚好像踩在深深的雪地里,不是很稳。
有点糟糕,希望到家之后,不要让爸爸妈妈发现异常和担心。孟宴臣忧虑着,没有想到回国之后的一顿午饭都能引起不必要的风波。
他的损友们还在那添油加醋,一个个地危言耸听,好像他明天就要挂了似的。
出发的时候他们算好了时间差,到达目的地时正好十一点。
肖亦骁等候多时了。来来往往的人群之中,他一眼就看到了孟宴臣和白奕秋。这两人优越的身高和外貌,放在哪儿都很显眼。
孟宴臣白衬衫黑西装,步履从容,总是能把简洁的衣服穿出又冷又贵的效果,很适合去给品牌做代言人。
白奕秋正好相反,致力于装嫩,卫衣牛仔的配置,不认识的人还以为是个青春洋溢的大学生呢,见谁都笑容满面的,可惜是个白切黑。
“这儿呢!”肖亦骁高声招呼道,上下打量了一下孟宴臣,“你这脸色怎么比衬衫还白呢?出国休养就休养出这结果?”
“有点低血糖。”孟宴臣不动声色,“不要在我爸妈面前乱说,没什么问题。”
肖亦骁向白奕秋投去一个怀疑的眼神:“他说的是真的?”
“我的事,问他干什么?”孟宴臣抢答。
白奕秋耸耸肩,笑而不语。混邪乐子人在等乐子看,心情愉悦的很。
回到孟家的时候,正好赶上午饭。
“爸,妈,我回来了。”
“孟叔叔,付阿姨。”白奕秋笑语盈盈,“当当当当~~完璧归赵。”
“好,宴臣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就放心了。”付闻樱笑道,“来吃饭吧,都是自家人,不用客气。”
许沁不在,肖亦骁和白奕秋都是孟家的常客了,性情又外向,确实不用客气。
餐桌上的一些微妙时刻,反而是因为孟宴臣产生的。
在一系列的纷纷扰扰之后,付闻樱现在对他尤为关切,坐在他右面给他夹菜。
“来尝尝这个土豆排骨,是我亲手做的。你小时候最爱吃这个。”她愿意笑的时候还是很和蔼可亲的,至少在孟宴臣的朋友面前,一向是个慈母形象。
白奕秋对她很尊敬,因为孟宴臣几乎是她一手培养出来的。——虽然也差点搞出了抑郁症。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现在在看戏,不时腹诽一句。
排骨炖的软烂,土豆入口即化,确实很好吃,孟宴臣本来应该很喜欢的。但是吧……
他艰难地把排骨咽下去,手边又多了一碗鸡汤。
“人参乌鸡汤,你最近都瘦了,应该多补补。”
有一种瘦叫妈妈觉得你瘦,来自母亲的好意自然不好拒绝,何况还有父亲笑吟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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