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名流宴请他,在那场宴会上,有人把红酒从高处倒在一块奶白色的,富有弹性的软肉和一些奶油甜点上。那些弹软的白肉和糕点在瓷盘里颤颤着,被红酒淋得通透,看上去可口诱人。晏世凉觉得,现在的唐道晴就像这样一道菜,勾着人来把他这被酒液泡软了的身子吃干抹净,无论是他今日的淫乱,还是昔日的傲骨,都要被人咬碎了吞入腹中,一点不剩。
“唐少爷,自己抱着腿把腰弯起来,给我看看你的骚穴。”
“唔”唐道晴断然不会这样做,他并未被绑着,要逃也能逃。他受不得这后穴灌酒的耻辱,于是唐道晴伸手打算扯去蒙在自己眼睛上的领带和嘴里的内裤。
可他刚一动作,要从人身上下来,晏世凉就摁着他一把将人掀翻在地上。天旋地转间,唐道晴腰腹弯折,上身贴着地,可腿却大敞着搭在晏世凉身侧。男人冰冷的手指握着他的脚踝,强硬地把他两条腿分开来露出人腿间殷红柔软的肉穴。
“唐少爷,你果然是条母狗,榻上躺不惯偏要往地上爬是吧。那也行,这酒我就亲自倒给唐少爷喝。”晏世凉的手指摩挲着人圆润的脚踝骨,冷笑出声。
“唔唔唔”唐道晴挣扎起来,可怎么也逃不过晏世凉的钳制。他争不过晏世凉,只在心里暗叹,这个晏世凉平日里看上去懒精无神的,甚至有几分文弱,可扣起人来却这么狠厉。
“唐少爷,我今天没有绑住你。你要是敢把你眼前蒙着的东西取出来,我就让你天天用女穴含着酒,大着肚子趴在桌子上当我用来暖酒的肉壶。”晏世凉说着,取下了堵在唐道晴嘴里的内裤。那水湿的布料黏糊糊的,牵连着几缕银丝,沾着的全是唐道晴的唾液。他本可以不取下来的,但晏世凉喜欢听唐道晴不受控制地浪叫,被欺负狠了,软着声儿哭喘着求饶的媚叫。
唐道晴不敢取下蒙着自己眼睛的领带,他嘴里塞着的内裤被取出来,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晏世凉就插了两根手指进唐道晴的穴里,男人的手指在紧窄的内壁里按压抚弄,找着唐道晴最敏感的那一点,却不狠劲蹂躏,只是用指尖缓慢而磨人地蹭着那腺体柔软的边缘,把人穴玩得出水。唐道晴内壁的湿红的媚肉收缩着裹缠着晏世凉的手指,分泌着湿热的汁水,把人往深处含吮,欲求不满地要人摸摸那最让人爽的地方。
“唔唔唔嗯别,别碰那里”唐道晴的阴茎半勃着,在腿间软软地晃荡,晏世凉摸着他的腺体,却迟迟不给他的痛快,只是漫不经心地挑逗他,玩弄他,看他在自己的掌控下逐渐变得意乱情迷,连连喘息。
“啊啊啊拿出去,哈啊不,不要蹭那里”唐道晴被摸得浑身发软发烫,要不是两条腿还搭在烟榻上,只怕他马上就要被人指奸得软在地上舒服地淌水。
每一次听见唐道晴这样淫荡地颤着身子浪叫,晏世凉就觉得兴奋。冷灰色的眼睛里隐隐透着些疯狂。但他知道,这兴奋不是情欲,他不是个重欲的人,也很少被什么引诱。他知道,这种兴奋只是征服欲,一种恶劣的成就感。
唐道晴是他的阶下囚。这个男人他曾经欣赏过,他喜欢他的风度和手段,他和他交好过。后来,他恨这个男人,恨到骨子里,被人打得要死或是病得要死的时候也还想着这个男人,他告诉自己,晏世凉,你不能死,你怎么敢死?想想你哥哥的血,想想唐道晴唐道晴,自己五年里想的最多的就是这个男人。而现在,这个如同鬼影一般折磨了他整整五年的唐道晴什么也不是了,只是他的骚母狗而已。
他喜欢摧折唐道晴,太喜欢了。他喜欢看他被灭顶的情欲弄得欲死欲仙哭着求饶的样子。
“唐少爷,这酒是我赏给你这口骚穴的,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晏世凉抽出操着人穴的手指,把那冰冷地玻璃酒瓶抵上人穴口,往里一插,那瓶口就整个没入人湿红的穴里,他残忍地往人温暖的身体里灌着冷酒,仿佛只把人当成一个可以随意对待的酒壶,酒灌进去,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响。
“啊啊啊!不要,不要好难受别,别在往里面灌了,我吃不下满了”
唐道晴哭喘起来,那蒙着眼睛的领带底下晕出些许水湿。唐道晴只觉得自己的穴被冷酒冰得麻木,可那液体又一股一股地冲刷着自己的腺体,打得他全身没有一处不是酥麻爽利的。
他知道这种感觉,他被晏世凉操进深处内射过,男人粗长的肉屌抵在自己最深最脆弱的地方一股一股地灌着热精,那时候他也是爽的,舒服得要命,甚至被男人操得尿了一地,弄得到处都是自己的骚味。但灌酒不一样,那冷冰冰的东西大股大股地冲进去,几乎要把他柔韧的小腹给灌得怀胎似的鼓胀起来。
好胀好满唐道晴绝望地感受着自己逐渐胀满了的小腹,绝望地想,怎么还没有结束?他真的吃不下了,要撑破了好难受他装不下这么多的酒,他含不住的
唐道晴被欺负得狠了,迷茫地敞着身子哼叫着喘气。他被晏世凉狠灌了大半瓶酒,小腹沉沉地鼓胀起来,把他肚子撑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唐道晴被蒙着眼,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淫荡痴迷的模样,只觉得胀得难受。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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