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的水声。
她逃不掉了,就像交尾着的母狗,哪怕使劲奔跑也挣脱不开那粗阴茎的抽插,只能被迫一次又一次地鸾合,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地受精。
就在房里一片红浪翻滚,水乳交融之时,门被“砰”的一声推开,宋家煜一脸阴沉的冲进来,推开了一个正在挺腰肏穴的护院。
肉棒滋溜一下被迫抽出,来不及合上的穴口哗啦啦地涌出一阵腥臊无比的尿液,一时之间几个刚刚还嚣张得意的男仆们都不敢再动,那尿液涌出的滋溜滋溜声格外明显。
“贱人,还怀着孩子你怎敢怎么是你???”宋家煜气急败坏地抬起被男人夹在中间的骚货的脸,却发现那不是自己的淫妻,而是自幼交好的好友,林允泠。
惊恐放下那张又美又招人疼爱的小脸,宋家煜环顾四周,看到正在榻上安睡的余颖儿松了口气,目光再落在浑身被精液尿水浸透着的允泠身上,面色一凛,让三人把她抬到偏房,洗干净服侍好,不许再碰。
男仆们噤声低头,把软烂如泥的允泠抱了出去,却在出门后,都抬头露出嘲讽的眼神。
几个男仆心里都有数,这娇夫人如此淫贱求子,要不是天生淫贱的婊子,要不就是不得丈夫雨露,然而都不是,宋家煜对她的疼宠都有,如果不是女人自身有问题,那就是男人无能,让女人怀不上。
一个男人,不能生育,还任由自己的妻子如淫妓一般四处挨肏,简直不能再无能了,有钱有家世又怎么样,还不如个贱民!
而宋家煜此时坐在床榻边上,摸着余颖儿圆滚滚的肚子,眼里晦暗不明。
“相公?你回来了”孕妇睡眠并不深,周围像是突然换了个环境般的安静让她清醒过来,看着宋家煜,像个娇羞可人的小妻子,挣扎着想要支棱起来投入男人的怀里。
“别撒娇,今晚这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不知道你这胎怀的多不容易,居然还敢找那么多贱奴过来!那些粗使的人下手没轻没重,弄伤了你或者孩子怎么办!还有林允泠,她怎么也在这!”
“你凶人家干嘛!明明是你不肯给人家,下面又痒又空虚的,一直泛着水儿,根本忍不住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余颖儿委屈起来,要不是因为他不能生育,而宋家就这一支独苗苗,不能后继无人,她至于这样吗?
现在嫌弃她被千人尝万人肏,早干嘛去了,还敢凶她!
宋家煜也知道是自己理亏,当初要不是自己出了意外,也不至于造成如今这个场面。
可他家里的年长一辈不知道,见她嫁入许久仍未生儿育女,便整日地为难她,又暗地里折辱她,可她为了他的脸面,从来不说,还承认是自己的问题。
一个承认自己身体有问题的女人,长辈差点没让他直接把她休了,还送其他女人到他床上
那时候,每一日对于他们两人来说都是煎熬。
阴差阳错之下,余颖儿结识了那个黄老鸨,便信了那老鸨的话,回来和他商量,他也是没了法子,便同意了妻子外出借种,他身为丈夫还要帮妻子外出偷人打掩护
宋家煜无奈地叹了口气,对于妻子如今越来越放荡的做法也只有忍耐。
“那怎么把她扯进来了,她这个样子,肖辰旭知道吗?”
“我想应当是不知晓的,她今日寻我怕是为了黄老鸨的事,又碰巧撞上了我这服模样,我便干脆拉她一把,她也不用苦于选择了。”
“小颖你这样,就不怕她日后恨你吗?你这样真是太草率了!”
“把她扯进来非我愿,身为女人,嫁人后迟迟未孕,其中的苦太多太多了相公,你不懂”
“那她”
“相公,泠儿会理解我的,如果不,恨我也罢。”
宋家煜一时无话,只能将满腔愁绪,化作一声叹息。
有的路,一开始就错了,可是不能回头,也回不了头了。
隔日,一顶小轿将还未完全清醒的允泠送回了肖府。
路上允泠半梦半醒,脑子里全是昨日里浪荡不堪的画面,自己在那些陌生的男仆身下高潮、呐喊,哀求着想要被狠狠肏子宫的淫乱模样。
睁开眼,允泠难受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那些肉体混合的味道在她胃里翻滚,让她想要吐出来,可是她不能这么做,她需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不然,等待她的将是下地狱一般的下场。
一阵凉风吹过,撩起轿帘,拂过她,让她在轿中蜷缩成一团,双手环着腿,紧绷的脑子却陡然一松。
昨日,那房里,有迷香
惨白的小脸上露出一个苦笑,哪怕是中了迷香又如何,昨日那般淫荡下贱被奸污了的事实,怎么也改变不了了。
恨余颖儿吗?恨!有用吗?
但这次若是能怀上,哪怕不知道是那几个男仆中谁的种,也算是一个好消息?
越想越乱,下身的酸痛仍在提醒着她被侵犯的事,而她,今夜里还要瞒着丈夫,瞒着这肖府里上上下下的人。
然轿子在肖府门口,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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