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他不需要再玩什么花招,怀里的孟宴臣就已经满眼水光地趴在他怀里,失神地搂住了他的脖颈。
“慢、慢点……会掉下去的……嗯……”孟宴臣在极度的紧张下,本能地收缩肉穴,把体内的性器夹得更紧更深。他有些慌乱,却又无法抗拒地滑落进欲望的深渊,肾上腺素飙升,悬浮的身体似乎变成了一只鸟儿,飞快地骤升骤降,眼前的景色混乱成绿白的色块,深深浅浅,天旋地转。
比全力奔跑,还要让人着迷的,飞翔般的错觉。仿佛随时都会坠落,又仿佛下一刻会飞得更高,冲到天空之外,云层之上,放肆地任灵魂徜徉,任欲火焚身,飘散在风中,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看,无法思考,无法理解,只有快感倾泻而下,如同绚烂的银河,爆炸在他的大脑里。
孟宴臣几乎失去了意识,他颤抖着抱紧白奕秋,头埋在他颈侧,后穴的敏感点被白奕秋一下一下地摩擦着,濒死般喘着气,在他前所未有的绝妙高潮里,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
这是白奕秋最喜欢的时候。他心爱的人短暂地迷失在性爱带来的生理快感里,湿润的发丝贴在额头和脸颊,气喘吁吁,满脸潮红,眼里全是潋滟的湿气,彻底瘫软的身体蜷缩在他怀里,有一种可以任他为所欲为的脆弱和性感。
宛如被暴雨淋湿的蝴蝶或者猫咪,短暂地落进白奕秋怀抱,一时半会跑不掉,也无法反抗,不管是玩弄对方的哪里,都是可以的。
于是白奕秋享受着这纵情的欢乐和满足,游刃有余地晃着高高的秋千,拉扯着乳环上飘荡的羽毛,把这美妙的一刻拉长再拉长,如愿地把孟宴臣欺负到泪眼朦胧,哽咽失声。
孟宴臣在疼痛和快感的异样折磨里,接连不断地高潮。他的喘吟声半数淹没在白奕秋唇齿里,舌头被勾弄纠缠,浑身发热,又痛又爽。
奶水喷射得比精液还多还乱,时而在白奕秋的挤压下四处飞溅,时而滴滴答答地流淌,汇聚在腰腹和大腿间,又顺着秋千的晃动胡乱洒落。
草坪上的奶香味四散开来,引来了好奇的猫咪。孟宴臣在难以描述的感官刺激里,眼睁睁看着狸花舔了舔他滴落的奶水,然后歪着脑袋,一个起跳加飞落,就扑进了他胸口,快乐地开始踩奶。
真·踩奶。
小猫的体型足以在孟宴臣现在的胸口站稳,爪子收了起来,四只粉色的肉垫拍来拍去,踩着柔润的乳肉和红肿的奶头,给孟宴臣带来新的、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古怪刺激。
白奕秋忍着笑:“宝贝,你被小猫咪给踩硬了。我发誓,不关我的事。”
孟宴臣茫然而无措地低头,与小猫咪圆润无辜的大眼睛一对,脑子里嗡得一声响,顿时羞耻得恨不得原地消失。
“诶?宴臣?”白奕秋后悔不迭,他还想接着玩呢,谁曾想被背景板小狸花给破了局。
梦境逐渐破碎。白奕秋咂了咂嘴,暗叹道:这叫什么来着?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他靠猫把孟宴臣诱拐过来,也因为猫导致对方太羞窘掉线了。
中场休息,晚上继续吧。
音乐会,电影院,游泳池,还是钢琴py?好难选啊。
他们坐在音乐会的来着?你还记得的,对吧?”
孟宴臣:“……”
他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上台?
该没等孟宴臣做好心理准备,他的老师就来催他了:“宴臣,到你了,去后台做准备吧。不要紧张,这只是很普通的表演,观众都是我们学校的师生。去吧,你可以的。”
大学时期的孟宴臣当然可以,他性子沉静稳重,这种表演,基本不会失手。
但是!!!
他进退维谷,犹豫不决地站起身,酸软无力的双腿差点撑不住。
孟宴臣咬了咬下唇内侧的肉,狠狠地剜了白奕秋一眼。
恶魔无辜脸,摊手耸肩。
随着姿势的变换,假阳具被收缩的肉穴挤出了一点,孟宴臣下意识地夹紧它,随后为自己的本能反应而红透了脸。
真是,可爱死了。白奕秋满心喜悦,揶揄地看着孟宴臣拖着缓慢不稳的步子,脸越来越红,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泛起诱人的红晕,可口得像熟透的果子,可以想见衣服底下是何等淫液横流。
风衣的胸口湿乎乎的,奶水润透了那附近的布料,散发出甜美的奶香味,为这人增添了许多柔和的韵味。
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胸口铃铛轻轻的脆响。
所有坚硬冷淡的棱角都被奶香味取代了,上位者游刃有余的姿态,也像是欲盖弥彰的情欲诱惑,等待着被发现、被玩弄、被彻底占有。
黑色的风衣下摆掀起波澜,光洁白皙的小腿若隐若现,黑白两色如此分明,那一圈红绳更加显眼起来,缠绕在脚踝处,简直有种不可告人的暗示意味,让白奕秋想到“守宫砂”之类的象征意义,迫不及待地想要伸手把那脚腕握住,把玩那摇晃的红绳。
白奕秋也在忍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还在等孟宴臣滑落向深渊,然后把对方吃干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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