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好在柳临渊将他的刀正挂在房间入门处,可是他连坐起来都困难,下床第一步就摔在地上,他手脚并用膝行着爬到门口,寻常人的步路几乎要用尽了一生的力气。
然后他拿到了自己的刀,刀还是那把刀,上面凝了些细小的水珠,他屈起手指弹了一下,刀鸣的声音很清亮。江风欣慰地笑了,彷佛刀还在,他就没有经历那些可怕的事情。
柳临渊那时候正和裴寻讨了药回来,裴寻的医馆生意太好,走不开,他顺路还在集市上买了一尾鱼和半斤排骨。他只是看了一眼江风那副对着刀的痴态,眼皮都没抬一下,刀痴,有点意思。
江风看见他,却满眼都是警惕,握紧了自己的刀,见柳临渊对自己不感兴趣,才松了口气,喝了些水续了些生气,找到房内的一身新衣服,慢慢换上。
之前柳临渊对着那一身脏污的刀宗校服皱了皱眉,看了江风受伤的样子,便该知道上面除了血污泥点,那白浊的自然是精斑。柳临渊想也不想直接扔了,替江风去衣庄里新买了套,他接过衣服的时候,那娘子眼神里分明有话,天晓得他只是救了个人又不是娶了个婆娘回家。
坐上餐桌,江风上下打量打量柳临渊,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柳临渊淡淡地回答:“江湖人,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江风突然厉声发作起来:“江湖里哪有什么道理。”架势像是要把桌子都掀了。
柳临渊见势不妙,握住他的手腕,冷冷地沉声道:“你他妈发什么疯。”
江风被禁锢住身,一时急火攻心,腹内翻腾,可是他许久没有进过食,连酸水都吐不出来,只能干呕了几声,声带哭腔地骂了出来:“你是不是也看见了?嗯?你是不是和那群人一伙的?对不对?”
柳临渊想到他身上那些伤痕刻字,眉毛一挑,脾气上来,破口大骂:“妈的要不是小爷把你从尸体堆里背回来给你烧水治伤你现在不知道在哪里……”
江风一下被骂得愣住了,他也听了出来这是恩人,但是他还是不愿被人看见那样子,早该把他扔野外自生自灭得了。不过知道之后,由柳临渊怎样地骂,他咬咬牙一句不回。
柳临渊看他一副鹌鹑样,松了一口气,瞪着他道:“不吃就滚。”
自知理亏,江风这才乖乖面对着桌上的饭菜,柳临渊其实是出自好意给他熬了白粥方便下肚,但是江风见了这粥却混身一颤,面色一白,直犯恶心。
柳临渊皱眉问他:“怎么了?”
不能说是想起那日不停有人将精浇到他脸上嘴里,又想到刚才惹了这霸刀,江风只能哼哼唧唧地喊疼,“我不喝这个”,边说着边心虚地看他的脸色。
见他这幅样子,柳临渊冷笑了一声,伸手拿了江风的粥碗,用勺子搅了几搅,道:“是我救的命就是我的了,不吃也得吃。”语罢便用手捏着他的脸将那粥强行从江风嘴里灌进去。
粥倒是进去了,江风脸上又是一片狼藉,心头没由来地乱跳,眼中空空无神,鼻子突然一酸。
眼泪流到柳临渊手上,他嫌恶地看了一眼,啐了一句,背过身走了。
夜里,柳临渊躺在自己的床上正准备歇下了,听见外边风吹得猎猎作响。他一向睡得沉,不知过了多久才感觉到自己床上有个人,他闭着眼看不清样子,但是那又薄又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
江风始终一声不吭,只有依稀的水声不时传来。
“你他妈”柳临渊压住自己在狂跳的心,“我不是让你滚吗?你怎么到我床上来了。”
江风从他被子里钻出来一个头,小声说:“我把我还给你。”
江风自中午闹了事,就呆在屋子里无助地看着天一点点黑下去,黑下去,直到眼前只剩下柳家宅子的灯笼光,可是柳临渊都没有来见他。他饿了,摸着黑去了厨房,给他留了吃的,这回不是白粥了。
柳临渊倒吸了一口气,因为江风在舔自己的鸡巴,他虽然看不见,但是也知道这人缩在自己的腿间用舌头卖力地伺候着自己的家伙,一时间只剩下那淫靡的水声。他犹豫了一下道:“一定要这样吗?”
然后他听见江风闷闷的声音,“那你是为什么救我呢?我的手已经使不得刀了。”
“放屁,你废的是右手,你以后学左手刀不就行了。”柳临渊接道,然后他将被子掀开,直视着江风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坦诚相见,柳临渊脸上烧的发烫,有点没把握地说:“快滚快滚!老子又不缺女人。”
“你的刀,很利。”江风轻轻笑了一声,舌尖卷走了顶端渗出的清液。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性器还高高地挺立着,沉默了半晌,但是那东西却不见消停下去。
“嫌我脏吗?”江风松了口,侧着头露出他挺翘的鼻梁,轻轻地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这回柳临渊答得倒快,他倒是觉得江风的嘴又暖又软,只想他再含一会儿,但是那样自己成什么了。他霸刀男儿,怎么能行这种品行不正之事?
江风低下头顺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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