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嗯拿出去!”唐道晴摇着头,哑着声音说道。
“好啊,那唐少爷可忍着些声音,别叫人听见你在这婊子似的哭叫。”说着,晏世凉扣着唐道晴的腰,将那玉珠狠狠向外一扯,将剩余的玉珠全扯了出来。那珠玉快速地滚过唐道晴的腺体和湿热的媚肉,碾磨得唐道晴忍也忍不住地哭喘起来。他的脸难耐地在椅面上蹭着,白皙的臀肉随着腰部的摆动淫荡地摇晃。
“啊啊啊唔好,好难受”他后穴陡然空虚,前面胀痛难受,他简直要跪不住,两条腿颤颤着打滑。他没有射,只是女穴里不断涌出一波一波地淫水,湿哒哒地淌。
唐道晴未能合拢的后穴难堪地翕合着,那圈红润湿亮的软肉颤颤着含着泡水。他觉得空虚,想要什么东西像刚刚那样填满他,碾着他的腺体狠狠折磨他。他嗓子里像含着水儿,声音沉闷而可怜,他细细地呜咽了一声,伸出手来想要自己去碰碰自己的后穴。可晏世凉陡然拽住了他的手。
“啊啊啊,好,好疼别,别进来,太太大了”一下子,晏世凉将自己完全勃起的阴茎捅进了唐道晴的后穴,一下一下地撞开那层层叠叠的紧致软滑的媚肉,狠狠抽插起来。他阴茎粗长,又进得极深,每一下扎扎实实地碾在唐道晴最敏感的那一点上。一下子,唐道晴也管不了自己身在何处,只带着些许哭腔求饶起来;“不,不要了我我受不住”
“你会舒服的。”晏世凉在人耳边说着,他声音很低,微微带着点饱含情欲的喘息,染上了些许惑人的情色和性感。接着,晏世凉骤然挺腰,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唐道晴娇嫩的后穴,另一只手则攀附着人被折磨得可怜的阴茎,捻着那根玻璃细棍随着自己操弄的频率抽插折辱着人的尿道。他沉着声音说:“这是你淫荡的奖赏。”
“呜嗯啊哈不,不要好胀,我,我会尿出来”他又硬了,生生被人操着后穴操硬的,他又一次被填满了。唐道晴趴伏着,咬着自己的手指,他不敢发出声音,晏世凉有心要折辱他,又把车窗放低了,唐道晴哭喘起来,他忍得辛苦,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一声的呜咽。他觉得自己的鸡巴要被晏世凉用细棍弄坏了
“啊啊啊啊”忽然,就在晏世凉碾着人腺体狠狠操进人身体的那一刻,他低笑着抽出了插在人尿眼里的细棍,一下子,唐道晴尖叫着软着腰,阴茎抖了抖,却没有射精,只溅出一股淡黄而腥臊的尿液。他失禁了,尿液溅出来,弄了自己一身,他满身都是脏的。唐道晴爽得失神,齿尖陷进了皮肉里,把自己白皙的手指咬得鲜血淋漓的。
而这时候,晏世凉挺着腰,又在他穴里狠狠撞了几下,灼热的阴茎埋在人体内,射出一股粘稠的浓精。
唐道晴尝着嘴里的腥味,意乱情迷之间,忽然想起晏世凉说过的话。
唐道晴,你这样的人,要不就是被人弄得一身血,要不就是一身精。
唐道晴在月色酒楼门口尿了晏世凉一车的过后,被囚在晏公馆的半个月里,他很难在晏公馆看见晏世凉。
唐道晴当然知道晏世凉干什么去了。
钱、权、势,无非也就这些,最坏不过是杀人。
晏世凉惯会杀人的,有时候尸体就丢江里,有时候拿回来喂他养的那些东西。
偶尔的,唐道晴会在夜里听见杀人的声音,还有晏世凉的笑声,他总是笑,冷笑。他的下属也笑,但那是奚落的哄笑。晏世凉一笑,他的鹦鹉也听得见,那鸟在公馆里也跟着尖刻地笑起来。午夜里浮腾着血的气味,那些兽闻着腥味醒了,发出或低沉或高耸的嘶鸣,冷夜里各种声音混在一起,分不清是人是兽还是鬼。唐道晴听着,没什么反应,只知道半夜里守在自己房门口的白色猎犬还在徘徊。
晏公馆晚上热闹,白天安静,冷冷清清的,寂静无声。那孔雀傲慢地在露台上站着,白色的羽毛上沾着未洗净的血,晏公馆里连孔雀也喜欢看杀人么?
他不知道晏世凉在结交谁,只知道他杀了人。
晏世凉回来,时常一身浮血,西装总是换。偌大个晏公馆没有客人,多的是豢养的兽。他身边本该不缺人,女明星、男戏子、政客多的是巴结晏世凉的,但他不要人,更不要人进他的公馆。
唐道晴搞不懂晏世凉落魄的那几年到底在干什么,晏世凉只字不提,只斜睨着一双不愿与人为伍的眼睛。
今天晚上,唐道晴在晏公馆里看见杀人了。他在自己房间的阳台上看见的。
晏世凉这次换了个位置,不在后院,在偏院,正巧就在唐道晴的房间底下。
晏世凉坐着,翘着腿居高临下地眯着眼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浑身是血却还在求饶的人。他神色总是有些冰冷的轻慢,微微笑着,却又感觉他不耐烦。他点了一支卷烟,橘红色的火光在他指间忽明忽灭的,他脚边趴伏着那只巨大的狼犬。
跪在晏世凉面前的人唐道晴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是谁,他们之间应该打过照面,但唐道晴把他给忘记了。以前,他要应付太多太多的人了。
那人跪着,一身是血,慌乱地四处张望着,眼睛向上一瞟,看见了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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