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被欲望的侵袭强行唤醒,茫茫然地睁开眼睛。
充气鸡巴自下而上地插满了他的肉穴,深深浅浅地捣弄着穴心,激起火热酸麻的胀痛感。密密层层的羊眼圈毛绒绒的,紧紧地包裹在假阳具上,好像黑色的毛刷子,随着它的伸缩顶弄,持续地骚刮着附近的软肉。
“唔……”孟宴臣呼吸一乱,下意识攥紧了手,手背上青筋爆出,打点滴的针孔处渗出一点血来,晕在苍白的肌肤上,颇有点触目惊心。
他似乎是醒着的,可是倦怠失焦的眸光低垂,神情恹恹,空白失色,看不出是在享受,还是在忍耐。——亦或者,两者都有。
这种游离散漫的状态,逐渐被升腾的情欲快感所浸染,就像在白开水里洒了艳丽的水粉颜料。无论那水多不愿意,终会被染色。
孟宴臣的体温迅速升高,心跳紊乱,体内激烈的快感层层叠叠,前列腺点被反复摩擦骚刮,有如火星落在满地绒絮里,噌噌地窜起烈火,不过片刻,就熊熊燃烧起来。
混乱的高热扭曲了空气,情欲的湿润与躁动蔓延到孟宴臣的全身。
他短促地喘着气,呼吸不过来似的,眼底湿漉漉地泛着水光,仿佛雨中的湖泊,波光粼粼,潋滟生辉。
狱医着迷地看着他,完全忘了记录这回事。
蝴蝶标本短暂地活了过来,翅膀惊人地昳丽,振翅间动人的姿态和光辉,令人目眩神迷。
连绵不绝的快感冲击着这具身体,孟宴臣咬着唇凌乱地低喘,绷紧的小腹抽动着,大腿根一阵一阵地颤抖。
汗水从他的额头滚落,吧嗒,滴落在攥成一团的拳头上。
蝴蝶被淅淅沥沥的雨水淋湿,坠落在风中的树叶上,狼狈地颤抖,又湿又软,可怜又可爱。
“呜……”隐约而破粹的呻吟低不可闻,孟宴臣忽而仰着头,无法自控地痉挛,濒死般剧烈喘息,哆哆嗦嗦地绷紧脊背。
他高潮了。
狱医按下了电击的开关。
孟宴臣抖动得更厉害了。电流疯狂地刺激着他的后穴,绝妙的快感汹涌澎湃,灭顶的高潮淹没了他的身心。
“啊……”他半张着嘴,满脸潮红,晕晕乎乎地沦陷在这过激而漫长的快感里。
飞机杯这时候才派上了一点用场,干干净净地盛载了来自孟宴臣的精液。乳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分量很足,不知道多久没有发泄过了。
狱医满意地收集了他想要的精液,依次关掉了炮机的功能,欣赏着孟宴臣性感撩人的神态。
半梦半醒,活色生香,矛盾挣扎的欲色诱惑,明明厌恶被情欲入侵和操控,却又无法抵抗,失神战栗的时候,唇色也显得绯红湿润,洋溢着一股难以描述的极致魅力。
真的很难不心动。狱医硬了半天,碍于凶残的猫猫,不敢越雷池一步,只能暗搓搓地意淫,幻想把对方肏射的是自己的性器。
那该多爽啊!
猫猫失去了骄傲防备的凌厉姿态,软绵绵地趴在孟宴臣手边,像是猫薄荷吸多了,叫声也变得又小又甜,哼哼唧唧的,像是一把黏人的小勾子。
“喵~~”
无论是哨兵还是向导,和自己的精神体都是极为亲近的。这种与生俱来的亲近,比血缘更甚。
那就是身体和灵魂的一部分,就像普通人的手脚一样。谁还能把自己的手剁掉不成?
狱医以为孟宴臣醒了,会和他的猫猫产生互动,就像他的小蛇盘在他的手腕上一样。
——但是没有。
孟宴臣迟钝地恢复意识,环顾四周,揉了揉被束缚带勒出印子的手腕,整理衣服,尽量在尴尬窘迫中维持最后的体面。
狱医神态自若,他的职业和穿着一定程度上安抚了孟宴臣,让他可以说服自己这是一场检查和治疗。——虽然他还是有很多疑惑。
“你好,我是白奕秋,b级狱医向导。”狱医递去温水和药,笑吟吟道,“阿米替林,可以吃吧?”
孟宴臣不太情愿,但礼貌地接了过来。
“谢谢。”他就着纸杯里的水,吃掉了抗抑郁的药。
“每天按时吃,药不能断。在你翻案出狱之前,我就是你的主治医师。”狱医没正经几分钟,就忍不住又看向猫猫。
它的体型太有存在感,连尾巴一米多长,在孟宴臣手边蹭很久了,但对方始终没有搭理它。
太奇怪了。狱医心里嘀咕。
孟宴臣缓缓地眨动眼睫,冷不丁开口道:“你在看什么?”
“什么?”狱医一愣。
“你的视线,落在我右手边,看了很久。”孟宴臣平静地问,“那里有什么东西吗?”
狱医大惊,手里的笔掉到了地上,愕然以对。“你看不到?”
“我只是个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有很多。”孟宴臣漠然道,“不必如此惊讶。”
“你、你看不到你自己的精神体?”狱医咋舌,“你是个向导啊!s级的向导啊!”
“喵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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