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公馆的灯果然都被打开了,亮堂堂的。唐道晴被用一条粗长的红绳绑缚在晏世凉方才坐过的那把椅子上,两条修长的腿大开着搭在扶手上,脚踝紧贴着椅子腿,用红绳仔细绑缚着,他像落入蛛网的猎物,被迫摆出双腿打开的姿势在强烈的灯光下动弹不得。
晏世凉把唐道晴的重心放得很低,腰肢微微弯折,蜷在椅子上,两口美穴连同前面的挺翘溢水的阴茎都裹满了层深红甜美的媚药,蜜似的涂抹在人白皙美艳的肉体上。他敞着腿,粉嫩柔软的穴饥渴地张合着吞吃穴口上甜腻的媚药,内壁湿滑滴水,毫无遮拦地将自己的淫荡与欲望暴露在众人面前。
“嗯唔好痒”唐道晴坐在椅子上,垂着头呀细微地挣扎着,发出轻微的哼叫。他下身被媚药抹了一圈儿,热热痒痒的,连带着方才被晏世凉打过的地方都发着热,他渴得不行,下身不断地淌水,他把自己润得湿热可人,却迟迟得不到任何抚慰。晏世凉存心要晾着他。即便他刚刚已经求过他了,像条摇尾乞怜的狗那样,贴着男人的裤腿蹭了又蹭,只为了让晏世凉再赏他一鞭子。
下贱。唐道晴在心里骂自己。可他又实在想要。他连心底都是痒的。
“唐少爷,你瞧,大家都看着你不是?”晏世凉俯下身,扳紧着唐道晴的脸,让人正正对着那些围观着他的人。唐道晴再一次地感受到了那些目光,下流、贪婪、黏腻,像一条条湿润黏糊的舌头,用含糊的水舔舐着他的全身,一个一个都把手伸在裤裆你猥琐地耸动,眼神流连在他腿间的湿红里。
“我真想把你们眼珠挖出来嗯”唐道晴过了许久才勉强从自己破碎的呻吟里挤出句像样的话来,他声音颤颤着,嗓子里就像糊着一口蜜水。
“哈哈哈”晏世凉被他逗笑了,他俯下身挨近了唐道晴。他那如兽一般锋利的眼睛在夜色与灯光下透着冰冷的灰色。晏世凉伸出一点殷红的舌尖,舔舐着唐道晴白皙柔韧的耳尖,低沉着声音说道:“唐少爷与其要我的眼睛,不如好好瞧瞧自己眼下的处境。”
晏世凉的马鞭抵在唐道晴发热的小腹上,漫不经心地打着人结实精炼的腹肌。唐道晴被媚药逼得一身细密的汗,水珠顺着他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路下滑着,在腹部汇成浅浅一汪。淫靡而漂亮,马鞭拍上去,打出些微清亮的水响。
“唐少爷,我每抽你一鞭,你就得报数,说我抽到母狗的哪个地方了。抽到七十八我就停,你要是忘记或者报错了,我就重来。懂了吗?小母狗。”
唐道晴还没来得及回应,骂人无耻恶心的话还卡在嘴里没来得及吐出来,晏世凉就一鞭子抽在他淌水的女穴上。那里娇弱,湿乎乎的滴着水,晏世凉抽人素来角度刁钻狠厉,一鞭子下去正正打在人勃起而充血的蒂珠上。唐道晴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浪叫,喉结颤颤着,想说什么却是爽得发不出声来。只微微吐着一点湿红的舌尖,在唇齿间若隐若现。
“才,为新赌场造势。
晏世凉把这些人聚到晏公馆里,贺华珏并不意外,都是各自的行当里很有名望的人。看上去,晏世凉在他来之前,就已经和这些人说好了,把生意都谈妥了,倒不需要自己操心。
“嗳,我才晚到这么一会儿,你就把事情都谈妥了?”贺华珏瞟了一眼在座的人。
“勉勉强强,贺部长要听听我的计划么?”
“算了算了,你办事一直都挺不错的。”贺华珏的口吻淡淡的,隐隐有些上司对下属说话的凉薄和漫不经心。好像如今的晏世凉还是他家的一条犬一样。
晏世凉不说什么,只平静地笑了笑,他说:“那好,那就等赌场落成之后,请贺部长和令尊来消遣消遣。”
“都是以后的事情,先不谈这些。说起来那位先生是谁,怎么没见过?”贺华珏傲慢地往晏世凉右手边点了点下巴。
那是个看上去廿来岁的青年,面容白净清秀,看上去有几分书生气,穿着身暗青色的长衫,打扮得很不起眼,一直坐在那里,看上去挺拘谨,至始至终不着一语。
“哦,他是李编辑的学生,得了李先生的真传,写得一手好文章。姓沈,叫沈秀书。”
“您好贺部长。”沈秀书听见有人叫他,这才抬起头来。不知因,直接去银行兑就行。”
杜凛看了看手上支票上的银码道:“我不要那么多。”
“你收着吧。”晏世凉平静地说着,他看了看杜凛的脸色,又开口问道:“还是说你想要别的什么?嗯?杜凛,我说过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杜凛没有回答晏世凉的问题,他只看着手里的支票,若有所思地说:“下个月是您生日”
晏世凉笑道:“早就不过了,提这个干什么?”
杜凛想了想说:“过一次吧。”
“都是整寿的时候大办,我下个月也才26,有什么好办的?难道觉得我活不过30了吗?”晏世凉打趣道。
晏世凉笑眯眯地说着,语气轻佻散漫,他调侃地问杜凛是不是觉得自己短寿。可实际上,他自己心里也没底,就现在自己这幅样子,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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