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已经快要写在脸上了。”
“你很了解我?”
“当然。比你所想的,还要了解你。”白奕秋微笑。
这似乎是一种暗示和威胁,孟宴臣心里一紧,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别想了,让你的脑子歇歇吧。整天想东想西的,不累得慌吗?”白奕秋凑过来咬他的耳朵,“偶尔学学我,放空大脑,享受生活。”
“如果你享受生活的方式与我无关,那我可能会同意你的观点。”孟宴臣很想转过头去,不去看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在干什么。
白奕秋笑容加深,乐滋滋地把药膏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均匀地一层一层叠加。
“你……不戴套吗?”孟宴臣下意识偏头,避开白奕秋舔弄耳垂的舌头,在这么近的距离里,忽然心慌气短。
“我喜欢真刀真枪,弹无虚发。”白奕秋笑道。
暧昧的氛围不以孟宴臣的意志为转移,他的左手被铐在床头难以动弹,坚硬的金属带来丝丝的凉意,时刻提醒他现在的处境。
反抗是没有用的,挣扎的话平白让自己受伤。孟宴臣清楚这一点,所以表现得一直很安静驯服,强迫自己全盘接受,避免更大的伤害。
但事到临头,他还是会觉得紧张不安。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到别人手里,这种失去自由和控制的糟糕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挑战他的本能和理性。
高大的男人撑在他身上,调笑道:“如果你没什么意见的话,那就这个姿势了?”
正面的体位,把彼此的距离拉得极近,亲密无间。只要分开孟宴臣的双腿往两边折叠,露出屁股间的幽穴,借助体重的优势往下压,就能一发入洞,势如破竹地插到底,而且还能光明正大地欣赏对方任何微小的动作和表情。
“唔……”孟宴臣闷哼一声,所有逸散的思维瞬间集中到下身来。
男人对话时伪装出来的文明礼貌,在一瞬间荡然无存,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扑在猎物身上发泄兽欲,蛮横地占有和标记,凶残无比。
孟宴臣脑子里嗡嗡作响,只觉得自己像被大型猛兽按在地上,又啃又咬,四处生疼。
“白奕秋……嘶……你发什么疯?”
“大概,原形毕露?我早就想咬你了……你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又冷又甜……”白奕秋叼着孟宴臣的耳垂咬来咬去,吸得那块软肉发红变热。
“尤其是你的嘴唇……”白奕秋迫不及待地啃了上去,含着饱满的唇瓣吸得啧啧有声,牙齿深深浅浅地咬上去,口感柔润至极,让人心痒难耐,情不自禁。
在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情况下,孟宴臣的气质清冷矜贵,一举一动都礼貌疏离,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可他的嘴唇却丰润柔软,颜色艳丽,像是红色的丝绒玫瑰,十分吸引人的眼球,让心有绮念的人不由得产生幻想:感觉很好亲的样子,咬一口会不会鲜嫩多汁?
白奕秋把幻想付诸了行动,不仅亲了咬了,还撬开孟宴臣的牙关,在里面横冲直撞,肆意玩弄他的唇舌。
“你……”孟宴臣又羞又气,肉眼可见的红晕四处蔓延,急促地喘着气。
来自后穴的强烈刺激,疯狂地撩拨着他的感官,仿佛有人在拿铁丝骚刮他的大脑皮层,一阵阵地头皮发麻。
男人粗长的性器猛然冲进来,犹如一台按下开关的机器,持续而迅速地插弄着他的后穴。
那里面已经被白奕秋撑成了他的形状,窄小紧涩的肠道被强行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下一丝空隙,随着阴茎大力地抽插捣弄,吃力地包裹吞吐着,早就被肏得服服帖帖,毫无反抗之力。
孟宴臣敏感得毫不自知,他的身体渐渐软了下去,体温越来越高,面红耳赤地战栗着,无处安放的手抓皱了床单,凌乱地喘吟着。
“这个力道可以吗?要不要再快一点?”白奕秋勾着他的舌头舔吸,满意地看着孟宴臣的身体被自己肏得一抖一抖的,不知所措地夹紧了体内的硬物。
白色的药膏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噗呲一声,尺寸惊人的大肉棒就用力插了进去,破开柔嫩的肠肉,一个劲地往里怼。
鲜明的胀痛感随之深入,更深入,带着药膏里薄荷的清凉,混合成诡异的刺激感。
简直像涂了风油精一样,一开始的凉意舒爽,莫名其妙就变成了难以忍受的火辣,犹如烈火灼烧,逼得人发狂。
“嗯……”孟宴臣喘得厉害,无法思考他的调戏,艰难地辗转低吟,手指攥得紧紧的,汗水一点一点地沁湿床单。
他后悔选择了这个有薄荷的药膏,但也很难说其他的是不是也各自有坑,就等着他往下跳。
白奕秋这个人,实在是满肚子坏水。孟宴臣确定了这一点,可悲地意识到自己处境不妙。
他咬牙忍耐着这极致的快感,颤动的唇间吐出微弱杂乱的呼吸,热得发烫的脸也被汗水浸透,湿漉漉的泛着潮红,煞是诱人。
“听说前列腺高潮非常爽……我有让你爽上天吗?”白奕秋有意去摩擦隐藏在肠道里的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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