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专心来折磨他的前身的敏感点,贺兰白把他的性器握在手里,用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揉捏玩弄的力度撸动着,下身的进攻也是比刚刚只增不减。比起被牢牢抱在怀里,抵在墙上的姿势有了可以晃动的余地,阴蒂上扣着的王戒在晃动中因着重量随着节奏一下一下拉扯红肿的小豆,这一切都让竺温觉得太疯狂了。
身体完全失去掌控权,面前爱人的身量能够把他完全拢在怀抱里,身体里的那玩意不仅尺寸不俗,更是有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角度,每每进出总是对着内里的敏感点好一顿折磨——或许说在这样一根器具的调教下,他的身体里早就变得哪里都是敏感点了,在爱人温柔的胁迫之下,只能任他摆布地达到高潮。
微凉的精液随着一声闷哼泄了出来,贺兰白揉了揉他身前那根秀气的玩意儿,竺温颤抖了两下,阴茎蹭着贺兰白的腹肌射了他满腰。
那个恼人的玩意儿终于从身体里退了出来,竺温都无暇顾及拔出来的时候一声“啵”的响动有多羞人。
贺兰白垂着眼睛看他,发丝散乱遮住他的眼神。他用舌头描着爱人的耳廓,用潮湿的水声侵犯爱人本就迷乱的意识。
“王后…还想用什么姿势……”
于是,“听从”王后的指令,王上又把自己的爱人抱回了床上,翻了个面,粗糙的手掌一寸寸地爱抚那光洁的脊背。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如何又兴奋了起来,爱人的喘息和求饶还有微咸的眼泪是小别后最好的催情剂。或许是和刚刚正面的体位带来的差距太大,也有可能是今天竺温都不知觉自己格外情动,从背后的进攻很快便让可怜的爱人连连潮喷,浸湿了大片的布料。
王后已经被操的失了神智了,嘴里喊出的淫语都满是自相矛盾。时而哑着声音求王上再给他更多一点更深一点,好像恨不得想要王上操开那个隐秘的小肉口,直把他的胞宫都变成一个肉套子一样;时而又哥哥、相公、夫君一顿乱喊,只求王上的肉刃放过他那个操的熟烂的穴。
贺兰白纵使对爱人万般骄纵,也忍不住用北俾语骂了他两句什么,大抵是能淫邪得能让人听着就浑身发烫的称呼。又狠狠地鞭了那软烂花穴近百下,在爱人已经喷不出什么东西的不知道第几次高潮时,他俯下身一边轻咬着爱人的后颈,一边终于又射在了里面。
他粗喘着,尚觉得不够,就着还插在里面的姿势把人翻了个面,不顾爱人高亢过头的尖叫求饶,略微用力扯了扯沾满淫液和精水的王戒。随着那定情信物和钉在阴蒂根部的银柱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失神的爱人腰身猛烈的发颤,然后微黄腥臊的液柱尽数喷在了二人之间。
等待的宫人们鱼贯而入送来备好的热水,又被王上挥了挥手遣退。等到这寝殿又变成二人空间,贺兰白才把盖在竺温身上的被子拿开。
竺温倒是感谢这头如狼似虎的东西今天没把自己干晕过去,却也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缺缺,窝在人怀里心安理得地享受贺兰白的清理、擦拭、亲吻和爱抚。
抬了抬手,对方便心领神会的把脑袋递了上去任他揉搓发顶。贺兰白听见爱人说了什么,怔了怔。
是王后用蹩脚的北俾话对他说。
“呼尔塔,我爱你。”
易次元avg【梦人间】同人
cp:厌+阿厌x主角,3p,主角私设姓名:聂远云。
主角性别:男+乾坤共存双性
双厌双生子设定,大量私设。非常非常ooc。
时间线是老登皇帝还没死的时候。
suary:夹心饼干好吃吗,好吃的。
入夜时分,瞻京卫终于散了班。
天空今日也阴沉无比,如同这偌大南州城中的困局,似有乌云压境,遮天不见半点星月。
哦,“乌云”本人正悠哉悠哉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呢。
推开那扇简朴的木门,庭院中空无一人,普通人或许还会感叹清寂的有点过头了,阿厌却依稀听见了什么。
又复行数十步,推开内院的门,听见那人对另一人说。
“哼,他回来了。”
床上的二人像是已经缠斗了许久,床帏间的物品凌乱的散落了一地。但是仔细看去,下位者通红的眼角、满溢的泪水、被厌掐着的腰间满是青红的指印、从大腿到胸口再到脖颈之间一片一片交错的红痕……一场多么粗暴的情爱。
阿厌走上前去,手指拨开聂远云脸上被汗水沾湿的碎发。他的声音对比起另一人来又温柔又轻,简直像幼猫撒娇的嘤呜,可是又那么咬牙切齿,听上去隐隐含着不多见的、快要爆发什么的深意。
“你就那么爽吗,聂、远、云。”
他和那个戴着面具终日不肯揭下的男人互为双生子,又更是有着完全一样的过往和恶劣的本性,这命运的齿轮中出现过的唯一的偏差便是那一年疫病横行的寒冬,他随了聂家的小少爷去了义庄,遇见长夜中一盏贯穿一生的烛火,而他的那位、只比他早出生十几分钟的哥哥,却在严寒中为了生计流浪,险些命丧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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