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眼睛依然至始至终只看着晏世凉。
晏世凉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后,他才一把将唐道晴从桌上提起来。唐道晴的侧脸一直压在桌上,白皙的面颊上留了个红印。晏世凉看着他的眼睛说:“知道吗?杜凛刚刚一直视你为不存在,即便你赤身裸体的像条狗似的被压在桌上。这是对你最大的尊重,他不看你的丑态,也不对你的失势做任何评价,换其他人来早就笑你是个母狗了。我说过他欣赏你,你真应该谢谢他。”
“他给你这种人渣做事真是可惜。”唐道晴冷冷地说道。
“我也这么觉得。”说着晏世凉膝盖一顶,把唐道晴踢到了地毯上。
他看了一眼猝不及防地坐在地上的唐道晴,眯着眼笑了笑说:“来吧,唐少爷,今晚的晚宴你也去。我会让你穿上衣服的”
晏公馆有个极其宽敞的衣帽间,里面男装女装用衣架挂得整整齐齐地摆了一屋子。晏世凉以前家里人多,有好几个表姐当时暂住在他家,留下了好些礼裙和脂粉口红在他家里。晏世凉把唐道晴带进来。他说,他和唐道晴身量差不了多少,只比人略高几分,他找件得体的衣服给唐道晴穿上。
他本记得自己有几件白色的西装,他从没穿过,他不适合白色,那颜色太干净又太容易弄脏,唐道晴穿倒是正好。他很适合白色。除此之外,别的颜色配不上他。
可一进衣帽间,晏世凉便瞧见那几条女裙。他回头看了一眼唐道晴,男人刚刚被他顶了女批,胸乳艳红未消。他看了看人湿润的腿间,存心想要戏弄唐道晴,便从衣架上取了一条红色的女裙下来,抛给唐道晴说:“穿上吧,唐少爷。”
“你让我穿女裙?”唐道晴皱了皱眉。他知道晏世凉一直在变着花样地折辱他,可却未想到要他直接穿着女裙抛头露面。
“唐少爷连女批都有,穿个女裙怎么还觉得为难?”晏世凉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他眼色晦暗不明,只从一旁的架子上取出一个金色的小管子来挨近了唐道晴。唐道晴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却不料把自己的后背抵在了门板上。而晏世凉却是掐住了唐道晴的脸,逼迫人抬头。
“我觉得,唐少爷生得如此漂亮,不如今晚就只穿条女裙,同我去赴宴。也好让人知道,昔日里风光霁月的唐少爷,到底是怎么一个长了骚批又无时无刻不在淌水的婊子。”晏世凉一面说一面扭开了那个金色的小管。
唐道晴发现,那是支口红,法国货,不知道是谁落晏世凉家里的,颜色很深,红得像血。晏世凉挑起唐道晴下巴,微微弯下腰把口红涂抹在唐道晴的柔韧的嘴唇上。晏世凉涂得并不认真,有点漫不经心,似乎只是想看看唐道晴被当成个妓女被折辱得凌乱不堪的样子。唐道晴不甘地闭着眼躲闪着,口红顺着嘴角在白皙的脸上拉出一条线,看上去更加可怜。
晏世凉看了说:“你可真像个男妓。”
而后,他又用口红在人心口狠狠划了几下,那如血般的殷红,像在人心口留下一片血淋淋的伤,仿佛他要唐道晴死,在人心口凿出一汪血泉。
晏世凉看了一眼唐道晴,男人他白皙而清冷的脸上沾着艳丽至极的红色,两相对比,更是好看。晏世凉的指尖抚摸着唐道晴的乳尖,在人耳边低声说道:“唐少爷,你这种人,这辈子也就两个选择,要不被男人弄得满身精液,要不就被刺得满身是血。就看你选哪一个了。”
“我希望这两个都发生在你身上。”唐道晴难得的,有些挑衅地笑了。
“呵”晏世凉嗤笑一声,拽着唐道晴的头发突兀地把人后脑撞到身后的衣柜上,他冷若冰霜地说:“你没这机会的。唐少爷,你像只小狮子狗,咬不了人,只是是吠的得凶罢了。把裙子穿上吧,还说,你要我帮你?”
唐道晴不敢要晏世凉帮他,他自己穿上了。那是条红色的礼裙,他觉得太紧,那精细的布料束着他瘦削的窄腰,几乎要把他缚得喘不过气。但那衣裙裁剪流利,紧紧地裹着他线条漂亮的身体,像一条红河顺着他白皙的身体淋漓地往下淌。他蝶骨上面还写着晏世凉的名字,墨水被蹭掉了一半。
唐道晴站着,屈辱地闭着眼。这裙子下身太紧,勾勒着他白而长的腿,紧致的布料却又把阴茎整个束着,隐隐勾出形状。阴茎不断地蹭着这软布,随着他走路的东西下流地甩动着,把布料顶起又落下,不断刺激着敏感而又备受责弄的马眼,他光是走几步阴茎就半勃起来,他觉得自己下贱极了。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觉得他漂亮,一轮血红的月亮,漂亮而又迫不得已地变得下贱。他觉得唐道晴真应该睁开眼来好好看看自己这幅样子,是不是和那些夜场里出卖色相服侍客人,随便招呼一声就会把腿打开来,被玩得纯熟的舞女有什么差别?晏世凉知道很多这样的人,男的女的,每一个都乖顺甜腻得叫他心烦。
晏世凉走过来,他手上的口红还未收回去,晏世凉用口红搁着衣料蹭着唐道晴被束身的布料勒得愈发凸起鲜明的乳尖,他涂着,恶劣地挑逗着那片敏感,把人奶尖玩得把布料顶了起来。唐道晴仿佛受不住这番淫辱,他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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