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唐道晴的唾液。他本可以不取下来的,但晏世凉喜欢听唐道晴不受控制地浪叫,被欺负狠了,软着声儿哭喘着求饶的媚叫。
唐道晴不敢取下蒙着自己眼睛的领带,他嘴里塞着的内裤被取出来,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晏世凉就插了两根手指进唐道晴的穴里,男人的手指在紧窄的内壁里按压抚弄,找着唐道晴最敏感的那一点,却不狠劲蹂躏,只是用指尖缓慢而磨人地蹭着那腺体柔软的边缘,把人穴玩得出水。唐道晴内壁的湿红的媚肉收缩着裹缠着晏世凉的手指,分泌着湿热的汁水,把人往深处含吮,欲求不满地要人摸摸那最让人爽的地方。
“唔唔唔嗯别,别碰那里”唐道晴的阴茎半勃着,在腿间软软地晃荡,晏世凉摸着他的腺体,却迟迟不给他的痛快,只是漫不经心地挑逗他,玩弄他,看他在自己的掌控下逐渐变得意乱情迷,连连喘息。
“啊啊啊拿出去,哈啊不,不要蹭那里”唐道晴被摸得浑身发软发烫,要不是两条腿还搭在烟榻上,只怕他马上就要被人指奸得软在地上舒服地淌水。
每一次听见唐道晴这样淫荡地颤着身子浪叫,晏世凉就觉得兴奋。冷灰色的眼睛里隐隐透着些疯狂。但他知道,这兴奋不是情欲,他不是个重欲的人,也很少被什么引诱。他知道,这种兴奋只是征服欲,一种恶劣的成就感。
唐道晴是他的阶下囚。这个男人他曾经欣赏过,他喜欢他的风度和手段,他和他交好过。后来,他恨这个男人,恨到骨子里,被人打得要死或是病得要死的时候也还想着这个男人,他告诉自己,晏世凉,你不能死,你怎么敢死?想想你哥哥的血,想想唐道晴唐道晴,自己五年里想的最多的就是这个男人。而现在,这个如同鬼影一般折磨了他整整五年的唐道晴什么也不是了,只是他的骚母狗而已。
他喜欢摧折唐道晴,太喜欢了。他喜欢看他被灭顶的情欲弄得欲死欲仙哭着求饶的样子。
“唐少爷,这酒是我赏给你这口骚穴的,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晏世凉抽出操着人穴的手指,把那冰冷地玻璃酒瓶抵上人穴口,往里一插,那瓶口就整个没入人湿红的穴里,他残忍地往人温暖的身体里灌着冷酒,仿佛只把人当成一个可以随意对待的酒壶,酒灌进去,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响。
“啊啊啊!不要,不要好难受别,别在往里面灌了,我吃不下满了”
唐道晴哭喘起来,那蒙着眼睛的领带底下晕出些许水湿。唐道晴只觉得自己的穴被冷酒冰得麻木,可那液体又一股一股地冲刷着自己的腺体,打得他全身没有一处不是酥麻爽利的。
他知道这种感觉,他被晏世凉操进深处内射过,男人粗长的肉屌抵在自己最深最脆弱的地方一股一股地灌着热精,那时候他也是爽的,舒服得要命,甚至被男人操得尿了一地,弄得到处都是自己的骚味。但灌酒不一样,那冷冰冰的东西大股大股地冲进去,几乎要把他柔韧的小腹给灌得怀胎似的鼓胀起来。
好胀好满唐道晴绝望地感受着自己逐渐胀满了的小腹,绝望地想,怎么还没有结束?他真的吃不下了,要撑破了好难受他装不下这么多的酒,他含不住的
唐道晴被欺负得狠了,迷茫地敞着身子哼叫着喘气。他被晏世凉狠灌了大半瓶酒,小腹沉沉地鼓胀起来,把他肚子撑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唐道晴被蒙着眼,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淫荡痴迷的模样,只觉得胀得难受。勃起的鸡巴贴在圆鼓的腹部蹭着,从马眼里淌着些水,看上去淫靡而畸形,一身艳丽的酒色与香气。
“唐少爷果然海量。”晏世凉居高临下地看着唐道晴,声音带着点笑。接着,他漫不经心地,抬起脚踩上人鼓起地腹部蹂躏着。
“晏世凉你疯了!唔啊啊啊别,别好难受太满了要,要被踩坏了”唐道晴难受得落泪,他白皙的脸湿润着,他想挣扎,却又不敢,这个姿势太可怕了,他稍微一动,就能感受到自己肚子里酒水的晃荡,太沉了,他被灌满了充实,饱胀,却又令他心生恐惧。晏世凉的脚一踩上去,唐道晴就失声尖叫起来,穴口瑟缩着,媚肉努力而可悲地往外推挤着,想要把内里冰冷的酒液推出去。
“你不会坏的,唐少爷。我说过了,你天生就是做婊子的料,你很耐操,又很难满足,你自己没有发现吗?”晏世凉冷冰冰地笑了笑,他取出一个圆润的肛塞,塞进唐道晴的后穴里。把酒液全堵在里面。他拍了拍唐道晴弹软的臀尖说:“夹紧了,别让酒漏出来,淫荡的小母狗。”
“唔哈啊好难受我,我夹不住我,我想把酒排出来”那肛塞不算大,简直是故意弄得这么小的,唐道晴的后穴被撑开着,但他又不得不努力晃着屁股,缩紧着后穴的媚肉夹紧了才不至于让那塞子掉下来。
“一会就让你淌出来。”晏世凉狡黠地眯了眯眼睛说道:“就像失禁一样。唐道晴,坐我腿上来。”
“唔”唐道晴没有办法,他原先几乎倒挂在地上,现在,他不得不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放下自己的腿,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碰到自己鼓胀而晃荡的肚子。那里原本紧致漂亮,腰线矫健,而现在,被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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