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丝不挂的模样,这猛地一动,淅淅沥沥的白浊便在老管家的眼皮底下,从她腿心处涌出,她想要遮挡,却怎么也挡不住,只好裸着奶子,露着湿穴面对着老管家。
“娘子可是吃完老夫的鸡巴和阳精便不认人了啊!”
一番话让昨晚她与老管家颠鸾倒凤的场景全部涌入脑中,允泠的脸白了又白,懊恼自己怎么会作出如此下贱之事,甚至与这个不知道年长了她多少倍的老管家扮演起了夫妻,一晚上娘子相公黏乎的呼来唤去,那种身体颤栗的感觉,背德偷情快感的刺激也一齐涌来,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老管家看着允泠性感的酮体,阳具又有冒头的趋势,不过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不然到时候他们两人都没好果子吃,猥琐地又摸了一把那被他吸到红肿的椒乳,猥琐笑着:“少夫人不必如此紧张,喊着夫妻不过是床笫间一点情趣罢了,何况,少夫人昨晚不也很爽吗,时辰不早了,老奴就先行告退了,少夫人如有需要,可随时来找我,老奴还是可以尽一尽为人夫的本分的”
然他的心里却是想着:什么少夫人,现在你就是我的夫人,胯下的一条母狗!装什么清纯人妇,迟早有天,你还得跪着来求我肏你那骚逼!再说了,有了把柄在我手上,还怕我想肏你不给吗!
不等允泠回答,他利落下地穿好自己已经脏污的衣衫,又把昨晚那沾上了不少淫水,被他丢到地上的肚兜悄悄藏在怀里,便离开了。
担忧害怕又懊恼中的允泠并没有发现对方的小动作,待她事后遍寻不到贴身肚兜,才意识到不妙。
后来更是被这个老管家趁肖辰旭不在时,三番五次威胁去他的房中,供他淫乐,认他为夫,喊他相公,要她把平常会对肖辰旭会做的事一五一十复述和重复给他,包括床事,她若是为相公舔了鸡巴了,便要加倍给他舔回来
更过分的是,有次这老头还不知道从哪做了两套成亲的新服,让她穿上,拉着她在那小房子里拜堂成亲。
她早已婚配,又怎能再次拜天地,便死活不愿,没想到却被老头绑着,押着她再次拜堂,让他们成了有私底下有名有实的真夫妻,随后更是将她绑在柱子上,完成了一次让她欲仙欲死的洞房
此后更是各种淫行,逼迫她怀上了属于他的孩子
又是一日,允泠难耐地夹着腿,昨日夜里小穴又痒了起来,可她不敢再在房里自泄,生怕又引来什么人,既失了身子,又被发现丑事。
可这痒来的没缘由,若是不得阳精滋润像是不会消停般一直折磨着她。
如此羞私处,她又怎好去找大夫查看?只得忍着,双腿紧贴着,试图缓解一二。
然快中午了,这股子麻痒不仅没有消停,反而愈来愈烈,让她在众人面前差点忍不住伸手想去穴里挠挠,解解痒。
再这么下去,可如何是好?
允泠愁坏了,又怕是得了那花柳病,想到不管是那几个男仆还是老管家,她都不了解,若是有暗病,她这还怎么做人?
越想越怕,这种事连正经的大夫她都不敢找了,只得私下里出去寻个偏远的小医悄悄。
可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少夫人,连城中的路都认不全,根本不知道从何找起,混沌之中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醉梦楼周围。
看着那些白日里也穿得花枝招展的青楼女子,允泠想起了黄老鸨。
虽然允泠本是不打算再去见这个老鸨的,可想来她是青楼老鸨,这种暗病青楼女子不少有,她应是了解不少,寻她荐个熟悉的医者也未尝不可。
也无更好的法子了,允泠踌躇了几下,还是进入了醉梦楼中。
今日她瞒着人独自出府,怕被人认出,穿的是她往日里从不会穿的艳色罗衫,发髻散下,把两边与后脑的青丝都梳成小辫垂下,又戴上了面纱,黄老鸨见她第一眼差点没认出来,还笑着问小姑娘来青楼为何,可是来卖身的?
羞得允泠话还没说,脸先红了个透。
好不容易编了个借口说丫鬟病了她来找个大夫,含糊其辞把来这里的原因说了,却见黄老鸨摇了摇头。
“夫人若是不介意,让您的丫鬟来见我就可以了,我黄老鸨虽不是什么妙手神医,但是对这种病见得可就多了,一般的大夫可能都不如我。”
允泠闻言眼神躲闪:“可是老鸨你也知道,这里我们不方便来,若是没有医者大夫,那么可否有解那处私痒的药,我好买些回去给丫鬟先用着。”
黄老鸨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哪是什么小丫鬟病了,分明是这小夫人自己呀穴痒了!
黄老鸨掠过香巾掩住自己唇角的笑,允泠不会知道,从她第一次用药开始,就已经被算计上了,如今那小穴一日不得男人的阳具研磨与阳精的灌溉,便会瘙痒不已,若是过个十天半个月不得滋润,任是贞妇也要变淫娃。
“夫人,这种事耽误不得,早治早好,如今病情如何我都没有见过,怎能胡乱给药?要是出了事,您还不得抄了我这小楼呀!您就让您的小丫鬟悄悄来一趟即可,放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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